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沒有什麼意義的話,聽入肖遙的耳中,就好像一隻小蟲爬過,不痛不癢的沒什麼感覺。
看著女殺手挑起的眉毛,肖遙笑道:“脫吧,你不脫,我怎麼給你上藥。”
嘴角輕輕的抽搐了一下,女殺手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緩緩的轉過身,解開了護士服的醫扣,輕輕的向後脫著。
當褪到袖口時,女殺手停頓了一下,咬著牙,似乎有些恨的說道:“我師兄說的可能你沒聽懂,我是喜歡南誠俊,同樣他也喜歡我,誰看到了我的身體,那便是他的仇人。”
撇了下嘴,肖遙上前,一把扯住了女殺手的護士服,有些粗魯的向後拉了下來,扔到一旁。
“快點,我很忙的。”肖遙在後面提醒了一句。
那一刀扎得有些深,剛才肖遙的動作太突然,一下扯動了女殺手的傷口,痛得她眉頭皺起老高,恨得牙關咬的緊緊,卻又無可奈何。
想想也是,肖遙和自己動作,便宜佔了那麼多,又哪會差這麼一點,只是奇怪,那個被肖遙稱作是自己女人的警察,怎麼會不在意自己的男人去摸別的女人。
女殺手心裡有些不解的想著,雙手掀起了自己的t恤衫,向上掀了起來,一片雪白自下向上,越來越多。
肌膚勝雪,肖遙在看到女殺手那平滑如脂的肌背時,腦子裡想起了一個詞,這女人的身體確實是好看。
特別是背後刺著一朵佔了整面身體的豔紅牡丹花,花開正盛,在那雪白的肌背上,著實讓人看著很驚豔。
上面一處用紗布沾著的傷口,已有血流向下滲著,流過那朵牡丹花瓣,血豔之極,多了一些殘忍的血腥,又似乎多了一些挑起人興奮的質點。
女殺手就穿著這麼一件緊身的t恤衫,衣服脫了便再沒有別的遮擋,女殺手雙手急忙摟在胸前,護住了重要的位置,但是這從後面看起來,更是誘人。
一時間,便把肖遙看了一個愣神,好像忘記了自己要來幹什麼。
身背後,秦知秋喊道:“看什麼呢,快點塗藥啊。”
好像被針紮了一下,肖遙聳了下肩,輕輕的扯下了女殺手後背上的繃帶。
傷口被處理過,上面還有消毒藥水消過毒的痕跡,但傷口沒有癒合,反而還向兩邊翻開著,看起來有些血腥。
拿著那繃帶,挑著乾淨點的地方,肖遙擦了兩下那道傷口。
不經意間,女殺手的身體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不知是繃帶碰到了傷口,引起她的痛感,還是肖遙的手觸到了她的面板,讓她感覺到了異樣。
肌膚確實很滑,肖遙心裡默默的想著,繃帶擦淨了些傷口處的血,肖遙的手指直接沾著些藥沫,塗到了女殺手的背部傷口處。
這下,女殺手的顫抖更加的利害了,不知是痛,還是肖遙的手這麼直接的觸到了她的身體,讓她這個,連自己師兄都不能給看的女人,居然讓別的男人直接的觸到身體,心裡有些接受不了。
肖遙沒那麼多的想法,這次是真的在塗藥,抹了一點藥沫便收了手,直接把油包摺好了,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下了車,肖遙向石誠南說道:“這東西我拿著吧,以後再傷了誰,也好用。”
不想給肖遙,不過一想那三把刀是肖遙用的,這以後再傷了人,還得往這跑來取藥,實在是麻煩,石誠南勉強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了正在車裡面套衣服的女殺手。
人解了毒,秦知秋走上前來,認真的說道:“這人我要帶走,今天鬧了這麼大,必須給老百姓一個交待,給警局的所有警察一個交待。”
秦知秋看出來了石誠南對這個女殺手的緊張,心中也害怕這個明顯也是個高手的石誠南阻止自己帶走秦知秋,以肖遙這個重兄弟的個性,她甚至有些後悔,為什麼同意肖遙把人帶到這來,還要給救了,都不如直接死了的方便。
石誠南皺了下眉,看向了肖遙,說道:“她犯了什麼罪?”
事情到這個時候,必須攤開了,坦白的談,肖遙回道:“她被人利用去殺一個敗類,讓我查覺了,她沒下得了手,結果她在警車下面安了一個炸彈,把警車炸了,當場炸死四名年輕的精銳警察,然後她又跑到醫院裡去殺人,就和我對上了,然後就這樣了。”
似提醒的,肖遙接著說道:“她不只是和我對上了,還和一群的警察對上了,她的臉已經讓很多很多人看到了。”
結果聽起來有些麻煩,石誠南皺著眉,又打量了一下肖遙,說道:“你就受了那一點傷,沒中槍?”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