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懶腰,問道:“我得去找華少,問問金科上市的事,還有那輛奧迪車是誰開的。”
“我跟你去。”蘇晴跟著起身。
“你多陪陪你父親吧,明早我給你訊息。”肖遙搖了搖頭,轉身快步出了門,動作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更好像後面有狗在咬,看得蘇晴眉頭皺得更高。
直到肖遙出門時,蘇晴這才反應過來,從後面喊道:“你怎麼過去?”
“有車。”一聲關門聲響,肖遙的身影已消失在門口。
蘇晴剛想追出去,忽聽劉姐在樓上喊了讓她上樓,蘇晴急忙跑上了樓。
二樓的房間內,只見蘇哲棟正倚在窗前向外看著,蘇晴快步走了過去。
“你看肖遙在幹什麼!”蘇哲棟的手向窗外指了下。
人剛走,能幹什麼,蘇晴急忙探頭望去,只見窗外,肖遙正在對著外面地上趟著的幾名保鏢又來了一遍體罰。
哪怕是剛才一直沒下車的司機,也被肖遙拉了下來,幾腳踢在了路邊,佝僂得像個死蝦。
就剩下週伯和那名律師還在站著,只見肖遙抽出根菸來,一邊抽著,一邊打電話。
對著電話說了幾句,只見他又把電話,送到了律師手裡,讓那律師聽電話。
電話什麼內容,樓上看不到,不過很快那律師有了動作,收了電話時,雙手恭敬的把電話送到了肖遙的手裡,然後和周伯開始了對話。
說得什麼不知道,只知道周伯的臉色越發難看,然後與那名律師發生了爭吵。
爭得很兇,聲音越來越大,隨著蘇晴悄悄的拉開一道車縫,只聽下面傳來周伯的聲音。
“你們律師所是怎麼辦事的,收了我那麼多錢,說不管就不管了,我要到法院去告你們不履行法律義務。”
“隨意,周先生,現在我代表肖先生,要對您進行起訴,剛才您帶著那麼多的打手,對肖先生進行故意侵犯,您作為僱兇傷人者,與傷人者同罪論處,故意傷害罪,需要判處一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刑罰,當然這還是肖先生沒有受到什麼太嚴重的傷害,否則可能刑罰更重。”
“你們這是血口噴人,是誰傷害誰,他們是我的保鏢,是為了保護我防止被肖遙侵害才被打傷的,你怎麼胡說八道。”周伯氣得身體有些顫抖。
“扯蛋。”肖遙罵了一聲,走到一名保鏢身邊,對著肚子便是一腳,問道:“你們是哪家公司的?”
“江城龍興安保公司”那保鏢捂著肚子,聲音怯怯的回道。
“江城的,那好辦了,我叫肖遙,聽過沒有?”肖遙笑呵呵的蹲下身來。
聽到了人名,那保鏢臉色頓時大變,躺在地上,腦袋點得好像撥浪鼓一樣,用力的點著。
效果很滿意,肖遙接著問道:“現在該你們說實話了,你們受他安排來對付我的,還是我要傷他,你們保護他。”
肖遙的名聲最近在江城可是火到了極點,特別是在道上混的,都知道這是個狠人,不管是誰,惹上了就和得罪了閻王一樣,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這時候都被打成重傷了,想著肖遙手裡那三十六條人命,那人可不敢再惹肖遙生氣,急忙用力點頭。
“說話,點頭有什麼用。”
“是周先生僱傭我們對付肖先生的。”那保鏢大聲喊著。
“你們呢?”肖遙站起身來,向四周喊道。
“是他僱傭我來對付肖先生的。”其它幾名保鏢都聽到了肖遙的名,急忙跟著回應。
臉上笑意更濃,肖遙走到一臉鐵青的周伯面前,笑道:“你住哪,回頭法院好給你送傳票。”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怎麼顛倒事實,明明是你在恐嚇他們。”周伯大聲喊著,幾步跑到那幾名保鏢身邊說道:“我給了你們那麼多錢,你們怎麼能說瞎話?”
沒有人回答,幾名保鏢儘量避免著與周伯直視。
聽著有些煩躁,肖遙看了眼律師,問道:“這車是他的,還是租的。”
“租的。”剛才馮林已經給這名律師提醒了,如果不招呼好肖遙,以後他的律師行就準備關門吧,打什麼官司,法院一定判他們公司輸,這時肖遙說什麼,他都必須聽。
“嗯,那我走了。”肖遙踢了一腳那名司機,回頭向四周的保鏢說道:“你們幾個的臉我記住了,回頭我會到你們公司,去找你們老闆算算今天晚上的帳,你們幫著個假洋鬼子對付自己人,和漢-奸-沒什麼區別,如果你們想改過自新,必須做點什麼,你們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