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倒眾人推,本來就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牟長令之前還沒有失勢時,大夥對他還抱有一線希望,現在是他攔住了大夥投靠肖遙的路,那他自然就成了大夥的絆腳石,一人一腳踢死他,這些大人物都能做得出來。
對這些大人物的翻臉不認人,肖遙認為很正常,這些人本來就是人前說一套,人後做另一套的人物,這麼落井下石的去坑以前的隊友,再正常不過。
而且,這些人自己鬧起了內鬨,肖遙倒是感覺更有意思,讓他們自己從內部瓦解了,以後想控制住這些人,也能更容易一些。
四周那些大人物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吐沫噴在了牟長令的身上,噴的牟長令,滿臉激憤,但卻沒有敢把那張激憤的臉表露出來,而是把腦袋用力的低下,似乎想把那張臉印進自己的胸膛裡,再不拿出來一般。
被人刺激的久了,牟長令突然仰起頭來,大聲喊道:“夠了,我說不就完了嗎?”
“那個妞很漂亮,手活還好,所以我三秒都挺不住就完了。”牟長令的聲音有些扭曲的,甚至令人聽起來有些邪惡的說道。
見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牟長令聲音加大了幾分,對著鏡頭,大聲說道:“我還有話要說,別關,這個張明文,以前跟著蔣文彤,把好幾家皮包公司都給包裝上了市,到了年份就拉股價套現,賺的那些錢,在江城,他就包養了十幾個女人,有三個給他生了孩子,他一週就回家一次,其它的時間,都在其它幾個小老婆家裡。”
“他好像也沒堅持多久啊,能滿足那些女人嗎?”肖遙的手機沒有停,嘴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吃藥啊,那藥一百多一粒,他一次吃兩粒,上次還從曾曲阜那,託朋友,從國外進了一批藥,他自己就要了五百粒。”似乎掀開了別人的傷疤,讓牟長令感覺到了爽,聲音中再聽不到那絲悲涼,反而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不待張明文反駁,牟長令的手突然指向了旁邊的曾曲阜,大聲說道:“我們的藥,都是他搞來的,他說國內的藥,別看便宜,但效果不行,沒有進口的話,他就利用手裡的權利,幫我們弄國外最好的藥,他不只是幫我們買,賺我們的錢,他還自己用,他自己在外面也養了兩個大學生,那還是去年剛上學的,以前他包養的大學生畢業的不少,他養了不知道多少個,畢業後給人家一筆錢,都打發了。”
“你他嗎的胡說八道。”曾曲阜有些怒了,伸手想要上去揍牟長令,卻發現肖遙把手機的鏡頭轉了過來,臉色不由的大變,那隻抬起來的手,立在了半空中,再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還有他。”牟長令的手一指,人群中體形中最胖的,大聲說道:“還有你個方大胖子,你在商業城當領導,商業城下面的那些女營業員,哪個漂亮你他嗎的去玩哪個,威逼利誘,什麼手段損你用什麼,不弄到手你不罷休,那年,讓你逼的,一個剛轉正的女營業員,從你們商業城的樓頂上跳下去了,你還假惺惺的說你們商業城下面的女員工工作壓力大,集體給漲了一次工資,把這事給掩蓋過去了,封了大夥的嘴。”
重重的一口吐沫吐到了地上,牟長令恨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事後,你給了那營業員家一筆錢,把這事消了,你就當成沒事人了。以後就拿這事去逼你下面的那些漂亮女營業員和你去滾床單,誰不服就讓誰去跳樓,不去跳樓就得從了你,要是想走,你就找人弄死人家,你他嗎的,比黑-社會還要黑,你就是個人渣。”
“我-操-,你他嗎的是找死,我揍死你個胡說八道的。”那個方胖子挺著肚子一個縱身,人已跳到了牟長令的身前,猛的跳了起來,便想用他那重達二百多斤的體重去壓牟長令。
他跳起來,還沒等他落下來的時候,突然間,一隻大腳出現在了他的後腰處,橫空好像一根撞鐘的大木錘一般,直接將那二百多斤的體重,橫著給踹了出去,在牟長令身旁一米多遠的位置,重重的落了下來,然後連著滾了五六個滾,才勉強停下身來,但人再沒有站起來。
手機的錄音停了下來,肖遙目光轉向了其它大人物,冷笑著說道:“怎麼,牟長令說的事,比你們在洗手間裡的幾秒鐘還要丟人嗎,我就喜歡聽這樣的事,他想說,我就讓他說,你們誰再亂來,別怪我不客氣。”
一句話,說的大夥都沒有動靜了,哪怕是那個之前,馬屁拍的最響的張明文,都有些洩氣了,心中暗道,看來肖遙並沒有打算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還想更多更深的挖他們的底。
換句話說,這些底現在挖出來的意義與威脅,並不見得大過於洗手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