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玉潔的出發點,蔣文彤毫不懷疑,她一定是真心想幫助肖遙的,不存在那些不乾淨的想法。
只是,夏玉潔才剛到港大去讀書,讀的是法律專業,但只是剛入學,課還沒正式開,經驗和常識方面都欠缺太多,這樣的律師,雖然可以盡全力的去幫助肖遙,可是其能力,實在是讓人有些堪憂。
但對於夏玉潔的這一番好心,蔣文彤卻不能視而不見,但又不好直言的拒絕,輕聲問道:“謝謝你關心肖遙,不過這次的案子是江城上層人的意思,要不然全江城的律師也不會不敢接這個案子,要承受的壓力很大,面對的人和事情,遠比你想像中的複雜。”
“我有準備,雖然剛開學一個月,但是在這段時間裡,我已經把大一所要演習的法律課程都學完了,正在學習大二的法律課,應付一些法律課,應該不是才能難題。”夏玉潔很認真的說道。
“你有律師證?”蔣文彤問道。
“沒有。”夏玉潔有些鬱悶的回道,聲音有些小。
“這樣吧,這邊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你先不用著急回來,這是你的電話吧,回頭我有什麼事情再給你打電話諮詢,相信,以後麻煩你的事情也不少。”蔣文彤客氣回道。
聽出來了蔣文彤那絲拒絕的味道,夏玉潔並沒有再堅持,停頓了片刻回道:“好吧,你那邊先找著律師,如果有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雖然沒有律師證,但是我的老師他是有律師證的,以前他沒有當老師之前,在香港就是一名很出色的律師,我也可以請他出山,幫肖哥打這場官司。”
“先謝謝你了,需要時我再聯絡你吧。”蔣文彤客氣了一句,心中暗道,還真是個實惠的孩子,香港那邊的律師,到了內地能打贏官司才怪呢,講的雖然都是一個法字,兩邊處事的原則卻是不同,真上了法庭,聽到那些強硬的歪理說詞,幾句話就能被氣迷糊了,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更何況,一個剛剛上學的女學生,得已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請動自己的剛剛認識了幾個月的老師出面,來到內陸來幫她學生的一位朋友打官司,而這位朋友還不是什麼體面人,犯的官司還是殺人案,換成蔣文彤的話說,說出來都不好意思開口。
還好,夏玉潔再沒有繼續執著的堅持下去,兩人客氣了幾句,電話便掛了。
一切還要繼續,蔣文彤沒在把夏玉潔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作為一個未來對肖遙的交待,把夏玉潔的電話號碼記在了手機上,以後等肖遙沒事了,讓肖遙給這個小情人回個電話,免得她惦記。
心裡想著那日後的事情,但蔣文彤卻對日後一點信心也沒有,眼下網路上找律師的辦法行不通了,那便只能想辦法找別的辦法了。
以前華光集團做業務時,也有遇到法律上的糾紛,但當時的華光集團,無限風光,各方面都打點的非常到位,也沒有人敢與華光正面較量,有點事情,只要有一個普通的律師出面,也就解決了,半沒有什麼太棘手的案子。
所以,那時候的蔣文彤也沒太在乎律師這個特殊的功能部分,只是與江城的兩家大律師行關係不錯,有事一個電話也就解決了。
現在,真遇到事了,蔣文彤也確實鬱悶了,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自己利用公司,培養一名屬於公司自己的律師,日後真遇到事情了,衝著個人的感情,也可能會幫自己一把。
怪也只能怪自己當初沒有想的太多,總以為那一時的榮耀,便是以後永遠的榮耀,把人生想的簡單了。
除了感慨,便是想肖遙,一夜迷迷糊糊間,蔣文彤也沒想出個什麼對策來,反而因為睡眠不好,把眼睛睡成了一個熊貓眼,留下一個黑圈。
早晨,簡單的洗了把臉,蔣文彤來了父親的病房裡,還是昨天的那副模樣,深睡不醒,臉上的皺紋似乎在這一夜間,又多留下了幾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醒。
喃喃自語的唸叨了幾句,蔣文彤有些無趣的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拿起了手機,給關昊打去了電話,問了昨天張明文回去後的情況。
一切沒有什麼異常,關昊讓人專門守在張明文的家附近,他從昨天回到家裡便再沒有出來,也沒有人去找他,倒是很安靜。
另一面,蔣文彤把自己聯絡律師,沒有聯絡成的事情和關昊說了一下,請關昊開著車過來接她,準備自己去警局問問怎麼回事,現在的肖遙人關在哪了,可不可以見一面。
昨天,關昊就打聽過了,肖遙被關在了秘密的地方,不向外公開。而昨天也沒有找到律師,原本合計著找到律師,再去見肖遙,現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