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到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效率著實很快,不過卻在第二遍電話打過之後才反應的那麼快,實在是肖遙提不起來半點讚美的語句。
幾名警察穿著嶄新的制服,衝進了城管群中,將那幾名混混抓了起來,為首的一名警官大聲喊道:“誰報的警?”
肖遙大步站出來,說道:“是我,這些混混犯罪的證據就在這部攝像機裡面,稍後會有人傳給你們警方。”
警官四周看了一圈城管,臉色有些凝重,看著肖遙肩上的章,就是一名中隊長,厲聲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領導呢?”
“有事?”肖遙直言問道。
“把你們領導喊來,你不夠級。”警官的語氣很強硬。
“你自己找吧。”肖遙理也不理,回頭對著攝像頭說道:“走,我們繼續進行現場工作報告。”
平時城管就是被人罵的主,管著城市中亂糟糟的事,看到警察來幫忙,那是求之不得,領導馬上過來敬菸行禮的,而警察還都有些愛搭不理的,看城管的眼神就好像看狗一樣,最終還得主人收尾。
今天突然看到平時耀武揚威的警察吃憋,大部分城管都是憋著笑,上了麵包車。
那名警官被人晾到一旁,眼看著肖遙要走,臉色不由越發難看,上前幾步衝到肖遙的身邊,伸手便要拉住肖遙。
手一拉而空,被肖遙輕鬆躲過,回頭問道:“有事?”
沒抓到人,還被閃了一下,那警官臉色有些難看,眼睛看了眼肖遙身後的攝像頭,手指著,急忙喊道:“你哪個臺的,關了,關了,誰讓你拍的。”
“我們這是實況轉播,你臉上長花啊,要拍你,你非要往前湊什麼,我不夠級,沒興趣聽你廢話。”肖遙一轉身還要走。
這下那警官的臉色已好像是病了的豬肝色,醬紫一片,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肖遙折損,實在是下不來臺,上前強硬的將攝像機的鏡頭蓋給拍下來,攔在肖遙身前,怒聲罵道。
“你小子怎麼回事,故意找茬管閒事是不是,帶著攝像機和城管故意來埋汰我們警察是不是,都是政府下面的職能部門,你這是給誰上眼藥呢,你還想不想幹了,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你就下崗。”
“那你找地方打電話吧,我只是把一名中華兒女應該做的事情做出來而以,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肖遙的臉上帶著一抹嘲笑,說道:“你要是有能耐,就管管這城市裡的亂事,別在我面前亂叫,你知道我今天打了幾遍報警電話了嗎,要不是我攔著,這些欺負學生的混混會欺負多少學生,勒索他們多少錢嗎,你就知道喊,你都白瞎了你身上這身皮。”
手向前伸,橫著一撥,那名身前稍胖的警官頓時好像麻將桌上的麻將,一下給撥到了一旁,差點還沒跌倒。
“走,中午了,我請大家吃飯,完事我們接著拍。”肖遙振臂一呼,當先進了麵包車。
後面一隊隊城管跟著進了幾輛車,透過車窗,看著那位豬肝色臉的警官,指手畫腳的笑著。
吃飯很簡單,去的地方是靠近碼頭柳樹林附近,一個三輪車拉著一個個不鏽鋼的桶子,裡面裝滿了各種的菜餚,幾張塑膠桌椅擺在樹蔭下組成的快餐小店,肖遙扛活的那兩天,在那吃過。
十元錢的全素,十五元有葷菜,米飯隨便吃,不夠可以再來盛。
麵包車突然停到了快餐車,門拉開時,呼啦啦的跳下來一群城管,嚇得那快餐車的中年婦女腿當時就軟了,一看這麼一群城管,這跑都跑不了。
心裡面暗道著今天完了,這才剛中午,就被城管抓了,這得賠多少錢啊,得賣多少天的快餐才能賺回這些錢啊。
手忙腳亂的把車頂上的牌子摘了,中年婦女忙著把菜桶的蓋子蓋上,硬著頭皮就想拉車倒著走。
“等等。”肖遙一把拉住了車,再看中年婦女眼眶中含著的淚花,心裡頓時明白了,這位中年婦女怕得什麼。
可是肖遙的話還沒說出來,那名中年婦女腿一軟,就要跪下,嘴上說道:“我第一天來,你們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膝沒落地,肖遙上前一把將人扶了起來,輕聲說道:“我們是來吃飯的,你不來,這些碼頭的力工們吃什麼,你這是做好事。”
好像是聽錯了,中年婦女眨著眼,活動著耳朵,半晌才問道:“那您吃吧,免費,只要不沒收我的車和菜桶就行。”
“放心,不白吃,您來幫幫忙,給大夥打點菜和飯。”
肖遙回過頭,向四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