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肖遙頂多跟著賠點錢。
可是這時候人被鎖在暖氣片上,連普通的嫌疑犯進來了都不會這麼鎖,典型的要整的人的節奏,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想著想著,肖遙忽然想到了什麼,心中不由一沉,心中暗道,不會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想借機會把自己再扔牢裡面,好對三岔口進行強遷吧。
想什麼來什麼,不一會的功夫,兩名臉上帶著冷笑的警察提著肖遙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的光線很亮,屋內感覺很光明,可是肖遙坐在椅子上,卻總感覺屋子裡很黑,特別是對面兩個警察,明明臉上面板很白的人,可是感覺還是很黑。
兩名警察一個記錄,一個審訊,開始了問話,問過了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審訊的警察聲音一轉,嚴肅問道。
“四月二十八日,傍晚十七點十五分,你在哪?”
時間具體到分鐘了,肖遙還真有些記不清,搖了腦袋回道:“記不清了。”
“是不是在沿江路碼頭區?”警察聲音變得嚴厲了些,眼睛已然瞪起,
“這我哪知道?”
“有路上監控錄相顯示,當時你是出現在碼頭區,時間就在十七點十五分。”
想想時間也差不多,肖遙點了點頭,“那算是吧。”
“當時你是不是開了輛遮擋了號牌的紅色大眾甲殼蟲車?”
“是。”
“在行駛過程中,你開車的時速是不是超過了一百五十邁?”
飆車當然是要開得快了,肖遙又點了點頭,心中暗道,這是幹什麼,要用自己超速來刑拘自己,這不合法啊,沒聽說因為超速行駛刑拘的。
問話的警察,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看了眼旁邊的供詞,手按著那張紙,劃到了肖遙眼前。
“看清楚了,簽字吧。”
這有什麼好籤字的,肖遙看了眼上面的筆錄,內容和剛才自己說的差不多,總感覺有些怪,可是又想不出來問題出在哪?
看著警察又拍桌子又瞪眼的催促著,肖遙感覺也沒什麼,大筆一揮簽了字。
筆剛落,那名警察快速的搶過筆供,大步出了門,不一會的功夫,兩名持槍的警察大步走了進來,押著肖遙便走。
“我犯了什麼罪,超速也不用拘留吧!”肖遙大聲喊著。
沒有人回答,整個警局的警察都好像啞巴一樣,路過那名審訊的警察時,肖遙看到的是一抹詭計得逞的嘲笑。
怎麼回事,肖遙的心不由一沉,一肚子疑惑的上了外面加了鐵欄杆的警車。
警車直接駛進了看守所,幾名獄警交接了之後,讓肖遙又換上了獄服,押著進了關押犯人的區域,又回到了前幾天剛出來的地方。
時間正是上午,老犯一個個吡著牙,咧著牙,無聊的站在那一塊小區域內曬著太陽。
忽然一聲鐵門聲響,兩名獄警押著肖遙走進了甬道,老犯們知道來了新人,快步跑了過來,看看新人長得什麼模樣。
玩黑莊在第一時間便開了賭盤,眾老犯開始下注,賭這個新來的,能不能挺過第一個晚上。
可是當看到肖遙那張微笑的臉龐時,所有人的表情都怔住了,好像被冰凍住了一樣,麻木的看著這尊煞神笑呵呵的進了牢房。
“完了,這才消停了幾天,他就進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嗎的,還愣著幹什麼,快準備菸酒,晚上給他供上,還能少挨點揍。”
看著人影進了門,再看不見了,一群老犯這才反應過來,拿出各自的手段,撈出口袋裡的錢,開始張羅著給這位煞星接風洗塵。
庸人向來自擾,但肖遙不是庸人,進了那間剛熟悉了兩天就離開的牢房,背後的門一關,肖遙便把左右幾間床上的床褥鋪到門口的第一張床上,倒頭便睡。
昨晚陪著老張的老婆孩子,一晚上沒休息,肖遙還真有些累了,睡得很實。
等他再睜開時,眼前,一張滿臉麻子的大臉正衝著他笑著,咧開的嘴裡露出了滿口的黃牙,散發著陣陣的惡臭。
“****,你他嗎的想燻死我啊。”肖遙抬起一腳,直接把人踢飛了出去。
看到旁邊有人站的近前,抬拳便打,不一會的功夫,一牢房的人全被揍了個遍,哭喪著臉求著饒。
“別打了,大哥,我們給你準備了酒和一隻燒雞,還有中華煙,消消火。”剛才的麻子臉手抱著頭,聲音委屈的說著。
肖遙早看到了那隻燒雞和酒,只是想著這些老犯一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