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肖遙的身手,對付個毛賊實在是太輕鬆,哪怕是一個大膽勇猛悍不畏死的彪賊也是輕鬆之極。
那顆黑頭,一撞而來,以肖遙以往的個性,定然是以頭相迎,看誰比誰狠。
但這個不行,那頭髮看起來黏黏糊糊的,實在讓人感覺噁心。
情急之下,肖遙捏著那彪賊的手,猛的向前迎去,剛好卡在那彪賊的咽喉處,將那顆髒兮兮的腦袋給卡住了。
手勁很大,掐得還是手筋處,那隻手好像殘廢一樣的甩動著,痛得那彪賊吡牙裂嘴的想要掙了半晌,也沒有掙開肖遙的手。
水果刀掉了,被肖遙輕鬆接在手裡,在那彪賊的眼前玩了兩個花活,見那彪賊安靜了些,肖遙這才放開了那名彪賊的手,笑著說道:“想要錢,就說嗎,方法有很多,何必鋌而走險,做這麼冒險的事。”
“大哥,我錯了,我也是太餓了,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賊也看明白了,今天遇上了個強手,說話頓時軟了下來。
當初見石誠南時,也是一副叫花子的模樣,比身邊這位還慘,今天再看到這位,肖遙的心裡莫名的居然生出一股同情感。
但是這個賊和石誠南不一樣,他的動機不對,手腳都能動,卻在幹些見不得光的事,說話時,張口就來,說得是很可憐,可現在的騙子這麼多,實在難讓人相信。
肖遙把刀就放在駕駛臺前面,笑著說道:“那走吧,我請你吃飯?”
賊沒敢回答,一雙精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肖遙半晌,隨後又落在了那把水果刀上。
一臉自然輕鬆,肖遙隨即起車上路,向城裡慢慢的駛去,沒走出多遠,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時,傳出了秦知秋的聲音,“你搞什麼,你沒事打什麼人,是那小子上次冤枉你進去住了幾天,可是現在那事都結了,你把人揍成這個樣,完事你怎麼還扔在個小破醫院門口,要不是有人去救得及時,他就得死在那家醫院門口。”
埋怨的話說出來,說明秦知秋是要幫自己的,肖遙嗯嗯的應著,眼中餘光卻是落在了那名彪賊的身上。
“現在你先別回家,有警察去你家找你了,明天早上我爸和那個孫正淳的父親會碰個面,看怎麼把你這件事給結了,你作好道歉的準備吧,就知道惹禍!”
“道歉是不可能的,是他們先惹我的,我不找回點利息怎麼行。”肖遙的嘴也很硬,笑道:“這事你讓伯父不用管了,我自己處理,回頭你看住你的那些手下,別死追著我就行,估計明天早上,我的人也把事辦好了。”
“你還有什麼人?”秦知秋冷哼了一聲,對肖遙的話,滿是不屑。
“保密!”肖遙呵呵的笑著說道:“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實在抱歉,要不我現在去接你,我們出來兜兜風?”
“兜什麼風,我哪有時間陪你胡鬧,剛才我爸爸回來的時候,我在視窗又看到對面的那個四樓,傳來了一個紅點,應該是那個望遠鏡,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還一直監視著我們。”
秦知秋的聲音有幾分沉重的說道:“前兩天我爸讓人查了下那棟房子到底是誰住的,結果硬沒查出來,說是租出去了,房主現在出國了,根本聯絡不上。”
這邊肖遙還沒有回答,突然間,副駕駛的彪賊猛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了那把匕首,一刀向肖遙的胸口扎去。
速度很急,也很快,換成普通人,估計這一刀下去,差不多就是廢了。
可肖遙不是普通人,早就在注意這邊,見刀來襲,拿著手機的手突然鬆開了手機,變成了拳頭,一拳擊在那彪賊的面門處。
這一拳更重,更急,一拳捫在那彪賊的鼻樑上,耳邊一聲輕脆的骨碎聲響,再看那彪賊,一頭栽倒過去,人已被打暈了過去。
瞄了一眼那已經暈倒的賊,肖遙又拿起了手機,只聽裡面傳來‘喂喂’的聲音,回道:“你幫我準備一套偽裝的衣服帽子,十五分鐘後,開車出來一趟,就到那家包子鋪的門口等我,我們去那四樓那家看看怎麼回事?”
“你那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一邊開車還一邊和人打架吧?”秦知秋的聲音滿是埋怨,似有擔憂。
“沒事,就是替你找了個探雷的,一會見面再說吧,今天晚上保證讓你知道那個望遠鏡背後的人是誰。”
電話掛了,肖遙腳下油門急踩,向著江城東面的警察家屬樓駛去。
車速很快,十五分鐘,秦知秋趕到那家包子鋪的時候,肖遙已經等了一會。
“走吧,進你家小區,我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