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病就要發作的模樣。
“住手。”肖遙挺身而出,震天一陣怒吼。
聲音響徹廳堂,掛在門口鳥籠裡的鸚鵡都被震得一頭撞到旁邊木欄,暈頭轉向。
幾名城管根本沒合計身背後,會突然跳出一個人來大聲喝止,正在屋裡面指揮的城管猛的一索脖子,腿一軟,差點沒坐地上,頭歪一邊時,帽子剛好掉到了地上,露出一個精悍的小平頭。
轉過頭,一看臉還挺精神,正是馬屁王辰韜。
看到肖遙跑回來了,辰韜的表情有些驚愕,心裡暗道,不是說了肖遙今天去開會,不會回來的嗎,怎麼這時候跑回來了。
對肖遙做事的風格,辰韜打心眼裡發怵,那滿面的怒容,讓他感覺和捅了馬蜂窩一樣,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早上在城管大隊集合的時候,總局一位副局長說了今天的要做的具體事情,還提到這次誰能把第一家的拆遷工作作好,誰就算是立了第一功。
別的分局不問,偏偏問的城東分局,當初肖遙阻止地痞拆遷三岔口的事情,全域性人都知道,別的隊友知道這件事,是件得罪肖遙的事,回頭肖遙回來了,沒法面對,都不接話。
同樣知道肖遙今天開工作報告會,回不了三岔口,辰韜權迷心竅,見機會來了,急忙站出來身,說他負責這次對拆遷群眾做工作的問題,只不過需要別的局人手來配合他工作。
自從上次辰韜當了逃兵,沒跟著肖遙去碼頭扛事,從那以後,肖遙再看他,連眼皮都不抬一下,辰韜也感覺這樣下去,連拍馬屁的機會都沒了,自己的前途就完了。
合計著,這次事情做好了,怎麼也能混得副隊長乾乾,再調個部門,也免得在肖遙手底下幹活,被人冷落。
想到了拆遷的時候會遇到些阻力,卻沒想到這位煞星卻在最關鍵的時候回來了,這下可麻煩大了。
急忙的把掉在地上的帽子撿起來,扣到頭上,辰韜臉上帶著媚笑,跑到肖遙身邊說道:“肖隊,回來了,會開得怎麼樣?”
“鬆手。”肖遙**都沒**辰韜,手指著正在架著老周頭的城管,那幾位都不認識,應該是別的分局的。
幾位城管沒有鬆手,其中一位反而瞪著眼睛看著肖遙,皺眉問道:“你哪個局的,知道今天來這是幹什麼的嗎?”
看那位的肩章是位中隊長,肖遙怒目而視問道:“他們犯了什麼事,你要把人架出去,拆遷的意向都談好了嗎,沒談好,你敢強行動人,你知道不知道這是私人的地方,打死你也是不犯法的。”
“你他嗎的哪個局的,你向著誰說話呢,你們局長沒和你說今天來幹什麼的嗎,滾,有事回去問你們局長去。”那位中隊長也急了,伸手便要把肖遙撥開。
人沒撥到,肖遙一把把那隻手給捏住了,稍稍用力,那名中隊長痛得臉已有些扭曲,嘴角歪斜著喊道:“還不放開,你敢妨害公務,回頭把你抓起來判你三年……啊。”
話沒說完,一種斷了筋般的痛,瞬間傳遍那名中隊長的全身,只感覺身體一軟,整個人已歪倒在地,痛得整個嘴都好像抽了筋一樣的麻木僵硬。
“我也是城管,這叫同事之間打架好不好,回頭我接受處罰。”肖遙的臉上帶著一抹冷笑,手捏著那名中隊長,凌厲的眼神向對面那些城管瞪去。
都是頂著身上的制服皮欺負人習慣了,還頭一回遇到自己人打自己人,下手還這麼重的,其它幾名押著老周頭的城管同時鬆開了手。
一人手指著肖遙的鼻子,大聲罵道:“你他嗎的哪夥的,想下崗是不是,你叫什麼名字,敢告訴我們嗎?”
“我是城管啊。”肖遙一腳把那名中隊長踹到一旁,一個箭步衝到那名伸手的城管面前,一伸手,已把那隻指過來的食指給握住了。
向下掰起時,那名城管頓時矮了下來,一條胳膊高舉著,可以看到那隻手的手腕都已經彎得變形,再不矮下來,那段手指估計就得被肖遙給掰斷了。
“啊,你敢傷人,你到底是誰,管什麼閒事。”仰視著肖遙,那名城管聲音嘶啞的說著。
“我是城管。”肖遙眉頭一挑,看著對面的站著的父母和周家二老,沉聲說道:“我也是這家的姑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