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一場搏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剛才還緊張壓抑的氣氛,依舊還在,但是,只是壓抑著某些人。
剩下的幾個人,此時也都看傻了眼,握刀的手心裡也是攥緊了汗水,感覺手裡的刀好像太重,有些提不起來的感覺,估計再過一會,這刀就要自己掉到地上了。
此時,誰也不敢再衝上前,剛地兇悍的臉色此時已露出了一種莫名的恐慌。
再衝去,也不過是肖遙幾拳幾腳的事,這些人都明知道結果了,再衝上來討打,無疑是隻有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沒有人上來了,肖遙吸了口煙,把兩個大方便袋又拎了起來,舉步便往臺階上走,頭也不回的說道:“那輛車,我曾經開著它,劫過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估計是那個人回去後報警了,從監控裡認出了那輛車,今天遇到了車,才抓人的吧,具體的,你們可以去警局問問情況。”
去警局問情況,這明顯是扯蛋的話,在場的除了肖遙敢去,迪拉娜這些人誰敢去。
但是肖遙根本不可能去,剛才他的話也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他惹起來的,他自己可能去自投羅網嗎。
拎著大口袋,肖遙便往樓上走,堵在樓梯上的兩個人,見肖遙上來了,急忙後退,可是感覺後退也不是辦法,直接從樓梯上,跳到了一樓,把樓梯的路讓了出來。
後面,迪拉娜聽到了肖遙的解釋,俏臉收緊著,腦海中合計著這件事情的真假。
眼瞅著肖遙上了二樓,再沒有別的解釋的話,一副愛信不信的模樣,迪拉娜的心也跟著轉換了想法。
是啊,肖遙一個人就能把一棟樓裡的人全都打倒,如果真是警方那邊的線人的話,根本沒有必要玩這些小把戲。
可能那輛車真是犯了事的車,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再查一下才好,換句話說,現在不能得罪肖遙,這個人這麼利害,此時沒有了德古的指揮,利用肖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德古不在了,迪拉娜作為德古的親侄女,以往說話也是有些份量的,眼下更是成了剩下這些人的頭腦。
揮手間,其它人都把砍刀收起來了,去扶傷者了,迪拉娜幾步跟著跑上了樓,跟在了肖遙的身後。
“姚大哥,對不起,德古大伯被抓了,我們也是有些慌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姚大哥,你既然以前是那些地痞的大哥,你能幫我們找個人去警局打聽一下,德古大伯他們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放出來嗎?”迪拉娜的聲音很低,聽起來,充滿了懇求。
搖了搖頭,肖遙說道:“算了,這件事情我還是不插手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問吧,免得到時候,你又認為我在忽悠你們,害得我出力還不討好。”
“不會的,姚大哥,我們不方便去警局去問德古大伯,要不然我今天就去問了,還得麻煩你幫著想想辦法,在江城,我們也不認識別的朋友了。”迪拉娜幾步走上前,伸手幫著肖遙拎過一個方便袋,另一隻手挎住了肖遙的胳膊。
身後便是那些南疆人,迪拉娜還敢上前挎人,以顯親密,可見她對德古這些人的安危極上心,生怕肖遙再生氣。
估計這時候,肖遙把她拉進屋裡面,做點什麼,沒準她也能從了。
真要是那樣,估計肖遙這個人的名聲也算完臭到家了,典型的以勢壓人,不算是爺們了。
沒有說話,肖遙臉色如常的拎著一個口袋走到了羅廣海父女倆住的門前,伸手敲了下門,直接推門而入。
門一開,一陣涼風自北窗穿門而出,顯得有些涼。
一副羊骨頭架子擺在窗前木桌上,看起來這個屋子有些詭異,或是更顯荒涼。
再看那父女倆,女兒還好些,坐在木頭床上,滿臉哭得像個淚人,手裡正拿著一個棉籤,佔著什麼藥水,給父親塗著臉上的傷口。
羅廣海此時好像一頭死豬一樣的倒在床上,橫在女兒面前,雙目緊閉,整個眼眶腫起老高,鼻樑歪子,嘴角斜了,整個腦袋好像個豬頭一樣,全是腫的,顯然是被人揍過了。
手裡的大方便袋放到一旁,肖遙看著此時將目光投過來的羅曉娟,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一直在哭,羅曉娟啞著嗓子回道:“我爸爸找他們要點吃的,結果就被打成這個樣子了。”
不是想跑被打的,肖遙的心裡算是鬆了一口氣,要是聽到了羅廣海想跑被他們打的,肖遙還準備再上去打他一頓。
這一頓打算是省了,不過肖遙卻是側過了身,看向了迪拉娜。
說了,要管這父女倆吃飯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