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殺人坑那些人,肖遙就不怕那些人出來報復的事情,但他知道秦暢所說話中的意思,自己雖然不怕那些毒販子出來後報復,但是自己的家人朋友卻是沒有自己的自保能力,他需要秦暢的這一種保證。
將那些毒販子的頭都解決掉,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剩下的那些嘍囉數量也不多了,倒也是不足為懼。
總算是這個秦暢還算有心,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那我先謝謝了,不過今天我來還有一件事情,想找秦局你特批一下。”
“什麼事”秦暢有些奇怪的問道。
“昨天我幫著你們抓了一名偷盜賊,我想和她單獨見一見,談點事,我不想被監聽和錄相。”
肖遙說道。
“這是什麼人,值得你特意過來說一聲,能說說嗎”秦暢問道。
“有人在背後惹事情,這個人就是那個人的一把刀,等我把事情查清楚之後,我會告訴你實情的,但現在一切都是猜測,所以我不說,也是對你們負責。”
肖遙輕聲說道。
“也好,有什麼需要你和趙隊長說,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秦暢站起身來,整理了下衣服,帶著帽子大步出了門,看起來很急的模樣。
趙健陪送到了門口,這才向旁邊的肖遙說道:“你不知道,這次那些江城的老領導們站出來,說的有多嚴重,應該也是有人在背後傳話了,所以這段時間,你注意點,別再鬧出動靜來了。”
微微點頭,肖遙說道:“那些毒販子和東南亞的亡命徒儘量都給斃了,如果你不能把他們斃了,那就給我一份他們還沒有死的名單,等有一天他們出來的時候,我會親自出手,把他們一個個的解決掉,我是不害怕他們,但是我的家人和朋友沒有自保的能力,我不想留下任何的隱患。”
“全斃了,你小子想什麼呢,現在判刑都是往輕了判,你還往重了判,這不是胡鬧嗎”趙健拍了拍肖遙的肩膀,說道:“不過,那些毒販子最少的也要有十年,那些亡命徒會被遣送回國,以後再不會允許他們入境了。”
“那還是給我名單吧。”
肖遙不想那些人在被關起來多年後,再出來的時候,想著當年的仇,出來找自己親朋的麻煩,要知道,這些人都是沒有道德底線的,真鬧出事來,哪怕是傷害到一點點,肖遙也接受不了。
“好吧,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趙健點了點頭,拍著肖遙的肩膀,一起往外走,說道:“走吧,我給你安排你想見的那個女人,昨天晚上她把獄警打傷了四個,有一個重傷差點沒死了,這人你不用想著把她弄出去了,她這麼狠,不判她二十年,對不起她的狠。”
“見了面再說吧,如果她能拿出一些證據來,我想你們自己就會想辦法給她緩刑的。”
肖遙輕笑了一聲。
兩人結伴出了警局,趕到了看過所,原來這件小事情,趙健不需要跟來,但是他也想看看肖遙要見的人是什麼人,他更想知道,肖遙和那個女人談完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能聽到第一手的訊息,對趙健來說,誘惑力不小。
剛到了看守所的門口,便看到了看守所的門開了,一名看起來好像囚犯一樣的人,手擋在額頭前,彷彿想將那天空中的陽光盡皆擋住一般的往外走。
此時的肖遙還坐在車裡,看著那人的臉龐,臉色瞬間沉了下為,急忙說道:“這人不能放了,他是那些亡命徒的老闆,他要是放出來了,江城就麻煩了。”
出來的是正是申博文,那一臉看起來很平靜,但肖遙知道,這個人如果放出去了,自己將可能會帶來什麼樣的麻煩,這不是一隻小蟲子,而是一根導火線,隨時可能將這裡的一切,都毀滅的導火線。
開車的趙健臉色也沉了下來,他當然知道那些東南亞亡命徒的可怕,能以百人之數,將三倍於他們的同樣是不要命的毒販子差點拼光了,這些人的戰鬥力實在不容小覷。
如果再讓這些人找到了他們的主心骨,那便是有了大腦一樣,其餘還沒有被捕的人,沒準還會幹出什麼更嚴重的事情,哪怕是劫牢反獄也有可能。
一把推開了車門,趙健幾步走到了旁邊那輛看起來像是準備接申博文的車前,亮了下自己的身份,問道:“你們是哪裡的人”
車是奧迪a6,車牌看不出什麼身份,車窗落下時,露出一張帶著眼鏡的斯文面孔,看到趙健時,笑道:“有事嗎,警官”
臉生,趙健也不認識,問道:“把身份證出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