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急忙介紹道。
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老者伸出了手,與肖遙輕輕握了一下,不過隨後又聞到了煙味,輕輕的咳嗽起來。
急忙熄滅了菸頭,肖遙有些歉意的笑了下。
“那晚你騎腳踏車走時,我還想著你是什麼模樣,原來這麼帥。”蘇晴父親輕輕的笑了笑,說道:“以前我也吸菸,不過後來戒了,用吸菸來等待時間或是思考問題,其實也是在摧殘自己的身體。”
人看起來就是病人,說話都感覺有氣無力,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是讓人聽著很舒服,起碼那晚肖遙騎腳踏車走時,沒注意到有人在這別墅裡看著他,所以對這位老者帶著些敬重。
適當的時候,用適當的話語來表達一下自己對對方的注意,是一種睿智。
轉過身,蘇晴的父親看向了還在沙發上坐著,臉上表情異常嚴肅的周伯。
“你回來了。”蘇晴父親乾笑了一聲,也沒有握手,由著蘇晴輕輕的扶到了旁邊沙發上坐了下來。
旁邊劉姐拿著幾杯熱茶送了過來,放在了幾人的沙發前茶几上。
蒸氣夾著茶香充斥著整間客廳,可客廳實在太大,太空曠,多坐下兩個人,還是很壓抑。
拿起了茶杯,聞著茶香,肖遙輕輕的抿了一口,又放下了。
“有沒有涼白開,我有點渴了。”肖遙笑著向旁邊的劉姐問道,坦白的程度頓時換回了周伯一雙白眼。
猛的側身,肖遙笑道:“我是真渴了,不像某些人,心裡很緊張,還裝著不緊張,要是有一杯白開水放你面前,你估計得仰脖子全乾了吧。”
冷哼一聲,周伯看向蘇晴父親,聲音有些難過的說道:“沒想到,我們十九年沒見,再見過會是這種情況,看來我們當年的約定,現在已經過期無效了。”
“那只是一種希望吧,談不上約定。”蘇晴父親嘆息說道:“當年的事情,你也知道是什麼樣的形式分開的,你能回來,對我來說都是種意外,假如在提前一年,我身體還好的時候,我一定會很高興,你回來幫我,可是現在,我實在沒辦法高興起來。”
愛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接著說道:“晴兒的媽媽早世,我忙於工作一直沒有照顧好她,現如今又把那份沉重的負擔,壓到我女兒的身上,我感覺內心很過意不去,我也曾勸她,如果感覺累,就把公司的權力交出去,吃股份分紅就行了,那些錢應該足夠她舒服的活一輩子了,可是她太要強,非要把金科再發展壯大,現在還要把公司上市,真是難為她了。”
似緬懷,又似讚揚自己的女兒,但聽起來更多的是像一個父親關心自己的女兒,不希望她為了錢和事業犧牲了自己的希望。
“爸,我願意這麼做。”蘇晴在旁聲音有些哽噎。
“哲棟,金科是我們當年一起付出心血創立的,怎麼也不能讓它隨意的發展,走入歧途。”周伯急忙搶過了話,說道:“我這次回來,就是帶著國外先進的技術回來的,就是為了讓金科再創輝煌而回來的。”
瞪了眼肖遙,周伯接著說道:“還有小遊,他也回來了,你還記得當年,他和晴兒一起在外面玩耍時的開心模樣嗎,以我們兩家的世交關係,他們倆個走在一起最合適,與那些野蠻的社會混混比起來,不知要強了多少倍。”
說得有些激動,周伯站起身來,說道:“周遊就是被這個小子給打傷了,在醫院裡治病,現在這小子又跑來蠱惑晴兒,說能讓金科上市,孩子們年輕可能分不清真假,你認為這件事情可能是真的嗎?”
“是真的。”沒有停頓,蘇哲棟聲音嚴肅而認真的說道:“雖然我在家裡,可是有人已經向我彙報過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見全場人都愣了下神,蘇哲棟笑道:“我雖然病了,但卻不能看著外人來欺負我的女兒,今天晚上本來是我那兩個不成囂的弟弟要鬧些風波,我有安排,壓住這兩個弟弟,結果沒想到,居然你回來了。”
聲音有些深沉,蘇哲棟聲音嚴厲的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從國外帶回來了技術,我想問,那是什麼技術?”
見周伯的臉色有些難看,蘇哲棟沉聲說道:“你兒子在國外整天打架泡妞,你當我在國內什麼都不知道,當年我也想過送晴兒出國,也想過了讓你幫忙照顧,可是當我安排的人,在國外查到了你兒子周遊根本就是一個敗家子時,我改變了想法,寧可女兒在國內感受著這些不合理的規定和法律,也不能到國外,被你兒子欺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