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臭皮匠頂過諸葛亮,三個放得開的女人,決對比諸葛亮的腦子想得更多,如果和諸葛亮坐在一起,一定會把諸葛亮給氣死。
一路車行駛到了青山溝,三個女人的嘴便一直沒有閒著,好話壞話各種引導、壓制、脅迫的話都說了個遍。
說得肖遙晚上要是不陪她們三個人,那便是天底下用最惡毒的話都沒辦法形容的差勁男人。
青山溝位於北山東側,面朝大海背朝山,山中有溪匯成流,盤山而下,形成一道道水窪靜潭,後經人後修繕,形成一個個景點,每年吸引了大批的遊人前去遊玩。
在幾處風景秀麗的地方,圈了一些地域,蓋了幾棟別墅一樣的房屋,供遊人居住遊玩。
風景秀麗,位置安靜,裝飾豪華,價值自然不菲,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對有錢人來說,這點小錢和毛毛雨差不多。
蔣文彤很有錢,在靠近山頂的位置,挑了一棟別墅,雖不是最高,但是離最高的那一棟,也只差了十幾米的高度。
那棟最高的別墅是留給專門的某些人用的,蔣文彤知道自己有錢,但是份量不足,不敢高攀,所以選擇了,稍低了些位置的別墅,即使如此,身份地位也是相當的尊貴。
夏日多雨,山頂位高雲厚,前一分還是豔陽高照,下一分鐘雲飄來時,便彷彿置身雲中,朦朧中有如仙境。
而且還非常的潮溼,好像在洗冷水桑拿,山頂上的寒意使得人感覺身上很難受,特別是喜歡溫熱的女人。
“要下雨了。”蔣文彤輕聲唸叨著,從別墅大陽臺上的躺椅上坐了起來,仰望著天空中那層陽光穿不透的雲層。
“今天報了沒有雨啊。”旁邊一位小巧的女孩,柔順的說著,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天氣預報那些員工什麼時候預測準過,天天混吃等死的,就應該讓他們下崗。”蔣文彤罵了一句,伸手將旁邊的女孩摟入懷裡,嬌嫩的小手捏著那女孩的尖尖下巴,笑道:“小影,我們進屋睡吧?”
“嘻,好啊。”董影露出一張笑臉,坐起身來。
兩道倩影穿的都是很少,看起來身材很是惹火,在陽臺上相擁著站起來,好像親熱的閨蜜一般緊摟在一起,向後面的臥室走去。
門寬闊異常,有薄紗罩拂,隨之揚起時,倒有幾份情韻。
蔣文彤個子高出不少,伸手攔開了薄紗,這邊臉上掛著淺笑,摟著董影便往裡走,嘴上唸叨著:“這麼冷的天,我們玩玩滴蠟好不好?”
臉上露出一些稍有些驚恐的表情,董影輕輕的點了點頭,表情上稍有的一點抗拒,轉瞬即逝。
左側有張大圓床,足夠躺下四五個人,到了床邊,董影乖巧的趴在床上,後面蔣文彤在地上一個小皮箱裡面拿出一隻尺餘長的紅蠟燭和一個打火機,走了過來。
一看紅蠟燭的長度,周影的臉色瞬間再沉,輕聲說道:“這得玩到什麼時候啊,我都困了。”
“玩一會就好。”蔣文彤笑呵呵的解開了周影背後的帶子,玉手愛惜的撫摸著周影那平滑的肩背,眼神中透著一抹興奮的表情。
撫摸片刻,蔣文彤急忙的點上了紅蠟燭,一手舉著紅蠟,一隻手輕輕的按著那肩背,說道:“放心吧,不會燙傷你的,我舉高點。”
董影小臉陰沉著扣在床上,輕輕的嗯了一聲,但臉色卻不太情願。
蔣文彤看不到,眼睛緊盯著那蠟燭的火苗燃起,跟著那火光跳著動興奮的表情。
輕輕的晃動著蠟身,裡面的紅蠟跟著緩緩流動著,蔣文彤的眼神中已噴出了火花,撫摸著董影的玉手抬起時,另一隻手舉的蠟頭已垂了過去。
一滴紅色的蠟液自邊緣滑落,閃著紅色的油光,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滴紅色的淚,輕輕的滴落在董影那消瘦的肩膀,輕輕的散成一點紅色的蓮花,很是豔麗。
‘啊’一聲嬌呼,董影的俏臉上浮起一抹痛苦的模樣,眉頭蹙起老高,貝齒緊咬著堅持著沒在出聲。
“痛便喊出來吧。”蔣文彤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的感覺。
“她越喊,你不是越爽,滴蠟滴得更多,她不是越痛苦。”一道男人的聲音忽然自房門處傳了出來。
“誰。”正準備再次滴蠟的蔣文彤猛的一怔,側身望向了門口。
門口站著一個人,穿著普通,帥氣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一隻手拿著一根香菸扔到了嘴裡,動作熟練的好像在耍酷,然後點燃了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
“肖遙。”蔣文彤的臉上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