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憂,肖遙亮出了身份,如一盆的涼水潑在了這些老人們的腦袋上,有人澆的心涼腿軟,有人則是澆出了一點清靈。
呂老太太在位多年,說沒有問題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卻是聽出來了,肖遙和他們這些老人們套關係,並不是想把他們這些老頭老太太怎麼樣,而是想從他們的嘴裡,打聽一些有關於謝堅的訊息,看意思是想對謝堅下手。
看著四周那些同來老朋友的小心模樣,呂老太太的臉上沒露出半點緊張,低聲說道:“肖幹事,其實謝書記也是剛調過來一年左右的時間,那時候,我們這些人不少也都退下去了,情況知道的不多。”
見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似乎並不接受這一說法,有些不滿意的模樣,呂老太太接著說道:“但是,為江城人,他的一些工情況我們還是瞭解的,不知道肖幹事想了解哪方面情況。”
呂老太太說的已經夠直白了,聽得旁邊那些老人們互相望了兩眼,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想要離開的意思,只是苦於這時候離開,似乎有些不給肖遙的面子。
“我想知道謝書記是怎麼受傷的,聽說前幾天江城發生了不少的情況,一天內同時出現了致命病毒,交通癱瘓,樓市價格不穩,各區出現嚴重治安問題等,這些問題在突然間又消失了,實在是讓人想不清楚。”
肖遙低聲問道。
這些事情,肖遙當然知道是那些被他拿了影片短片,被要挾住的人做出來的事情,但是像呂老太太這些人卻大多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甚至於在那一天出現那麼多亂子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江城出了那麼多的事情,知道一些訊息的也都是透過自己安排在政府各部門工的親朋子女瞭解到的。
呂老太太知道一些那天的事情,兒子王冠為電視臺的臺長,知道江城在那一天出了不少的事情,也正是他接到了通知,才把那些記者採訪到的訊息全都給封殺了,沒有在電視媒體上將事情都爆發出來。
當時,她也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江城一直都很平穩的,怎麼會突然在各個行業都爆發出這樣的事情呢,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發生的。問了兒子王冠也沒有弄清楚整件事情的原因,這事也就不了了知了。
今天,肖遙提出來了這件事情,呂老太太不由的又皺眉回憶起了那天聽到的訊息,但卻是一頭的霧水,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她又上哪去知道,那天的事情結束,完全是因為肖遙出了看守所,江城才回復平靜的這樣的訊息。
肖遙的眉頭微微蹙起,向四周那些老人看了一圈,沒看到有一個人想說話的意思,低聲問道:“各位也都是江城政府的老領導老同志了,怎麼離休了就不在關心江城的情況了。”
“那天我出去旅遊了,這不昨天才回來。”
其中一個老頭瞪著眼睛有些無辜的說道:“怎麼還能發生這樣的事情,回頭我必須得問個清楚,這在以前江城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哎呀,可不是,那天我去女兒家幫她看孩子了,外面的情況還真不知道,不過怎麼這麼大的事情,也沒有上電視,上報紙的,要不然我怎麼也能知道一點訊息啊。”
一位老太太把目光移向了呂老太太,似乎等著她解釋。
在這一群人當中,呂老太太的威望算是最高的了,兒子又是電視臺的臺長,她不知道,別人還真不容易知道。
被一群人矚目著,呂老太太當時也有些為難,皺著眉說道:“這件事情,說實話,我也只是聽說發生了些事情,但最終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包括電視臺那邊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不讓播出來。”
“誰不讓播出來的”肖遙追問道。
“應該是是市委這邊。”
呂老太太的目光看了眼謝堅的病房,似乎生怕自己那蚊子大的聲音,能傳進謝堅的耳朵裡一般。
“那天是不是謝書記剛好受了傷”肖遙問道。
“是吧,好像是那天謝書記受了傷。”
一個老頭跟著附和著,看模樣並不清楚,完全是習慣性的隨人說話。
回過頭,肖遙看著楊凱安排的那兩個人,問道:“你們應該知道是哪天的事情吧,是不是那天江城發生一堆事情的時候,正是謝書記受傷住院的時候,並且謝書記在住院期間依舊沒有休息,在做完了手術之後,繼續在醫院裡指揮工,將各部門的問題,快速的處理了。”
聽著並不像是壞話,倒好像是對謝堅的工能力似在表場的意思,那兩人臉龐抽搐了兩下,跟著點了點頭。
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