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手,便不收手,肖遙手中斷了的竹籤隨意一扔,右手又分出一根竹籤,對著另一位正彎腰揮拳,打著宋老八的公子哥後屁股,直接來了個爆菊。
扎得不是很準,肖遙只是看著那屁股撅得太高,看著實在讓人來氣,下手時也不留情。
這回好些,竹籤沒有斷,在那名公子哥一聲慘叫後,直接留在那公子哥的後屁股處,好像夾了條尾巴一樣的跑了。
旁邊人嚇了一跳,轉身剛好跑,結果後屁股跟著也被一根竹籤扎透,‘嗷’的一聲跳出了老遠。
眨眼間,三人已被竹籤扎透,旁邊的幾名飆車黨份子均被鎮住了,心裡同時浮起了驚恐,可是再看肖遙是一個人,又都來了底氣,四周圍的人,一擁而上,將肖遙圍在了中間。
一群長著短犄角的綿羊,就算數量再多,圍住了一頭雄壯的獅子也只是看起來壯闊,效果基本上等於零。
竹籤子的尖削得鋒利,刺透那些代工的名牌輕而易取,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一群圍上肖遙的飆車黨已經迅速的散開,再看最裡面的那一層人,每個人的身上都插著一根竹籤,好像古時插標賣首一般。
最裡面的肖遙,此時只剩下右手中一根竹籤,有些無聊的站在原地,四處望著似乎在尋找著可以下籤子的肉身。
飆車黨的人都退下去了,一個個互相看著同伴們身上插著的竹籤,想笑又笑不出來,痛得真皺眉,苦不堪言。
中間處的華少剛才沒有上前動手,只是在後面看著,看著肖遙居然真得動手把自己的兄弟都給扎傷了,臉上已露出了怒意。
但也只是有些怒意,在飆車黨的記錄裡,基本上都是以後臺的聲勢壓人,真正打硬仗的時候,基本沒有,今天遇到了肖遙這樣,根本不理會那些所謂人情世故的強手,他還真有些沒有辦法。
自己人傷了,必須得有說法,哪怕是回去找人再來整治這個人,也得知道他的人名才行。
剛才黃福景和宋老八來的時候,喊得有些走音,華少不確認那個肖是不是肖遙的肖,上前一步問道:“你敢報個全名嗎,讓我也認識認識。”
剛剛被救下來的宋老八急忙爬起來,抹了把嘴邊的血,一把拉住了肖遙,示意他別說。
雖然被打,但是他還是不想肖遙惹上這位勁敵,能當上這些權富二代子弟的頭,華少的身份一定不低。
輕輕掙了下,肖遙大聲喊道:“肖遙。”
為了三岔口動遷的事,肖遙得罪的人已經不少,連根深蒂固的公安局副局長都得罪了,肖遙真不知道在江城還應該再怕誰。
果然,肖遙二個字一出,華少的眼神中已透出一抹精光來,好像剛才沒看清一般,上下仔細的打量了肖遙幾眼,皺眉問道:“你真是肖遙?”
臉上露出一抹好笑的模樣,肖遙笑道:“靠,怎麼肖遙這名字還有人假冒。”
旁邊宋老八插了句嘴,說道:“老大,有,前天聽說城北去了一個叫肖遙的,找那邊的大哥王東要點錢花,結果騙了五萬塊錢走了,後來,王東總感覺那人不像,少了點殺氣,派人在後面跟著,發現那小子確實是個假的,拿錢就跑路,後來給追上了,打了個半死,扔葦塘裡了。”
“肖老大,是有這麼回事。”黃福景跟著點了點頭。
江城就這麼大,這兩幫人都是混地頭的,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都能知道,肖遙怔了下神,看兩人眼色不像作假,點了點頭,說道:“還好,抓到了,要不然我這臉往哪擱,嗎的,我是那種向別人隨便勒索的人嗎?”
這邊肖遙三人自顧自的說著那個假肖遙的事,聽得對面華少一群飆車黨,臉色多是比哭都難看。
本來以為是替麻臉出頭,打個架爽爽,結果沒爽成,反倒被人給揍了。
現在再一聽是面前的這位是肖遙,心裡更是鬱悶之極,都聽過這個最近很火的猛人,自從出名以來就沒吃過憋,黑白兩道好像就沒有能壓得住他的人,那還怎麼報仇。
再看宋老八和黃福景那副討好的模樣,華少感覺自己好像疑心太多了,能讓這兩位一片區的老大聽話的人,除了肖遙這樣的狠人還能有誰。
肖遙的事情雖不能說是滿城人皆知,但是在道上混得人都知道些,華少知道肖遙是個水火不浸,軟硬不吃的主,暗道今天怎麼遇到這個煞星了,看來這面子是不好找了。
不行就先撤,回頭在部隊裡找兩個狠人,看能不能降住他,華少心裡想著,嘴上說道:“行啊,今天肖老大果然威風,我們飆車黨領教了,改天我再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