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岔口的拆遷這時差不多算是進入白熱化了,軟硬兼施的情況下,仍沒有得到解決,估計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像吳有德這樣,起著承上啟下作用的人,應該是最難受的人。
而作為江城地下的一名大混混頭子,查到汽修車,倒是沒什麼難處,砸了汽修廠,肖遙倒是不怕,不過要是把警察引上門,抓了石誠南就有些麻煩了。
兩人進了小屋,邊喝邊聊,肖遙一陣叮囑石誠南,儘量不要露頭,等過段時間傷好了,如果他不走,幫他弄一個身份,就在江城住下,哥幾個沒事喝喝酒也是樂呵。
對那些混混,肖遙不在乎,問題是沈志堅那個釘子,這人不是傻子,連番吃憋,一定會想著報仇的事。
算一算,自從回來,從三岔口折遷到當上了城管,還真得罪了不少人,這時候那些仇家上門復仇到是好時候。
只有庸人才地自擾,肖遙向來不會在這些沒發生的破事上煩心,和石誠南一頓酒喝到了下午三點,倒在熱乎的火炕上又睡了一覺,天已經黑了。
胡亂的吃了口東西,肖遙開著剛噴完了漆的帕薩特,出了汽修廠。
剛上路沒跑出一里地,便看到兩輛計程車駛了過來,停在路邊黑暗處,車門開時,跳下來幾個人,手裡拎著桶子之類的東西,向汽修廠的方向跑去。
白天剛提到有人正盯梢汽修車,這麼快就來了,肖遙停了下,下了車,向計程車這邊跑來。
計程車沒有熄火,似乎等著那邊辦完了事就準備跑路,司機落下了車窗,正猛抽著煙。
肖遙也不說話,到了近處,一手按住了那名司機的胳膊,猛的向後硬掰了一下。
‘嘎巴’一聲悶響,那條手臂和車門直接折成了九十度,直接給擰斷了,痛得那名司機‘嗷’的一聲慘叫,人已經暈了過去。
出城的鄉路,沒什麼人,寂靜的夜裡,那一聲慘叫,聽起來便讓人心生恐懼,那些跑出去幾步的幾個人,同時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過來。
“小子,找死是不是?”另一名司機,聽到了同夥的慘叫聲,也是嚇了一跳,只是看到旁邊的車旁有個人影,卻沒有看清臉,急忙跳下車,跑了過去。
離得近了,他才看清肖遙的臉,不過隨後一隻鐵拳已打在他的鼻樑上,骨斷聲響時,那人一頭仰倒在地,便再沒有起來。
太兇狠了,一個照面,兩名司機全倒下了,嚇得那些拎著桶子跑回來的幾個人全都怔住了,把肖遙圍成一圈,手裡摸出了匕首摺疊刀什麼的,卻沒有一人敢上。
“小子,你誰啊,找死是不是?”一名混混手裡的摺疊刀甩了個花活,看起來很帥。
“肖遙。”肖遙摸出一根菸,點上了。
人的名樹的影,好像黑夜中突然間一道閃電劈到了眼前,嚇得幾名混混同時挫了幾分,一把匕首劃過一道寒光,直接掉到了地上,扎到一塊石頭上,發出一聲悶響。
互相看了兩眼,幾名混混扭頭便跑,沒有半點的猶豫。
沒跑出幾步,忽聽身後傳來一聲笑罵,“你們能跑得過車嗎,信不信我把你們全撞死。”
都不用敢口號,幾個混混全停下了,轉過身來,收了刀,點頭哈腰的向肖遙獻媚的笑著。
“怎麼回事啊,說清楚了,我不為難你們。”肖遙吐了口菸圈,聲音一冷說道:“說不清楚,這兩個就是你們的下場。”
老半天沒人說話,肖遙一步上前,隨手抓過來一個混混,手捏著混混的脖子,好像拎個小雞仔一樣,問道:“你說。”
“是有人拿錢讓我們過來燒了那間廢汽修廠。”那混混心裡暗自叫苦,急忙說道,忽感覺脖間的力量加重了,好像頸椎都要被掐斷時,急忙補充道:“人我們不認識,跑到了城南那邊,直接找到我們老大,安排今天的事。”
城南,肖遙皺眉問道:“你們是三炮的人。”
“嗯。”那混混急忙點頭,隨後又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是了,三炮得罪了肖老大,早被廢了,現在城南歸牛老大管。”
就是幾個混混,打死也沒什麼,肖遙罵道:“行,帶我去見牛老大。”
鬆開了手,肖遙指揮幾個混混把暈倒的兩名混混裝進一輛計程車的後備箱,塞進去時,人都醒了,也是硬塞,痛得兩人不住慘叫,又換回了幾拳,這才閉上了嘴。
還剩下四名混混,留出一個開車,兩個擠在前座,剩一下和肖遙一起坐在後面,喊著開車進了城。
車行上路,路上肖遙給石誠南發了條簡訊,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