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人怎麼生孩子,但是王經理就感覺,此時自己經歷的痛,就和女人生孩子差不多,都是要命的那種痛。
而這些感覺,只是在一瞬間產生的事情,速度快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應過來,做出一點點的抵抗。
但是再不抵抗,王經理感覺自己就要死了,整張臉漲成了醬紫色,肚子裡像憋了一肚子的氣,但就是放不出來。
情急之下,王經理急忙學著像電視中ufc格鬥中,被人鎖住咽喉或是掰痛了手腳被制服的拳手,一隻手用力的拍著地面,算是求饒了。
拍了兩下,那隻捂著王經理的手鬆開了,隨後風起時,肖遙已回到了剛才坐下的位置,又摸出了一根菸來,點燃了,慢慢的吸了起來。
對付像王經理這樣混蛋一樣的人,肖遙向來不會客氣,當然得用點重手段把他鎮住才行,要不然還不知要費多少勁,才能把事情擺平。
深吸了一口煙,看著地面上,還在躺著的王經理,肖遙笑道:“你叫什麼名,叫你王經理,總感覺這麼怪呢?”
肚子放鬆了,氣順了,可是王經理的身上卻是半點勁也沒有,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太累了,好像兩世為人一般,王經理腦子裡一片空白,哪怕是肖遙的問話,他也是充耳未聞。
不回答是沒有用的,一點紅色菸頭畫過一道弧線,飛了過來,剛好落在王經理的臉上。
‘哧溜’一聲烤肉的滋聲響起,王經理猛的用力的甩了甩臉,仰起了頭。
有辦公桌擋著,他看不到肖遙的臉,不過,他卻是感覺到了,假如再不起來,下一刻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再飛過來,傷到他。
手撐著地,人勉強的坐了起來,這時,他看清了肖遙,此時已經走過來的肖遙。
“看來剛才你是沒體會到什麼叫做死亡的感覺,來,我再讓你體會一把。”肖遙伸手便準備再來一把剛才的動作。
可把王經理嚇壞了,一滾身,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不住的往後退,臉上露出了緊張的表情。
“怕什麼,問你幾句話,用得著這麼怕嗎,坐。”肖遙的手向凳子上一指,笑呵呵的又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半截煙又點上了,肖遙看著身體戰戰兢兢的王經理坐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問道:“你問什麼?”
“王斌。”眼神中帶著畏懼,王經理低聲唸叨著。
“你欠德古的錢,什麼時候給。”肖遙問道。
苦著臉,王斌停頓了許久,這才回道:“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啊,那錢不是我一個人說得算的,上面還有人壓著呢,我就算是答應了,上面不批,這錢也下不來。”
皺著眉,肖遙問道:“那別的工人也是這樣嗎,每個月都要給你們提成,才能領到工資。”
臉上的肉輕輕的抽動著,王斌說道:“也不是,本地的一般都全額給,怕他們在江城有什麼親戚朋友的,鬧出事來,外地的都得交這個錢,這是個不成文的規矩。”
似乎感覺這話說起來,怕肖遙不中聽,王斌急忙說道:“這個規矩,不只我們這,在我們江城的其它大企業,包括外資,也都有這個規矩,就算是不收固定的錢,也是到了開資的時候,工人要請領導吃一頓或是玩一次,要不然工資都拿不到手,這個你可以打聽一下。”
這個肖遙倒是真沒有聽過,也沒有心情去打聽這樣的事情,這要是真打聽到了,肖遙估計自己沒準又要掀起什麼風浪,要整治一批這些有一點小權利,就佔窮苦百姓便宜的傢伙。
長出了一口氣,肖遙問道:“那我就問你,德古這些人的工資,你什麼時候能給。”
張著嘴,王斌剛想把自己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不過一看肖遙那張臉,緊繃的很是嚇人,急忙又閉上了嘴。
他看出來了,自己要是說得太磨蹭了,沒準會捱到肖遙一頓拳頭。
誰都不想聽廢話,王斌自己也是喜歡乾淨利落的辦事,停頓了片刻,王斌說道:“這事我真做不了主,但有一個人能做得了主,只要他一句話,這事就能辦。”
王斌不會踢足球,但是玩手段的踢球他卻是玩得挺好,眼神中透著一抹嘲笑的,他看向了肖遙,等著肖遙問他這個人是誰,然後把這個難啃的骨頭扔給肖遙去啃。
冷笑一聲,肖遙問道:“你說的是姜超吧,這是我的第二個問題,他現在在哪,我正在找他。”
好像腦袋被木棍敲了一下,王斌當時怔在了當場,眼神有些不安的看著肖遙,看得很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