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可以一腳踹開門,那名關在門內的男子自認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剛才向前蹭時,便是要多留出一些距離作為緩衝,好用身體撞開身後的玻璃門。
走到那個窟窿前時,他看清了,那玻璃門頂多有十毫米厚,這厚度,對他這曾經也練過的體格來說,撞開應該不難,所以撞得時候,他撞得一無反顧,一往無前,勢要破門而出。
然而他忘記了一件事,對面的兩個胖子很聽話的擠著門,在那坦白男子身體向肖遙這邊走來時,手仍是推著門。
坦白男子在走,後面的轉門在轉,等他轉過身時,後面的門離他的距離根本沒改變多少,差不多就是貼著他活動的。
他準備的很充分,心中已打定了主意,沒有半點的猶豫。
可惜後面的門貼得太近,他一轉身,手臂想掄起來擋在頭前,都沒擋住,手臂直接讓門給卡在了身下,抬都沒抬起來。
他的腦袋向前衝的動作卻做出來了,哪怕是手臂沒擋過來,他也是做出了向前撞的動作,然後一頭撞到了門玻璃上,好像自殺一般的撞了上去。
‘嘭’好似皮球撞到了門上,又彈了回來。
再看那男子,腦袋晃了兩晃,身體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來,花白的身體剛好跌倒在那團破碎的玻璃口處,直接坐在了玻璃渣子上。
‘啊’男子猛的發出一聲慘叫,剛才撞得是有些暈了,但沒有暈死。
身體坐在那些碎玻璃上,隨著碎玻璃的破裂,繼續向下坐去,無數的玻璃渣子瞬間劃傷扎破他那沒有遮擋的面板,也不管那肉上是不是重要的部隊,只是隨意的切割著。
‘啊……’這聲音一直沒有斷絕,只不過聲音越來越弱,再看那男子的臉,此時已是一片萎靡,脖子一軟,緩緩的倒了下去。
身體的重量使得他栽倒在地,再看胯下,已是一片血跡,看不出蛋不蛋的東西,看模樣,這人是廢了,以後再不是男人了。
有些突然,肖遙怔了下神,拿出了手機,撥出了秦知秋的電話,人給傷成這樣了,必須得讓秦知秋來收場。
今天晚上的抓捕行動,人倒是都抓住了,不過這結果,只怕秦知秋也不想看到,幫忙的人一個生死不知,目標人一個骨折暈死,這個更慘,暈死不說,估計以後都沒法再當男人了。
電話響過,不一會的功夫,只見門外,秦知秋露出頭來,一看裡面的情景,眉頭已皺成一團,在門外向肖遙急忙揮手,示意他先出來。
兩個胖子還在卡著門,肖遙隨手用力的向他那邊推了一下,剛好把兩個胖子給推出了門外,緊跟著肖遙也出了門。
回頭再看那倒地了,以後再不能做男人的男子,剛好被門給推到了裡面,還在暈死中。
“怎麼搞的?”秦知秋有些埋怨的說道:“快走,我喊人來幫忙了。”
這邊兩人剛想走,從門外突然衝出來幾個人,手裡拿著木棍之類的兇器,直接將兩人給圍了下來。
“別走,我們已經報警了。”為首的男子大聲喊道,臉上做是戒備的模樣。
“我是警察,你們現在馬上配合把門內的人還在浴池裡的給控制起來,警察馬上就會到。”肖遙沉穩的說了一聲,伸手拍了下秦知秋的****。
很軟,很有彈性,拍得秦知秋好像被電電到了一般,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不過大局當前,不能任性,她還是掏出了證件,向對面的保安比劃了一下。
燈光太黑,根本看不清那證件什麼樣,那幾個保安也沒有動地方,只是圍著。
直到裡面的於長順跑了出來,臉色有些哭喪的說道:“肖老大,那個趙心明不見了。”
臉上閃過一抹怒意,肖遙回頭看著於長順,眼神冷酷的讓人感覺有些陣陣發冷。
“我剛才進去看小武的時候,好容易把人給拍醒了,這才出來看趙心明,再看地上已沒了他的人影,不知道跑哪去了。”於長順的聲音有些恐懼,似乎生怕肖遙一時怒起,暴打他一頓。
“放心,他腿斷了,我現在馬上安排人,搜這家會館,一定把人給您找出來了。”看著肖遙對面站著的保安,於長順臉色一沉,大聲罵道:“都瞎啊,這是我大哥,馬上去給我進去找一個叫趙心明的,腿剛才被打斷了,找到了人先打一頓,別打死了,再給我拖下來。”
別看這些保安對秦知秋警察證不相信,可是聽著於長順的罵聲後,一個個聽話的急匆匆的進了會館,找人去了。
要不是於長順來了,肖遙還打算把這些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