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一輛挖掘機,停在了三岔口前的路基邊上,吐吐的冒著黑煙,卻沒有什麼動作,顯得有些寂寞。
陽光明媚,那司機似乎心情不錯,這邊打著電話,時而拿起了車內的抹布,擦著挖掘車內的灰塵。
“嗎的,佔著茅坑不拉屎。”肖遙恨恨的罵了一句,拉動著滑鼠,往前翻看了下影片。
監控都有時間記錄,只見這名挖掘車司機,從早上八點到,趕到了三岔口,也就開工挖了一鏟子,挖出來的土勉強能夠裝一個小花盆的,然後這車便保持著現在的動作,應該保持快二個小時了。
“你就拖吧。”肖遙笑了,伸了個懶腰,撅了下嘴,倒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昨晚沒睡好,屁股坐久了還很痛,這躺了一會,不覺間,肖遙已然睡著。
再睜眼時,是被母親喊醒的,喊著起床吃了午飯,肖遙再看那影片時,發現那挖掘機還在,車頭的大抓還是舉著,不過駕駛室裡面的人卻不見了,應該是去吃飯了吧。
記錄必須要時間長點才說明問題,肖遙倒也沒急,反正沒事,又倒在小屋裡面休息。
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一看是蘇晴打來的,肖遙隨手接了起來,估計著是聽到了周家父子遇難的訊息了吧。
“肖遙,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周伯父子被人給打了。”
“哦,好事。”肖遙沒作出興奮的回答,他不想告訴蘇晴,這件事是他一手促成的。
雖是巧合,但肖遙的本意並不是想殺人,只是想用彪賊去嚇唬一下那對父子,沒想到,居然把人給打死了,這事的真實想法如果傳出去,只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是好事,周伯當場給打死了,周遊讓人把嗓子給捅壞了,剛才我醫院的朋友傳回來訊息,人剛救過來,但是短時間內是不能說話,估計就算是傷好了,說話也會結巴,這下他完了,再想搶我們金科的股份,起碼得等他傷好了後,也就是二個月後吧,那時候,我們該辦什麼事都辦完了。”
蘇晴的聲音滿是興奮,忽感覺自己一個人興奮,而電話中的肖遙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對著電話喊道:“喂,肖遙,你在聽沒有,怎麼沒動靜。”
“我這不在聽嗎。”肖遙隨口應了一聲,心裡卻留了個陰影,怎麼周遊沒死。
剛才還感覺周家父子被彪賊給打死了,死得太慘,不過這時候,肖遙聽到周遊沒死,那一抹惋惜頓時變成了憂慮。
老子讓人打死了,兒子一定很痛苦,如果周遊這小子長點腦子,再查一個那彪賊是怎麼給送到醫院後門的,想著周伯能借助軍中的力量辦事,查出真相應該不難,最後難免能把帳算到自己的身上,憑空留下一個隱患啊。
肖遙辦事,像來不喜歡留個尾巴,沒想到這個尾巴留大了,殺父之仇啊,這仇可深了去了。
正思索時,電話中蘇晴喊道:“喂,你給華少打個電話,我一會帶人去華光去和他談談公司上市的事情,這段時間,正好沒人搗亂,早點辦完了,也好了一份心事。”
“好,等我電話。”掛了電話,肖遙倒在了床上,看著窗外樹蔭中透過的那一束陽光,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事情都發展到這程度了,再擔憂也沒辦法,對這個周遊,肖遙倒不是怕他,而是對他能借助軍中的力量有些擔憂,上次那四個軍中強手,對付起來就很吃力,日後對上了,還真得小心些。
給華少打了個電話,訂了下時間,肖遙回頭又給蘇晴傳了回去,算是幫忙聯絡完了。
和蘇晴又磨蹭了半天,肖遙這才掛了電話,放下沒有一分鐘,電話又響了,一看,秦知秋打來的。
“梁宏達之前打電話的人確認了,號碼是趙心明老婆的號碼,應該找的是趙心明,就是上次劫持我的那名警察。”
“哦。”肖遙應了一聲,心裡有些可惜,暗道這梁宏達只是接觸原來的警察,並不是接觸吳有德這些混社會的,看來抓了他,也就是抓了個小蝦米。
“那三具屍體上沒有找到殺人者的指紋,也沒有什麼搏鬥留下的傷痕,初步判斷是被人酒後給殺死的,應該是熟人所為。”秦知秋的聲音也有些深沉,這兩個結果,並不代表什麼好訊息。
見肖遙有些沉默,秦知秋問道:“怎麼辦?”
聽起來好像是角色轉換過來了,肖遙停斷了片刻說道:“兩條路,一方面是透過你們的定位技術,找到趙心明的位置,把人抓起來。第二個,加大力度找陳彪,找到陳彪後就把月亮灣的慶哥也抓起來,拉到外地去審,放在江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