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出了一下會議室,與一個看起來就是個花瓶的女人說了幾句話,回來了,就把金科股份交易這麼大的事情給定下來了,而且基本上達到了蘇晴心中預期的想法。
與剛才的蔣忠那種坐地起價相比,肖遙的這一番談話,就達到這麼好的效果,蘇晴的心思一時間真得轉換不過來。
今天所經歷的事情,實在是輪轉太快,快到了蘇晴怎麼想都想不通,肖遙是怎麼能從一個花瓶女人的身上,看出來轉變的機會,又是用了什麼樣的辦法,改變了事情的結果。
蘇晴還在肖遙的話中,沒有醒過來,有些懵懂的跟著坐了下來。
情況逆轉了,肖遙的臉色輕鬆的看向了蔣忠,說道:“合同你們做還是金科這邊安排人做,還有這些小股東的股權,你們打算收多少,怎麼個收法,這個你們自己定吧,我就不參與了。”
蔣忠早看到了董影默默點頭示意,剛才的得意表情頓斂,又回覆到了一名標準商人的那種端莊模樣。
“合同你們來做吧,我這裡有底稿,你可以拿去改一下,這樣快一些,希望今天就有個結果。”蔣忠輕聲唸叨著,目光在對面的那些股東身上掃過,好像狼看著兔子一樣的看著那些股東,認真說道:“至於小股東的股權,每個人最少要出讓一半,最好是股東不要超出十個人,這樣我們操作起來才好一些。”
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u盤,蔣忠遞向了蘇晴。
連底稿都準備好了,看來這些人就是準備改了,蘇晴的眼神中不免更加疑惑,暗道這個文山公司是怎麼回事,是來談合同,還是來嚇唬人的。
怎麼肖遙和那個女人出去聊了會天,什麼都變了,看起來好像這些文山公司就是來合作的,而不是來搗亂的。
當初肖遙提到了要想金科上市,需要讓出股權給華光集團,蘇晴當時是同意的,因為她知道金科的情況,正常辦理手續是不可能上市的,想上市,就必須走捷徑。
現在華光集團不出面了,出來一個文山集團,一個同樣能讓金科上市的公司。
對蘇晴來說,股權轉讓一部分,只要自己還能掌握金科大部分股權就好,至於轉讓給哪家公司都無所謂。
接過了u盤,蘇晴急忙打出一個電話,讓秘書把筆記本拿到會議室來,好當著肖遙的面來改。
這樣能快一些,也能更好的讓肖遙把把關,看怎麼改有利於金科這一方。
蘇晴的心情不錯,筆記本也很快的送到了屋裡面,這邊筆記本剛開啟,還沒有進入主頁面時,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哭聲,聽著好像鬼哭一般的哭聲。
回頭看時,只見那名瘦小的股東,哭喪著臉說道:“蘇小姐,我剛才可沒同意賣股權啊,都是老張他喊的,讓他賣吧。”
之前第一個站出來,喊著賣股權的老張,臉色早就變成了醬紫色,大聲說道:“你胡說什麼,誰聽到的,都是你在那哭哭咧咧的,像個女人一樣,難怪你一輩子沒兒子。”
“你說什麼,誰說我沒兒子,我兒子都上學了,知道個屁?”瘦小股東回身罵道。
“狗屁,都知道是誰的種,你還在這亂喊亂叫。”張姓的股東吐了一口吐沫。
轉眼前,一群股東明顯有些亂套,說話間少了客氣,倒好像是互相征討一樣的埋怨,十足的一群跳樑小醜形象。
他們知道,肖遙和對方達成了協議,定下來了蘇晴這個大股東出讓多少股權,這個事實在對面的蔣忠預設後,幾乎便是定局了。
他們同樣不明白,肖遙用了什麼辦法,改變了這個事實,但是他們知道,下一步便是談他們這些小股東削減股份的事情了,誰又想把自己手裡面的股權一半轉讓掉。
可是眼前,好像這件事情就要成為事實了,他們不得不想點辦法讓自己儘量減少損失,或是沒有損失,唯一的辦法,也只能是狗咬狗一樣的,共互指責,希望別人多賣股權,自己少賣。
只是這些人的身份差不多,股權也都是蘇晴父親當初在位時,一起替金科打拼多年,分下來的一點點股份,互相間,並沒有多少差距。
這時候互相指責,明顯也沒有什麼意義,根本誰也壓不住誰。
反倒是,說著說著,大夥都急了眼,由唇槍舌戰改成了武鬥,一群股東們,互相揭短謾罵,最後變成了扭打成一團,在會議室裡大打出手起來。
確實很亂,蘇晴這邊和肖遙商量著結果,肖遙還得防備著哪個股東打起來,不小心撞過來。
這個合同的簽定中,本來是沒有那些小股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