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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親得罪了什麼人?”肖遙問道。
“他來了後,目前為止,只是做了一些下層小職員的工作調動,而且一個開除的都沒有,應該沒有得罪什麼人。”秦知秋的目光微微收縮,輕聲說道:“如果說得罪人,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原來的公安局長蘇慶生,現在被調成了副職。”
眉頭微蹙,秦知秋接著說道:“不過蘇慶生也是快退休的人了,不應該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啊,沒理由對我下手。”
連秦知秋都想不通,肖遙不知道這些江城上層的關係,更想不通。
也來不及想,還沒走出市裡,忽然間,只見前面出現了一道路障,幾輛警車攔在路中間,幾名警察無精打彩的站在那抽菸,罵著下令的領導。
看到有車過來了,一名警察幾步走上前,便想要攔車,可是看到是一輛悍馬後,手抬了一半又落了下來。
車上的肖遙心中暗笑,看來這些警察是得到指示了,知道什麼車不該攔。
本來踩在油門上的腳放鬆了些,直接將車燈打成遠光,晃得那警察一個眼白,手下用力的按下了車笛。
‘笛……’尖銳的聲音將附近無數沉睡的懶蟲們吵醒,將那幾名警察振得是耳鼓發漲,險些破裂,震得哪怕秦知秋也是雙手捂耳,扭向一旁。
果然有效,前面的警察一扭頭跑了,後面的幾名警察急忙上前,把車挪開,讓出一道豁口,放了悍馬過去。
均速駛過了攔路的警車,肖遙仍是不忘記用力的按一下車笛,再度將那些警察震得心顫,這才駕車駛出了城。
城外有路標,指引著肖遙上了繞城環路,拐進了浩瀚的大葦塘。
半路上,秦知秋的手機響了,秦暢很擔心女兒,但又告訴女兒,為了安全起見,他現在正從外地向江城調警,時間上要久一些,讓她不要太急。
有肖遙在,秦知秋並不急,反而安慰父親,說自己一切都好,晚一會天亮了,她自己回家也行。
是啊,天亮了,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再難以上臺面了,一夜的黑暗將會被光明沖淡。
秦暢依舊在調兵,而肖遙和秦知秋則在江邊葦塘內,坐在車頂上,望著遠方那一線撕開黑暗的魚白亮光。
光線越來越亮,晨風夾著露珠打溼了兩個人的衣衫,秦知秋的衣服本來就沒有幹,此時更冷,然而她依偎在肖遙的懷裡,卻感覺不到冷。
魚白翻紅,旭日東昇,那抹暖陽瞬間將溫暖籠罩著大地,一切都顯得那麼快,讓她有些捨不得離開身邊的懷抱。
時間很長,但兩人卻感覺很短,一夜的苦戰,兩人均是身心疲憊,肖遙懷抱著嬌軀,眼望著那張平靜的嬌容,一隻手不老實的探進了她的懷裡。
葦塘內升起的初陽確實很美,可是肖遙卻對這個不感興趣,抱著美人,抱得他一陣火熱,早想做點什麼,怎麼也得對得起自己昨晚為她一路的奔波。
手稍有些涼,觸控到那溫暖的身體,肖遙很爽,可是那身體的主人卻不同意了。
秦知秋猛的坐起身來,一拳打在了肖遙的肩上,柳眉倒豎,喝道:“你怎麼這樣,就不能老實點。”
好不懂情調的女人,肖遙撇了撇嘴,猛的一把將秦知秋摟入了懷中,大嘴直接堵住了那道櫻口。
對秦知秋,肖遙說不出來是不是愛,此時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算是紅顏知已一樣的角色,總之是有便宜不佔便是王八蛋。
那道紅唇很軟,卻是緊閉,秦知秋的眼睛睜得滾圓,含恨般的瞪著肖遙,身體僵硬的好像被肖遙的動作驚到了,不知所措。
只是堵著嘴而以,身下的美人好像個木頭,實在沒什麼情趣。
片刻後,肖遙便鬆開了秦知秋,一轉身跳下了車頂,喊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有些茫然若失的感覺,聽著車門開啟又關上的震響,秦知秋的眉頭已蹙了起來,呢喃念道:“你就不能溫柔點。”
肖遙沒聽到後面的話,在秦知秋上車後,車頭急轉,從葦塘中竄了出來,上了泥路,一路向江城方向趕去。
公安局的家屬院也在江邊,倒是方便些,悍馬車一路急衝,也不管紅黃綠燈,也沒遇到什麼阻礙,徑直駛到了公安家屬院的附近。
臨近大門處,忽然間,只見大門口的位置守了一隊警察,對所有路過的行人,無論民與警全都是戒備的模樣,表情嚴肅的如臨大敵一般。
不知道這些警察是哪一夥的,秦知秋急忙喊著肖遙把車停到了衚衕裡,拉著肖遙進了公安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