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停在了醫院裡,肖遙跟著秦知秋回了家,等著她換了衣服,又拿著那張銀行卡取了十三萬塊錢,到了何廣義的家裡。
警察上門,雖然是肖遙的朋友,但那身警服還是有一點震懾作用的。
錢,何廣義不想拿,但肖遙卻硬是給放下了,指了指自己挨砍的屁股,語重深長的勸著何廣義,以後不要再打這彩票了,這次用屁股捱了一刀,可以把錢搶回來,下次就沒這好事了,回頭警察還要把他給抓走。
人是聰明人,道理何廣義自然懂,當著肖遙和秦知秋的面,打了保票,以後再不打黑彩了,有了這些錢,他要把生意再做大些,總之是以後不再想這些歪門邪路了。
勸完了人,何廣義張羅著,要請肖遙吃飯,順便把幾個兄弟都喊來。
大白天的都有事,肖遙也便推了,說了傷好了再喝,拉著秦知秋走了。
出了門,上了車,秦知秋的電話便響了起來,一看是趙健打來的,說到了找到了陳彪的訊息,不過是昨天晚上的事,在市五院裡治了燙傷,包紮完傷口便走了,也沒住院。
看來這個陳彪也是害怕被人抓了,讓趙健安排人手,繼續找陳彪這個人,秦知秋這邊有些沉悶的掛了電話。
出來時,秦知秋聽了肖遙錄下的那個慶哥所說的陳彪要害肖遙的話,有這個罪名,抓住了陳彪,就可以判他的刑,到了獄裡面,想怎麼收拾他都好辦。
不過這些混社會的,人要跑了,再想抓,除非下大力度,但以現在秦暢在警局的力度,很難能達到那種效果。
這邊剛好肖遙的手機又響了,是華少打來的,讓肖遙去一趟春江花月,有好事。
秦知秋不想讓華少那些飆車黨知道自己和肖遙的關係,便分開行事,她也想著先回警局和父親商量一下,怎麼回大力度去抓陳彪,還有那個慶哥,總之是一切的線索都不能放過。
把肖遙拉到了醫院,兩人這才分開,開著法拉利,肖遙趕到了春江花月。
到了地方,車直接駛進了小區,下了車時,肖遙便感覺屁股有些不自在,傷口有些抻裂的痛。
慢慢走路,坐車都可以,可是開車,來回動的,抻得傷口不是很舒服。
現在的忠強物業已經全部是月兒的產業了,春江花月早已成了飆車黨的一個停車場,好車,見不得光的車都停在地下車庫裡。
肖遙到了,華少便從樓上下來了,旁邊跟著月兒小鳥依人一樣的跟著。
向肖遙打了聲招呼,月兒說了句害怕,便又上了樓。
華少引著肖遙坐著電梯,下到了地下二樓的停車場,向最裡面的禁室走去。
上次的事情距離今日已過了很久,不過停車場裡,似乎還能聞到些血腥的味道,讓人感覺整個車庫裡面陰森森的恐怖。
沿路看過那一排排的好車停著,華少有些得意的說道:“這些車都是我們的車,想換一輛,隨時過來換,不用客氣。”
豪車不少,這如果拿出去當婚車車隊,估計都得上江城報紙的頭條,實在是太扎眼了。
看著肖遙欣賞的目光,華少稍有些得意,邊走邊說道:“昨天你不是提了有個彪賊在公安小區附近轉悠嗎,人讓我找到了,就關在裡面,不過確實是彪悍,誰靠近了他咬誰,牙打掉了,他也不懼,就用頭撞,和個瘋子一樣。”
這麼快就把人找到了,這效率確實比警察快了不少,肖遙笑著暗自讚歎。
那彪賊就是個瘋子,被抓住了有些強烈的反應,肖遙倒是沒感覺有什麼意外,不過走到了禁室門前,他輕聲問道:“問了他為什麼在公安小區附近轉悠了嗎?”
“沒有,抓到了人,這小子就像瘋子一樣,亂打亂踢,腿讓我們打斷了,他還咬人,我們就連他的牙也打掉了,這彪賊還不老實,開口大罵,我們就把他的舌頭給剪了一截,折騰了他一晚上,也沒見他老實,玩得我們都感覺沒意思了。”
華少說得很輕鬆,好像整個過程都是非常有順序的,絲毫不亂,特別是彪賊再不能說話這件事,聽得肖遙心裡放下了一顆大石,不過腦中卻浮起另一個想法。
雖然肖遙認可對那個彪賊不需要什麼人權,但是從這件事,肖遙卻可以看出來,這個華少辦事太狠,只講究結果,而沒有什麼人性。
看肖遙有些沉默,華少問道:“怎麼,肖哥感覺這樣有些過了。”
換成笑臉,肖遙笑道:“對惡人就需要這樣的手段,這人就算是被警察抓到了,也是重刑,死了也沒人管的貨,讓他死前多遭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