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聲響,門外傳來了秦暢的聲音。
“知秋,你聽到外面的槍聲沒有,陪我下樓看看!”
“好。”秦知秋急忙扭頭衝著門口應了一聲。
再回頭時,只感覺嘴下正好有一道唇在等著她回頭,剛好兩人的嘴印在了一起。
‘啵’一聲輕響,肖遙放鬆的倒了下去,低聲笑道:“別說,還真挺香。”
“你。”秦知秋也有些急了,伸手用力的擰向了肖遙的腋窩下,咬牙說道:“你就知道佔便宜,你那麼多女人,你就知道欺負我。”
擰得很痛,痛得肖遙張大了嘴,卻喊不出聲來,半晌,眼一閉,人假裝暈了過去。
“喂,喂!”秦知秋急忙鬆開了手,輕輕的搖了搖肖遙的身體,見人沒有反應,急忙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把你的傷口又給撕開了。”
門外,秦暢的聲音又傳進來了,“知秋,你和誰說話呢?”
“沒有,我正穿衣服呢,馬上出來。”秦知秋急忙應了一聲,頭還沒回時,忽然間又感覺一雙大手正在自己的胸口處按著,按得很是隨意。
一回頭,秦知秋的雙手用力的擰在了肖遙的腋下,看著肖遙那張由笑轉為痛苦的臉,恨得咬牙說道:“你就知道佔便宜,我讓你佔個夠。”
這一下的勁道太大,肖遙真有些吃不消了,急忙用力的掙了兩下,勉強掙開了些,手指了指門外。
知道不能再拖沿時間,秦知秋急忙起身,整理了下衣襟,瞪了一眼肖遙,扔了名‘老實待著’,拉開了房門。
門外,秦暢沒有堵著,肖遙在屋裡聽著外面傳來了一陣門響,身體又放輕鬆的倒了下來。
剛才的機會很好,本來可以再進一步的,可是肖遙卻總感覺兩人之間有一種隔閡,不知是什麼原因引起來的,使得兩個人雖然感覺很親近,但真正親近起來,卻又有一種距離感。
想不通便不想,肖遙三兩下把外套脫了,直接鑽進了秦知秋的褲窩,睡了起來。
這一天忙碌的,確實很累,沒多久,肖遙已然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睡得正香時,忽然間,肖遙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體香,那熾熱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著。
是她回了來吧,肖遙的腦海中沒有下意識的甦醒,而是繼續熟睡,直至天明。
再睜開眼時,一抹陽光自窗外投來,直照在肖遙的臉上。
看太陽的高度,起碼得有十點,肖遙一怔,暗道這一覺睡得實在太沉,怎麼睡到這個時候了。
房間內早沒了那道倩影,枕頭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一行絹秀的小字寫著。
我和我爸去局裡了,書桌下面的抽屜裡有吃的,冰箱裡速凍餃子,記得吃完了收拾利索了,別被我爸發現了。
再沒有下文,也沒提是讓肖遙走還是不走,肖遙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拿起旁邊的手機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打成了靜音,應該是秦知秋乾的,再看上面,十幾個未接電話。
開啟電話欄一看,有華少的,有父母的,有周小青的,還有馮林的。
聽著屋外沒什麼動靜,肖遙先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又給周小青發了條簡訊,同樣也是平安的話,不過後面卻加了個解釋,為什麼自己沒接電話,只說是喝醉了。
撥出了華少的電話,半晌沒有人接,估計還沒睡醒,肖遙又撥出了馮林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裡面傳來了馮林的聲音,“肖先生,您說的事情我辦妥了,孫正淳沒什麼大事,就是胃出血而以,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
“你怎麼辦妥的?用普通話說。”太籠統的話,肖遙不想聽。
“啊,是這樣的。”馮林儘量扳直了有些打彎的舌頭說道:“孫正淳醒了後,我找了他父親孫科孫局長,告訴他,肖先生你已經找到了幾個月前被撞死的張先生的家人,準備再翻案,重查當時孫正淳飆車肇事逃逸的案子。”
“而昨天晚上,是肖先生您剛巧碰上了孫正淳,結果一時怒起就動了手,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如果孫科您現在非要抓著肖先生不放的話,可能會逼得您馬上翻案上訴,在馬上就要高考的檔口,對孫正淳來說很關鍵,所以我勸他,最後是暫時把事情放一放,不管怎麼樣,也要等著孫正淳高考完了再說。”
確實是讀書人,腦子夠活,肖遙輕輕的嗯了一聲。
“然後我又和孫科說,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由我和您肖先生聯絡,既然他孫家不打算報仇了,這件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