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後見不到陽光,陰暗一片,讓人感覺十分的壓抑,再配上一群男人的哭泣聲,聽起來更是難聽到了極點。
如蘇晴所想的一樣,這些股東們圍住了人,便開始哭述自己的苦處,喊著自己錯了那些沒用的話。
這次不只是瘦小股東一個人在哭,大部分人說著說著全都哭了起來,整個場面看起來,不像是求情,倒好像是來哀悼一般,哭得蘇晴心裡一陣壓抑。
“你們當初的選擇,後果當然你們自己承擔,要找你們收股份的是文山公司,不是我,你們找我有什麼用?”蘇晴的表情很淡定,經歷了會議室裡的大起大落,有肖遙在身邊,她沒有任何畏懼。
“我這一輩子都為金科打拼活著,現在金科即將上市了,您卻和外面的公司聯手,將我們這些老傢伙都趕出了金科,您這樣是不是太絕情了。”哭泣中,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聲音很是悲慼的說道。
本來是這些股東先背判了金科蘇家,這時候突然一名股東反咬了一口,眾股東再看那名股東中,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憤怒,不過又看到蘇晴氣得柳眉直豎,銀牙緊咬時,眾股東似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是啊,我們為了金科打拼了一輩子,眼望著金科上市了,誰不想多賺點錢,難道這有錯嗎,蘇總,你可不能在金科上市時,把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拋棄啊。”又一個老股東,把自己的錯,說得是佔盡了理,聽起來,格外的讓人氣憤。
確實是氣得不輕,蘇晴的身體不覺間已在輕輕顫抖,想到了這些老股東的無恥,卻沒想到這些老股東居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有臉,當面指責自己。
越聽越氣憤,蘇晴開口想要反駁,可是四周的股東們卻好像找到了可以壓制蘇晴的辦法,跟著那兩名無恥的股東一起來指責蘇晴,說著那些言不由衷的話,頓時將蘇晴的話語聲掩蓋了下去。
一個人的聲音總是吵不過一群人的聲音,蘇晴心中雖是無比憤怒,可是這時候,她真是根本沒辦法反駁,她的聲音太弱了,吵不過這些股東。
轉身走到了肖遙的身後,蘇晴想讓肖遙幫忙,將這些股東都攆開。
可是肖遙卻是搖了搖頭,目光向股東的一側示意了一下。
蘇晴隨著肖遙的目光望去,只見人群中,有兩名股東正拿著手機,對著肖遙這邊拍著。
估計肖遙一動手,定然會被那兩名股東給拍個正著,一個年輕力壯的大小夥子,對一群中年老人下重手,傳出去,可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動手不能動,聽著那些股東們的吵雜聲,聽著又煩,蘇晴只感覺一陣頭痛,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些股東,心底下的火,呼呼的燒著,也只能是呼呼的燒著。
忽然間,含著些輕淡菸草味的男人氣息傳了過來,肖遙的聲音輕輕的傳入了蘇晴的耳中。
“裝暈,我把你揹出去。”
沒有去看肖遙,蘇晴的心底頓時泛起一陣竊喜,暗道有肖遙果然是萬事俱備,連東風都不差啊。
聲落了,蘇晴的眼皮一閉,人已突然向後倒去,看起來好像真得氣暈了過去。
人倒了,肖遙伸手輕輕將蘇晴攬入懷中,大聲喊道:“都給我閉嘴,看你們把蘇總氣的,一個個還要不要臉,都給我閃開,我要送她去醫院。”
雙臂用力,肖遙已將蘇晴抱了起來,挺身便往前衝。
那些股東不想讓開路,可是蘇晴的人都暈了,雖然不知道真假,但人確實是暈的,這樣攔著也確實不合適。
再怎麼想逼著蘇晴作決定,但也不能人家暈倒了,你還在旁邊把人給吵醒啊。
一群股東們不甘心的讓到了一旁,肖遙抱著蘇晴,快步的跑出了人群,往停車場的方向跑去。
人是暈了,但是總有醒來的時候,這些股東生怕肖遙把蘇晴給抱跑了,從後面一路跟著跑到了停車場。
這邊肖遙把蘇晴扶上了自己開來的卡羅拉,那些股東們也都上了自己的車,卡羅拉在前駛出了金科集團,後面一群豪華車緊跟著,一路往市二院的方向駛去。
只是初時還能跟著,可是漸漸的,車進入了市區內,車流多起來時,這些股東們卻發現,前面的卡羅車已經不見了,任他們催促著開車的司機,快點找那個卡羅拉的車,也是沒有結果。
論車技,肖遙想甩開這些股東自然不會費吹灰之力,車在市區裡轉了一圈,便向江邊的方向駛去。
副駕駛的蘇晴早就醒來,正理順著長髮,臉色氣憤的在那幹生著悶氣。
“狗可以咬你,但你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