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大隊,那可是吃皇糧的好地方,常年也沒個什麼重大事情,薪水補助又高,比起整天走哪到處遭人罵的城管,那檔次可不是差了一點半點,比普通的警察那更是高了一級。
一番話說出來,四周的人更是眼紅到了極點,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拜這個老爺子當親爺爺,天天供著。
可是肖遙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老爺子,我還是從當一名城管,從基層做起吧,我相信,透過我的努力,會讓人們改變對城管的印象的。”
說得誠誠懇懇,聽得旁邊的丁徵越那顆本來就已經麻木不仁的心也跟著火熱起來,眼看著肖遙,滿是讚歎。
卻不知肖遙心裡想著,這麼多人,你把我調回到城管總局裡上班,以後還不得被人在後背戳脊樑戳死,哪天你不得意我了,我馬上就得滾蛋。
去特警大隊更扯蛋,一個人都不認識,到那沒幾天,被人遺忘在角度裡,也沒什麼勁。
還不如不承這份人情,還到碼頭區當一名城管,有人在上面罩著,那一定是吃香的喝辣的,上帝一樣的待遇。
到時候,你若有良心總得想著欠這個人情,早晚也會升上去,這樣即不會讓人看不起,升起來後也會平步青雲,總之是朝裡有人好辦事,更何況還有一個太上皇活著,這關係丟不了。
有人想到了這層關係,但更多的人還是被肖遙的舉動所感動,紛紛低聲暗贊,一時間,那個傻帽的光環變得高大上了,但還是傻傻的帽子。
回覆了半晌,老爺子緩緩的站起來了,起身後還不忘記,拉肖遙起來,對著兒子又是一頓狠批,說兒子都不如肖遙,都知道拿身體給自己墊著,怕凍著。
最後更是一句話,以後對肖遙要像親兄弟一樣,虧待了半點,以後就不用認自己這個老子了。
聽得丁徵越一陣臉紅,不停的點頭,看著一群人就這麼圍著,實在難看,扶著老爺子先進收發室,把人先散了。
可是人沒走,老爺子一側身,便看到了人群中的穿警服的樑子和李光祖兩個人。
此時的兩人,臉色已是難看到了極點,互相望著,彼此都能看出來,是不是該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沒有地縫,只有無數雙看熱鬧等結果的目光,老爺子手一指樑子,沉聲說道:“徵越,就是這小子,差點殺了你老子,你說這仇怎麼報吧。”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啊,一群看熱鬧的人都感覺到這仇恨大了,就算不回敬他一顆子彈,但人必須要嚴懲。
但是丁徵越是官面上的人,腦子夠快,知道樑子的父親是同級的哥們,就算是要收拾,也不能在大廳廣眾之下嚴懲,這事還得從長計較,畢竟父親現在沒什麼大事。
“爸,先進屋再說,他跑不了。”說完,丁徵越便要扶父親走。
老爺子丁岐山不幹了,猛得掙開了兒子的手臂,一彎腰,又把掉地的大竹掃帚撿起來了,怒目瞪了一眼兒子,便準備再自己動手。
旁邊丁徵越怎麼也不能讓父親再動手,急忙攔著,這拿大掃帚在城管局門口打架,太難看了。
丁岐山打不著樑子,猛的把兒子推開,衝著兒子罵道:“你現在長大了,知道事了是吧,你知道這個開槍的剛才怎麼罵你老子的嗎,你現在讓不讓開,不讓開,我今天連你一起打死。”
丁徵越沒法讓,只是苦著臉,低聲勸著父親先進屋。
被兒子拉著沒法,丁岐山的竹掃帚也掄不開,急忙看向了肖遙說道:“小兄弟,這仇你幫我報吧,要是出了人命,我賠,這仇要是不報,我死不瞑目啊。”
說得有些嚴重,不過能聽出來丁岐山此時的心情是多麼憤怒,肖遙在旁邊此時也是恨不得把樑子和李光祖打成殘廢,不過周圍人這麼多都看著,這個手,他不能下。
上前扶住了丁岐山,肖遙認真說道:“老爺子,就別為難丁局長了,現在是法制社會,用掃帚打死人也是要償命的。”
“是啊,爸,先進屋休息下,這件事兒子一定給您一個交待,回頭一定讓他們給您磕頭認罪,給您消消氣。”丁徵越賞識的看了眼肖遙,暗道這小夥子會看事,識大體,是個有前途的人。
“丁局長說的對,先讓他們給您磕頭認罪,消消氣再說。”旁邊的肖遙接著話茬說了一句。
一句話,意識就變了,不是回頭,而是變成了現在,不等丁徵越再勸,丁岐山用力一推兒子說道:“好,讓他們先給磕頭認錯,要不然今天他倆個誰放走了,我和誰拼命。”
都到這程度了,再勸也用了,丁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