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樓層都高,步行梯往往就是那些愛抽菸的人,在醫院裡憋的受不了了,找一處少人有管的抽菸所在。
在這深夜裡,少有人起來,抽菸的人都少,這步行梯裡更是成了一處醫院裡的單獨所在,空蕩蕩的,喊幾聲,都不見得有人聽到。
見慕雪張嘴便要喊時,那男子的另一隻手猛的繞到了慕雪的身後,一把將慕雪的嘴給堵住了,貼著慕後那粉嫩的脖頸,笑道:“妹子,一個人多悶啊,讓哥陪你玩玩,樂夠了,你有什麼事,哥都幫你辦了。”
“你能辦什麼事”肖遙早已站起身來,人已經向樓下走去,只是這時候,那男子和慕雪的注意力都沒在樓上,一直沒有看到肖遙,實際上,肖遙的人已經走下了三四層的臺階。
忽然聽到了人聲,那男子也是嚇了一跳,抬頭看時,只見肖遙那高大的身影,冷酷的表情,嘴角不由的一陣抽搐,恨聲說道:“你什麼人,沒事別管閒事啊,快點走。”
“放開她。”
肖遙繼續往下走,速度不快,一隻手已經摸出了一根麻醉針來。
他有些後悔剛才為什麼不看到那男子走到慕雪身前時就出手,現在這時候,慕雪都讓人給摟住了,要是貿然出手,只怕會傷到這個人。
“你走不走,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子突然一把將慕雪推開了,伸手自腰後摸出一把彈簧刀來,嘎嘣一聲,刀身出鞘,看起來很是威風。
“你自己把那雙手摔斷,你放你一條活路,要不然,你下半輩子估計生活不一定能自理。”
肖遙陰狠的說道,人已經走到了那名男子的身旁。
慕雪怔了下神,急忙繞到了肖遙的身後,雙手緊抓著肖遙的衣襟,緊的彷彿一個落入大海中的人,抓住了一塊救命木板一般,哪怕是砸斷了她的手指,她也不會鬆開。
“喲,你們還真是認識啊。”
男子撇著嘴,手中的彈簧刀來回的換著刀,眼神中裝著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但卻是一直也沒有動,似乎對肖遙如此淡定的看著他,對他拿沒有拿出刀來,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
忽然一扭頭,他便往旁邊那一層的樓梯門跑去,想鑽入那一層的走廊裡。
沒跑出兩步,肖遙手裡的鋼針已經飛了出來,剛好紮在了那名男子的後脖頸間,眼瞅著,那男子便要跑到門口時,人突然一個狗吃屎,已經撲倒在門前的牆上,順著牆面向下滑去。
伏倒在地面時,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好像一條死狗一般,再沒有了動靜。
“啊。”
慕雪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慌的模樣,她倒是見過肖遙打人,知道肖遙利害,但是隻是一揚手的瞬間,便把一個人給放倒了,生死不知,就好像神話故事裡的奪命一指,這未免也有些太誇張了。即使如慕雪這般喜歡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此時那顆脆弱的心還是有些接觸不來,對她來言,實在是太震撼了。
“沒事,他沒死。”
肖遙回過身,輕輕的拍了拍慕雪的小手,溫柔說道:“我一會會報警過來抓他,但是,在這之前,我得讓他負出代價,他那兩隻手碰過你,那我就廢他倆隻手。”
慕雪沒有反駁,更沒有拒絕,原本她便是如公主一般的待遇長大,在她眼裡,所以欺負她的人都是該死的,那個男人欺負了她,那便是該死,現在只是廢他兩隻手,實在是太便宜了。
“等我一下。”
肖遙輕輕的拉著慕雪的手,讓她轉過身去,幾步走到了那名暈倒的男子身旁。
剛好的,那男子的兩隻手保持著向前爬著的狀態,肖遙的腳尖點在了那男子的右手處,猛的用力向下碾去。
耳邊只聽到一聲骨碎的聲響,待肖遙抬腳的時候,再看那名男子的手指骨已經扭曲變形,拇指似乎還連著骨頭,而其它四隻手指的指尖已經離開後面的手掌幾分,好像已經被完全碾斷了。
那男子的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分,但卻沒有甦醒過來,那麻醉藥剛剛起效,藥勁仍在,他沒有辦法醒過來,能表現出一些身體的刺痛反應,已經很說明他受到的痛苦有多強烈,連麻醉藥都有些扛不住了。
左手如舊,肖遙下的腳比起右手似乎更狠了一些,踩的時間也是更長,彷彿想要將那內心中無壓的憤恨與壓抑全都用在那名男子的左手上。
當肖遙退後時,那名男子的左手早已經沒有了模樣,看起來平平的,好像一塊被刀背碾斬過的牛排,鬆散一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