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謝堅,肖遙怎麼折騰他都無所謂,哪怕是把他變成一個傻子,肖遙也不會感覺到任何的不合適,但對謝錦績,一個剛剛上小學的孩子,肖遙卻是提不起半點的傷害之心,他確實是無辜的人。
悄悄的給謝堅解了毒,肖遙走到了謝錦績的旁邊,看著那臉上還帶著一絲恐懼,但仍是堅持的穩住,而沒有做出任何驚慌動的小男孩,肖遙微微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
“睡吧,明天早上起來,一切都會正常的,但你要對今天晚上的事情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叔叔到這來過,可以嗎”肖遙伸出了小手指。
“我我保證。”
謝錦績有些緊張的說道。
“好,躺下吧,閉上眼睛。”
肖遙輕輕的拍了下謝錦績的肩膀。
謝錦績的頭依舊是轉向牆面的位置,肖遙緩緩的起身,摸向了窗臺,拉開了窗戶,再回頭看時,只見謝錦績依舊面對著牆壁,並沒有回頭,心中不由暗歎,這孩子,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如他父親般心細,能壓住得心中的好奇,居然知道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就不看。
翻身出窗,回手關窗,肖遙順著來時的路線又溜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裡,剛剛拉上跳進來的窗戶,肖遙搓了搓沾了滿手牆灰的手,正準備進洗手間裡洗洗手時,忽然間,他停住了,耳朵輕微跳動了兩下,一隻手悄悄的摸出一根麻醉針,目光看向了床底的位置。
他並沒有聽到病房裡有什麼異響,看到什麼異常,但是他卻是感覺到了這間病房裡的空氣有些涼,這深秋的時節,夜晚時,天已經涼了,像病房裡都是開著中央空調,溫度易人,怎麼可能會有涼的感覺,除非是有人來了,而且是從窗外來的。
而現在,洗手間在門口的位置,隔著一段距離,稍有響動,肖遙是可以聽到的,快速的做出反應,唯一離的近的,可以藏人的地方便是病床下面了,肖遙緩緩的低身,隨時做出能扔出飛針的動,一個能從窗戶爬進來的人,肖遙絕不敢輕示。
“這麼緊張幹什麼”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傳入了肖遙的耳中。
“柳紅。”
肖遙努力的回想起了這個名字,不由的一陣頭痛,暗道,她怎麼跑到這來了。
那一日,柳紅走了便再沒有了動靜,還讓石誠南擔憂了很久,沒想到她居然找到這來了,不知道這個狠女人,又想到了什麼鬼花招。
“你這反應還真是快,居然進了房間就找到我了,能告訴我,我哪裡做的露出了破綻讓你看出來,有人來了嗎”一條長腿自病房下露了出來,黑色的緊身褲繃的很緊,看起來很誘人的感覺。
“我倒是想知道,你怎麼會來的這麼快,我這才剛出來,很多人還不知道訊息呢”肖遙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摸出一根菸來點燃了。
“你去哪了去看謝堅了”柳紅問道,人從病床上鑽了出來,坐到肖遙的對面病床上,伸手將肖遙抽了一口的煙,搶了過來,自己抽了一口,然後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你也算是有錢人了,還抽這麼衝的破煙,真是沒品。”
咳了好一會,柳紅這才喘過一口氣來,對著肖遙說道:“不過也難怪你能和我師兄處的那麼好,他也是那種有錢裝窮人的德行,整天都抽這些破煙。”
“我出來了,當然得去看看那些不希望我出來的人,想知道他們是什麼想法”肖遙又摸出一根菸來,點燃了,問道:“你來找我有事”
“那謝堅有和你說什麼嗎,還是你把他殺了”柳紅依舊在問,沒有回答的意思。
“我不喜歡殺人,更不可能殺了謝堅,他又沒做錯什麼,換成是我,也不會放過對自己有威脅的人。”
肖遙把凳子拉到柳子的近前,認真問道:“現在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你來幹什麼似乎你並不喜歡這樣的人。”
“來幫你看門啊”柳紅笑嘻嘻的說道,夾著那根很難抽的,卻又不捨得扔的菸頭,手指指向了洗手間的位置,笑道:“還有一個不速來客,讓我打暈了,扔在洗手間裡了,你可以去看看,如果你認為這個沒有必要留下了,一會我走的時候,幫你帶走,保證不會給你留下任何麻煩。”
還有一個人來,肖遙倒是沒有去在意,人是活的就行,他依舊的盯著柳紅的臉,問道:“你來幹什麼,別讓我再問了,我這人的耐性有的時候也並不太好。”
“呵呵。”
柳紅很輕柔的笑了,似乎對肖遙的那種威逼模樣並不理會,反而感覺很可笑一般。
彈了彈指縫間的菸灰,柳紅眨著那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