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彤是個做事很果絕的人,昨天晚上的三件事情,她已經讓司機小趙從警局打聽出了更多的訊息,畢竟,以前小趙作為蔣興邦的司機,認識的人不少,這點事情,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三件事情的第一件,便是望江樓打架的事情,肖遙沒動手,而是有人在外面打,以蔣文彤的做事風格,如果能有人把這事情扛下來,讓那幫肖遙打架的人,承認自己是主動幫肖遙打的架,那也就和肖遙沒有什麼關係了,就算是定罪,肖遙也不會死罪這麼嚴重。
第二件事情,那些警察上去的時候,沒有抓住肖遙,就算是想定肖遙的罪,必須得按一些罪名才行,只要找到好的律師,這個也不容易成立。
第三件事情,倒是更容易了,一群無恥到了與毒販子勾結的打手,從那些人的嘴裡吐出來的事情,可信度實在不高,這事情還有待調查,後續的事情很難猜。
但是,那些人,關昊和城裡的幾位各區人物,都不知道是誰,找來找去找了半天,總算是有人傳出訊息了,是一群上次蔣文彤用懸賞令懸賞而來到江城,最後想哪著肖遙混的一群人。
不過,現在那些人不知道去哪裡了,誰也聯絡不上,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然而,那些收到了訊息,與肖遙關係不一般的兄弟們卻是聚到了市二院蔣文彤的病房裡。
他們都是聽到了訊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最後肖遙是在蔣文彤的病房裡被帶走的,聚到了蔣文彤的病房裡,一方面有想打聽肖遙訊息的意思,另一面也是對蔣文彤的一種敵視。
他們都知道肖遙與蔣家只是利用的關係,本來肖遙可以不趟這一趟混水的,現在趟進來了,結果把自己趟進去了,說回來也是蔣家的責任,他們也是帶著興師問罪的態度來到市二院的蔣文彤的病房。
肖遙不在了,關昊便是那些兄弟們的頭,他原本做事就是很心細,不是個衝動的人,在醫院門口,各方面的弟兄們帶著一群人聚在了一起,幾個帶頭的一起進了蔣文彤的病房。
現在的蔣文彤,身邊除了那位還要照顧父親的司機小趙,再沒有旁人可用,小趙也是上級安排來照顧蔣興邦的,有些事情,讓他出頭並不方便,上午讓他去警局,把事情的經過打聽清楚了,已經讓蔣文彤感激不已,然而,再有什麼想法時,蔣文彤卻真是無人可用。
此時看到一群粗老爺們,面色不善的闖進了病房,蔣文彤不但沒有生氣,臉上反而露出了笑臉,她沒想到肖遙那些兄弟們會來這裡找她,但即來了,不管什麼目的,蔣文彤倒是希望能得到這些人的支援。
關昊走在最前面,看著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的蔣文彤,心裡不由的生出怒意來,暗道,果然是這個女人下的黑手,要不然,她這時候,怎麼會笑,真是最毒婦人心,肖遙剛幫她找回來了錢,她就把肖遙給坑進去了。
然而,沒等關昊說話,蔣文彤先開口說道:“你們是肖遙的兄弟吧,我正想找你們,你們來了太好了。”
“說吧,怎麼把我兄弟給坑進去了,這事說不清楚,今天你也不用養傷了,我們幾個直接把你從這扔下去。”關昊的語氣很平淡,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看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了,他說的很認真,不是在開玩筆在。
“不是我想坑肖遙,只是事情出現了偶然,我也不想這樣,今天早上肖遙在這休息的時候,我看他睡著了,就沒有打擾他,等他醒了,警察就來了,他就把後事安排了一下,就跟著警察走了,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知道的和你們知道的差不多,具體的可能有一個人知道,我剛才給他打過電話了,人應該一會就能到了。”蔣文彤表情很真切的說道,聽起來也很急。
“那個人是誰?”關昊問道,伸手止住了旁邊勾四幾個瞪眼想說話的兄弟。
“張明文。”蔣文彤一想,關昊這些人,應該接觸不到張明文這個層次的人,解釋道:“他是證券公司的經理,昨天望江樓裡,他就在場,還有肖遙在興順大街殺人的時候,他也在場。而且,肖遙說了,他走後,把這個張明文叫到這來待十分鐘,然後再放他走。”
“肖遙走時還說什麼了?”關昊沉聲問道。
“就這一個安排,還有對那幾個和他相好的女人,有幾句話要說,還是我幫他想的,再就沒有了,他說讓我們等著就行了,會有人出手幫他的忙的。”蔣文彤說道。
與幾個相好的女人留言,這不是成了遺言了,幾個兄弟一聽,當時眼珠子全都瞪起來了,勾四的脾氣最爆,大聲問道:“那肖老大說他進去了,怎麼對待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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