已把車燈關了,好像鬼魅一樣追了上來,一頭撞在了賓利的右側保險槓上。
剛準備往右打輪的賓利,還沒有撞上肖遙的保時捷,後保險槓便被撞了一下,車尾迅速向左側甩,車頭向右轉去。
眨眼前,賓利的車體已被撞得斜了,車頭剛好撞上了別過來的保時捷車尾。
前後各一下撞擊,賓利車手再難控制自己的方向盤,整輛車好像被甩出去的玩具車,一頭撞進了裡道的草坪路,不知扎進了哪處草叢,再看不到半點的亮光。
奧迪與保時捷的車也只是撞過了,卻沒有多大的損傷,繼續向前行駛。
肖遙也沒有再別車,後面的奧迪也沒有拼命的追尾,兩輛車的車速似乎不經意間都慢了下來,不再像剛才那般拼命。
“作弊,這是作弊,嗎的,你們江城人還要不要臉,兩車夾擊一輛車。”剛才笑話任老闆的董老闆臉色也沉了下來。
四周沒看到陳彪,剛好看到一群江城飆車黨的成員,大聲罵道:“那輛保時捷是你們的車吧,嗎的,誰開的車,告訴我,我廢了他。”
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省城的坐地戶,知道這位董老闆是個有錢人,卻沒什麼懼意,一個闊少笑道:“你吹牛逼呢,知道車手是誰嗎,你還敢動他,都不用我們華少幫忙,你找多少人動他也是白給,聽清楚了,車手是肖遙,聽到沒有?”
另一位飆車黨的闊少在旁邊加了一句說道:“就是前段時間在網上瘋傳的,用甲殼蟲把寶馬甩得連尾煙都看不到的車手,還有追著一百多地痞狠揍,在地下車庫,殺了史忠強三十六個人的肖遙。”
剛才還一臉狠色的董老闆,臉色瞬間一怔,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車手居然是那個傳說中的猛人,嘴角不免有些抽搐,好像說錯了話在後怕。
“行了,輸了就輸了,想玩就得能玩得起,現在肖哥是我們飆車黨的長老,你要想碰他,先想想我們老大華少吧!”
一群飆車黨人滿臉得意的哼哼歪歪的說著牛氣的話,聽得董老闆皺著眉,轉身離去。
路程轉眼間已經過半了,看著最前面的保時捷和奧迪駛過去後,隔了老遠才是華少的法拉利和一群跟著跑著玩的車手,似乎已預示著,這個冠軍就是前面的兩位,這時都開著和平車的車手了。
不知何時,陳彪回來了,臉上帶著一抹冷漠的表情,看著顯示器上出現的保時捷,嘴角撅起,滿是不屑。
“怎麼,還不服,你的奧迪車再牛逼,看到我們肖哥也開老實了,看到沒,老實在後面跟著,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名飆車黨的闊少,嬉哈的笑著。
知道這些闊少都是些惹禍的主,和他們計較也沒什麼意思,陳彪只是撇嘴卻沒有作聲,眼睛只是盯著大螢幕,看著前方的道路越來越直,臉上已浮起了一抹冷笑。
彎路多是集中在前半段賽程,後半段直路多了些,車手開起車來,舒服了許多,肖遙一邊開車,一邊用後視鏡看著那輛奧迪。
那輛車開得很文明,就在旁邊的車道上開著,中間隔著一輛車的車距,也不超車,也不換道,好像只是行駛在同一條路上的車手。
這時蘇晴已緩和了許多,肖遙在和別人撞車時,她在忙著用溼巾擦著車裡面她吐出來髒物,然後還拿出手包裡的小瓶迪奧香水,輕噴了幾下,車內除了清香,再沒別的異味。
感覺車速平穩了,她回頭看了眼那輛黑奧迪,問道:“你倆這是賽車,還是出來兜風的,要不要落下窗,你和後面那位聊聊,剛才要不是他幫忙,你想把賓利別到一邊,不太可能。”
“我猜他會幫我,果然,這車手是個聰明人,這場比賽贏了,我得和他見一面,拉著他去喝酒。”
“他是陳彪的人,你和陳彪不是有過節嗎,這酒難喝點,而且還沒有賽完,也許他正在醞釀著怎麼黑你一把。”
蘇晴眉頭微蹙的盯著後面的車,感覺到車過彎路了,急忙回過身。
車頭剛剛甩過彎過,突然間,一陣急劇的剎車聲響起,耳邊聽著車胎摩擦地面的磨牙聲刺得人身癢得難過,而車內的身體則是向前甩去。
還好安全帶繫著,人沒有撞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不守前方突然亮起了一片燈光,好像天色由黑夜瞬間轉為白天,四周一片光明,刺眼的光明。
燈光是突然亮起來的,在剛剛過了有山體遮擋的彎路後,毫無徵兆的亮起來的。
好像舞臺的燈光般,瞬間拉開了一片雪白,那熾亮的白光瞬間將肖遙的目光晃了個眼白。
低頭側目,肖遙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