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痛得他感覺手腕差點折了,手骨陣陣發酸,本想著打第二拳,硬是沒有下去手。
“不解癢啊,再來一下。”肖遙撇嘴笑著。
“嗎的,你這是找死。”那警察頓時惱怒,舉起了旁邊的椅子,便要去砸。
旁邊那名警察急忙把人抱住,貼耳說道:“別傷了臉,到時候有人驗傷就麻煩了。”
吐了口吐沫,打人的警察手指著肖遙,唬著臉說道:“小子,看你能橫到什麼時候。”
審訊書沒有籤,兩名警察直接把人拉起來,因為是殺人犯,直接派車給押到了看守所。
登了記,換了囚服,三名獄警押著肖遙,穿過長而幽暗的走廊,透過三道鐵門,最後停在了一道鐵柵門前。
跟來的警察開啟了門,一把將肖遙推了進去,扯著嗓子喊道:“三炮,新來的,好好照顧著。”
“知道了,李警官。”一聲硬壓著笑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再沒有了動靜。
門鎖上了,警察很快走了,緊跟著遠處傳來一道鐵門上鎖的聲音,整個走廊裡再看不到一個人影,棚頂的燈光比之路燈還暗,好像鬼火。
站在鐵柵門內,肖遙仔細打量了下牢房裡面,只見一個好像倉庫的大房子裡,兩邊擺滿了床,一扇不到半平米見方的小窗,投進來一抹可憐的月光。
月光不強,不過卻給人一種渴望出去看看那片月光的強烈想法。
不過肖遙沒有這種想法,眼前他看到了一群穿著囚裝的犯人,拖拖拉拉的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半圓,滿臉邪惡的笑著,骯髒的手指指點點,好像看到了稚嫩的雛雞,合計著怎麼玩才能更爽。
“幾位大哥,我新來的,多多照顧啊。”
肖遙身形一彎,好像怕極了的模樣,不停的給中間的幾位老犯點頭哈腰。
“放心吧,我們會照顧你的。”為首的一名膘肥老犯伸了伸手笑道:“到裡面來,我們聊聊你是怎麼進來的。”
低著頭,肖遙的臉上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走了過來。
剛走到那老犯身前,那老犯猛的一拳打了過來,直擊肖遙的頭部。
早有防備,肖遙頭向旁一甩,輕鬆躲過,然後人猛的向牢門處跑去,邊跑邊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回答是更遠處的一聲鐵門上鎖的聲音,和一名獄警的喝止聲。
“大半夜的喊什麼,再喊關你禁閉。”
要的就是這效果,肖遙又喊了幾聲,再沒有半點的回應,剛才還裝成緊張的身形放鬆了下來,腰桿挺直,緩緩的轉過身。
身後,那名膘肥的老犯帶著一群老犯已將肖遙圍成了半圓,顫著肥臉上的肉笑道:“喊吧,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救你的。”
“真的嗎?”肖遙笑了,頓時暴起,一記直拳狠狠的砸在對面那張胖臉上。
一陣清脆的骨斷聲響,那膘肥老犯頓時一頭向後仰去。
人還沒倒時,肖遙的腳已跟了過來,重重的踹在那老犯的肥肚腩上,直接把人踹飛了出去。
近二百斤的肥肉堆,硬是飛出二米多遠才落地,落地後還向前竄出一米多遠,然後再沒有了動靜。
這下,牢房裡的人頓時傻了眼,瞬間明白了剛才肖遙的做法是裝的,是想騙那些警察大意,不再管理這邊的牢房,根本沒有半點的害怕。
可是知道已經晚了,對這些老犯,肖遙可沒有半點的憐憫,剛才在外面被那名警察打得一拳,心裡正憋的慌。
身邊有這麼多的肉包子,肖遙再不客氣,掄圓了胳膊開始了猛揍。
都是一些自認是狠人的惡徒,欺負人也就是藉著人多,遇到像肖遙這樣真正的狠角色,頓時成了流竄的老鼠,被打倒了幾個後,其它人頓時作鳥獸散,四下亂跑。
牢房就那麼大,鐵柵門鎖,床鋪擋路,又往逃到哪,肖遙隨後掄拳緊追,遇人便打,不倒的還補上一腳,哪一個叫的慘的,隨後還在那張嘴上,再踩一腳。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牢房裡安靜了下來,看著滿地躲著亂哼哼的老犯們,肖遙挑了張靠門的下鋪坐了下來。
伸了個懶腰,肖遙說道:“把那個死胖子給我扔廁所裡,頭插進馬桶裡,明天有人問時,就說他自己藏貓貓,明白嗎?”
這時誰還敢不同意,紛紛應承著,幾個傷輕的,眼明心快的,知道這位是個硬茬,以後這牢房的規矩就要變了,急忙拿出壓在鋪下面的好煙,餅乾,恭恭敬敬的送到了肖遙的面前。
抽著煙,肖遙瞄了幾眼,有幾個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