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保鏢,見到老闆受傷,急忙上前,扶著人說道:“蘇總,跟我走。”
“幫他把這些人打退了。”蘇晴急忙推了下身邊的保鏢,自已向牆角靠去。
看著粉白的小腿上扎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晃動時可以輕鬆感覺到那刀尖在小腿處割傷的痛,蘇晴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狠色,手握著那刀柄,便要拔刀。
“垂直拔,別擴大傷口,留下傷疤。”肖遙的聲音傳了過來,蘇晴的手頓時停了下來。
痛她可以忍,但是漂亮的小腿上留下條傷疤,這個她忍不了,急聲問道:“那怎麼辦?”
眼前身影一閃,只感覺腿上一涼,再看那把匕首已經落在了肖遙的手中,反手間已紮在了一名地痞的肩膀。
一腳將人踢開,肖遙急忙回身,一把拉起了蘇晴說道:“喊你的人跟上,快走。”
眼瞅著走廊裡湧上來的人越來越多,肖遙知道一定是上次在江邊自己打退了陳彪派來的人十幾個人的訊息傳出去了,這個史忠強怕降不住自己,帶了更多的人來。
酒店走廊裡並不寬闊,被人擠住了就麻煩了,要是自己一個人還好辦,可是蘇晴在這,要是被這些地痞困住了,可就麻煩了,估計這些人是不會放過這尊誘人的胴體。
拉起了蘇晴,兩人返身又退回到了包房內。
屋內吳有德正皺著眉,喝著酒,旁邊喬偉臉有畏意的緊貼著吳有德,生怕血濺到臉上的模樣。
史忠強正站在窗前,另一隻手拿著手機喊著什麼,忽見肖遙衝進來了,臉色頓時一驚,扭身便向吳有德處跑去。
沒跑出兩步,只見肖遙已鬆開蘇晴,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抬起一腳飛踹,剛好踹在史忠強的側腰處,直接把人踹飛,剛好砸向那道落地的飄窗。
劃拉一聲脆響,飄窗散出蜘蛛網般的裂縫,卻沒有盡碎,而史忠強則是痛苦的倒在了地上,佝僂的像條死狗。
再踢史忠強,估計這貨就得被踢死了,肖遙自已上前,幾腳將那盡是裂縫的飄窗踢碎,探頭看了眼樓下,正是江邊馬路,車流湍動,側面還有一根排水管子直通樓下。
回過身,只見蘇晴已靠到近前,肖遙一貓腰,直接將人背起,手託著兩瓣滾圓的翹臀,向上託了下。
“抱緊了。”
話未落,肖遙的一條腿已邁出了窗外,一個大邁步,大腳剛好踩在了那條下水管路的牆釘處,手扣著管路用力拉起時,整個身體已移到了管路之上。
耳邊只聽身後一聲尖銳的叫聲傳來,肖遙只感覺咽喉處的兩條粉臂瞬間勒緊,急忙雙手抱緊了下水管路,喊道:“小姐,再勒就都得摔死了。”
手臂沒有放鬆,反而更緊,肖遙只感覺呼吸困難,鼻間聞得的那抹幽香再聞不到,不敢再拖延,急忙順著管路向下劃去,中間有一個卡箍緩衝了一下,落地時,倒沒有摔到。
即使如此,蘇晴仍是沒有回過神來,雙眼緊閉,用力的尖叫著,直到腳踩實地半晌,這才回過神來,滿臉驚恐檢查著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少點什麼。
‘撲通’一聲,只見一道黑影自樓上跳了下來,只不過掉地後,便是一聲骨折的聲響,正是蘇晴的那名保鏢丁振鵬。
不過倒也是條硬漢,落地後,雙手急忙將摔斷的腿扶好了,從腰間掏出一根電棍,準備綁在斷腿上。
搖了搖頭,肖遙拉著蘇晴,幾步到了丁振鵬身前,將身上的衣服又扯下兩條,三兩下幫著固定好了斷腿,沉聲問道:“還能走嗎?”
丁振鵬咬著牙,堅強的點了點頭,掙扎著站起身來,只是一條腿站地不穩,轉身便要栽倒。
一隻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拉著丁振鵬的胳膊,肖遙把人架起來,另一隻手拉著驚慌未定的蘇晴,快步向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
三樓窗戶處,一群男人大聲的罵著,卻沒有人敢跳,也沒有人敢順著管子爬下去,無奈之下,只好跑出屋,跑下樓梯去追。
等一群人再追至酒店外時,早沒了那三個人的身影。
包房內的吳有德,站在窗前,看著肖遙帶著蘇晴和丁振鵬上了車揚長而去,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下水。
許久才回頭說道:“忠強,回頭找幾個硬手再去三岔口,只怕這小子到時候會擋路啊。”
“德哥,放心吧,前天彪子在外地認識了一個再逃的殺人犯,手黑著呢,本來就打算讓這人回來替他報仇,這回正好,順路幫我們拔了這顆釘子。”
吐了一口血水,史忠強喘了口悶氣說道:“嗎的,明天我先派人去三岔口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