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投進寬敞的客廳內,暖洋洋的很舒服,可是那兩個黑衣人的身體顫抖得卻好像大冬天從河裡爬上岸的雞,站在原地便抖個不停。
其中一個黑衣人,好像嗓眼裡卡了口痰一樣,急聲說道:“是疤臉哥讓我們來的。”
夠坦誠了啊,肖遙怔了下神,點了點頭,剛才還準備想動點嚴刑逼問的想法也放了下來。
今天的事情發展的太快,自己這剛到了趟監獄,回來史忠強就死了,這邊就有人進了史忠強的家翻東西,吳有德的嫌疑最大,但是他要想過來,必須得有像疤臉這樣的人幫著才行。
雖然不確定,但是對疤臉,肖遙本就沒什麼信任感,根本談不上費心去追究個真假。
剛才抓賊突然動了手,傷口雖沒有抻裂,肖遙卻感覺不太舒服,幾步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摸出根菸,旁邊跟過來月兒極有眼利的上前伸出了打火機幫著點燃,一副乖巧模樣的在旁陪著。
吐了幾個菸圈,肖遙靜靜的看著那兩個黑衣人,忽聽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來看時,正好是疤臉打來的。
“肖老大,吳有德派人到春江花月來了,你看是不是避一避。”
“避什麼避,你不就是物業經理嗎,遇到有外人過來搗亂的,當然得揍他們了。”肖遙隨意的說著,沒有絲毫在意。
“老大,這行嗎,我不是現在還是你的臥底嗎,這要是打起來,我就再沒有辦法在這混了。”疤臉的聲音有些哭腔,有種趕鴨子上架的為難調調。
“不用你臥底了,和他們幹吧,如果你贏了,你還是這家物業的老大,史忠強已經把股權賣給我了,夠支援你當這個物業經理的了。”也不等疤臉答覆,肖遙已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身前兩個黑衣人,肖遙問道:“想想不坐疤臉的位置?”
有些意外,兩個黑衣人互相望了一眼,稍稍點頭,不過力度卻不大。
“不想當老大的混混,就不是好混混,你們想一輩子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嗎?”肖遙隨手掏出兩根菸,扔到那兩個黑衣人身上,嚇得兩人,一縮脖子,差點沒和煙一起倒在地上。
急忙把煙撿起來,兩人沒敢點,就在手裡好像拿著一根上方寶劍一樣的捧著。
“抽吧,穩定下情緒,一會疤臉要是帶人上來了,你倆幫我把他解決了,別殺人,這不合法,但是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誰的功勞大,誰坐疤臉的位置。”
那兩個黑衣人驚恐不安的掏出了打火機,點燃了一陣猛抽,旁邊月兒拉了下肖遙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兩個人說的是真的,如果是吳有德派來的,那我們不是被他利用了。”
“你喜歡疤臉這個人?”肖遙側身問道。
搖了搖頭,月兒撇嘴作討厭狀。
“你以後還想再用這個人嗎?”
“不,早聽說他是個牆頭草,要不然史忠強早把他扶起來了。”月兒作回憶狀。
“那就是了,我也看不起他,辦事太不牢靠,如果他一直不上來,下面卻打起來了,說明他沒有把我今天來的事和吳有德通上氣,吳有德是透過看守所那邊知道我們去過的訊息,過來找麻煩的。”
臉上閃過一抹冷笑,肖遙接著說道:“如果一會他先上來,那他就是和吳有德透過氣了,想把我偷偷弄死在這。”
輕輕點頭,月兒似贊同肖遙的話,不過馬上又反應過了什麼事,急聲問道:“那他真帶人上來怎麼辦,你就一個人?”
輕抽了一口煙,肖遙笑道:“我這個人名就是牌子,你看他倆的表情應該知道結果是什麼樣了。”
眉頭微蹙,肖遙接著說道:“現在我反爾擔心的是,這個疤臉敢不敢上來,雖然可能是他串通了吳有德也來弄死我,不過他要是沒膽,也是白扯。”
疤臉確實沒膽,接到物業保安的電話,說肖遙回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要壞事,急忙通知進了史忠強家的兩個手下快點出來。
結果等了半晌也沒看到了下來,他知道那兩個手下完了,想要救人,剛好吳有德也打電話來了,讓他想辦法把肖遙給弄死,比如偷襲。
沒辦法,吳有德給的誘惑太大,只要肖遙死了,史忠強的一切都是他的,其中還包括那個月兒的娘們。
他早看中那個女人了,要不是有肖遙在,這幾天他就想把那女人給辦了。
有了誘惑便有了動力,帶著二個手下,他就站在那棟單位的樓下,看著上面放下來的電梯。
人多他知道對肖遙沒有用,帶兩個只能算是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