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早上沒來的辰韜和另一名城管,其它的人都跟來了。
上了車,一名城管笑道:“我們肖英雄出馬,那必須是橫掃千軍,萬夫難擋啊,出發吧。”
士氣瞬間高漲,肖遙笑了,也不說話,挨個發煙,隨後喊了聲先別走,跳下了車,到了後面幾輛車,把煙發光了,又跑到局裡面把此時臉上也滿是激動的馬江林的紫氣東來煙拿出來,給大夥分了。
那一張張剛熟悉了幾天的臉,此時肖遙記得格外的深刻,這份雪中送炭相助之情,牢記於心。
車隊在歡暢中駛出,路上肖遙發了條簡訊,等著城管車輛到達碼頭區時,往日那群高大粗糙的漢子們都不見了,有的只是清涼夾臭的江風,和一群急得火燒了眉毛一樣的小商販們。
原來寬闊的碼頭處,此時已擠滿了貨車,大小貨車擠在一起,進的進不去,出得出不來,互相按著車笛振得人耳欲聾。
還偏偏誰也不讓誰,送大件的有碼頭管理員專業的運輸隊運完了,車空了想走走不了,路被那些送小件的貨車給堵住了。
傳送小件的車,車上載滿了貨,想找往日那些扛活的力工,省點運費,今天那些力工都好像被風颳走了一樣,一個也看不著,搞得一群小商販四處找人,急得滿頭汗水也是白流。
最可氣的是碼頭管理處,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硬是一個人也不出來,除了裝大件的工人在江邊等著車靠過來吊貨幹活,再沒有人去維持秩序,任憑著這邊的秩序亂著,似乎在給某人上著眼藥,找著難題。
金科的劉巖正在其中,跑進了碼頭管理處,想問問正規搬運的價格。
結果一問,差點沒把劉巖氣死,平時一小件是五十,今天還漲了,一件一百,還不加班,到了中午,搬多少算多少,下午一點後再幹。
這次要發的貨不少,幾千件的貨要是找正規的搬運公司搬,那就不用發貨了,直接賠死了。
打了電話向總部說了半天,總部也是急得沒法,讓他無論如何也要找人把貨搬上船,價還不能漲,要不他就滾蛋回家。
急得他好像熱鍋上的螞蟻,頭大如牛,嘴裡也起了潰瘍,正愁得想去跳江時,忽然間,他看到了肖遙,穿著城管服飾出現的肖遙。
還別說,當時肖遙穿著那些普通的地攤貨,人雖帥氣,看起來還是窮酸相多些,今天換了一身板正的城管正裝,人立馬變了個樣,高大上了。
不過肖遙能穿上城管服,劉巖倒是沒什麼意外,當初肖遙能支使城管,他就知道,肖遙不是一般人,早晚要升。
隔著老遠,劉巖就跑了過去,看到肖遙一身城管衣服,不敢再像以前那麼造次,直接喊他碼頭大哥的話,而是拿出一根菸,討好的說道:“肖哥來了,抽根菸。”
煙是玉溪,比中華檔次低了不少,旁邊的郭威都直撇嘴,不過肖遙卻接了過來,還拿打火機給劉巖點了煙。
“哥們怎麼回事?”吐了口煙,肖遙不急不慢的問道。
“今天不知怎麼了,扛活的那些力工兄弟們都不見了,貨堆在車上沒法卸下來,這不搬完了大貨車出不去,沒卸完的小車不能走,全卡這了,現在全亂了套了,也不知道這些碼頭管理處的人都哪去了?”
劉巖深吸了一口煙,靠到肖遙身邊問道:“肖老大,怎麼回事啊,你幫忙問問啊,那些人都聽你的。”
輕咳一聲,肖遙的臉色作出一副嚴肅相,認真說道:“不瞞你說,上面下文了,要嚴查碼頭區的髒亂差現象,今天我帶人來,就是為了這事,所以那些碼頭扛活的力工,看到我們,都不敢出來了,這也是正常的,而且以後為了維持秩序,我們可能還會天天來這守著,估計那些力工一時半會是不會再來了。”
聽著話,劉巖的嘴巴已張得老大,眼睛看著肖遙半晌,也沒看明白肖遙話的意思,心中暗道,哥們,你老爸也是扛活的,你這是大義滅親啊。
手摟著劉巖的肩膀,兩人向前走了幾步,與後面的城管拉開了些距離,肖遙說道:“我穿著這身衣服,有些事很難辦的,不過我也知道你們這些商家的難處,錢如果讓那些碼頭搬運工搬,估計你們就得賠錢。”
聲音放低了些,肖遙貼著劉巖耳邊說道:“我有個想法,你們也都是有公司背景的人,這事你們得團結起來,透過各種關係給碼頭管理處施壓啊,要麼讓碼頭搬運處降價,要麼允許扛活力工存在,不然就把這個碼頭給他堵癱瘓了,看誰能挺到最後,然後再找個記者什麼的,過來拍拍,攝像機那玩意一到,什麼鬼怪全得現形,風吹鬼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