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的生活很愜意,躺在蔣文彤的病房裡,吃著水果,聽著蔣文彤敘述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心情自是輕鬆加愉快,對那些收到郵件人的表現,他還是很滿意的。
早上,剛剛從各路傳回來的訊息中,各處鬧起的聲勢都已經撤了,江城又回覆了往日的安靜,彷彿這一夜間的風,已將那昨日的風雨吹向遠方,江城的天空已是一片豔陽。
“你那天在我電腦裡到底幹了什麼”身體並不恢復的蔣文彤,拿著刀給肖遙削著蘋果,好奇的問道。
反道是沒事人的肖遙,倒在病床上,吃著水果,一副大老爺的模樣,輕笑著不語。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輕輕的傳來一陣敲門聲響,楊磊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來,看到病房裡這一對男女那愜意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稍有些尷尬的笑容。
“坐。”
肖遙向旁邊的病床讓了一下。
“不了,我今天來,就是想問點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單獨聊幾句。”
楊凱低聲說道。
“咋倆有什麼需要保密的嗎”肖遙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是你的事,而是你在入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我想和你單獨談談,包括後續的一些事情,我想知道你的意思,好給你安排一下,當然,這些事情還是保密一些的好,你也知道,我這麼做,冒的風險可是不小的。”
楊凱很誠懇的說道。
“好吧。”
肖遙幾口吃光了蘋果,跟著楊凱出了病房。
到了門外,兩人走到走廊一角,楊凱這才低聲說道:“我就不繞彎子了,那天有個人好像給我下了毒,這個人我也沒見到臉,他只說只有把你從牢裡救出來,才會給我解藥,現在我把你救出來了,你是不是讓你的朋友給我把毒解了。”
肖遙身邊能下毒的人,朋友中就只有石誠南一個,不用想也知道是石誠南急著救肖遙,又沒有辦法,才想到了在楊凱身上下毒的事情。
現在肖遙的人出來了,讓石誠南給楊凱把毒解了,倒是應該的事情。
“這樣吧,我打聽打聽,你也知道我那些兄弟們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打架可以不要命,但是能做到給你下了毒,又不露臉的,我想不出來誰有這本事。”
肖遙皺著眉頭,假思索的模樣,說道:“也許是那些想故意給我栽贓的人做的手腳,讓你故意恨我。”
“不會吧。”
楊磊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腦海中回想起那日的情況,感覺好像又不是那麼嚴重。
但是,他總感覺心裡有些不坦實,問道:“可是那天我確實有感覺,而且很明顯。”
“這個吧,我會幫你問的,但是會不會有結果,這個我也不確定。”
肖遙輕笑著搖了搖頭,聲音一轉,問道:“你早上見過謝堅了吧,他現在是什麼態度,想怎麼處理我這件事情。”
臉色有些尷尬,在楊凱的心裡,似乎在江城,大部分的人稱呼謝堅時,應該叫謝書記才對,而不是直呼謝堅的大號,像肖遙叫的那麼直白,實在是有些打謝堅的臉,聽著讓人很不舒服。
但是,對肖遙這麼無理的說詞,楊凱卻不敢說什麼,不只是那天給他下毒的人,所帶來的隱憂,還有那些在肖遙入獄後,在背後搞各種動的各方人物,特別是鄒建那尊大佛,這都不是能輕易得罪的,或者是說,得罪了肖遙,便是得罪了那些人。
無形中,肖遙便是站在現在江城的最高位,一個雖無實名,但卻是手握重器的主持者。
想想,楊凱便感覺有些可怕,他隱約明白了謝堅的擔憂,一個總能把任何對自己有威脅的人都幹掉的傢伙,這得是一個多麼危險的人。
所謂臥榻之旁,皆容他人酣睡,便是這個道理了。
不過,那些事情,楊凱解決不了,眼前,還需要向肖遙回答他的問題。並且,楊凱也想從肖遙的態度上,猜出來,為什麼今天早上的謝堅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肖遙的態度,幾乎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居然讓楊凱把事情儘量早點解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早點把事情給結了。
“謝書記說了,把這次的事情快點處理了,不要造成什麼影響,該抓的人都抓了,案子能定下就定下,不要再拖,亂抓人是會出亂子的,一定要一切從簡從快,絕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楊凱低聲說道。
“我是該抓的人,還是”肖遙問道。
“你現在不是在這待著嗎,一會我會安排警局的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