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成的名聲並不太好,雖然鄭大成在工作單位上,表現的一本正經,頗有些文人雅士大度之風。
但是在私生活方面,經常會傳出來一些單位年輕漂亮的,家裡後臺並不太硬,又有想法的女同事那些有關於風月之方面的事情。對此,那些努力工作,卻得不到提拔,或是家裡後臺很強硬,卻不被賞識的同事們,對這位鄭書記頗有怨詞。
現在電視臺新調來的臺長是個年輕人,做事畏手畏腳,對這位鄭大成畢恭畢敬,整個電視臺唯鄭大成一人大權獨攬,誰也不敢吱聲提半點意見。所以在平時碰到了,表面上,還要保持著一副恭敬的樣子,私低下,提到鄭大成,全是罵孃的話。
今天,在這走廊裡,從辦公室裡走出來的,女人居多,熬到了半老徐娘,也沒有混到什麼級別,這讓下面的這些人對頂頭上司鄭大成的心裡,自是怨到了極點。
此時看到了鄭大成,就在工作單位裡,居然對一個模樣俏臉的年輕女子進行下做的調戲動作,這些女人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平時落井下不去的石頭,這時候,全都拋了出來,恨不得幫著蔣文彤過去撕了鄭大成,好把事情鬧大,讓上面的人來查一個這個快要退休了,還不忘記沾花惹草的老-色-頭。
“書記,你這是幹什麼呢?”
“姑娘,你沒受傷吧,你放心,別怕……”
幾位中年的婦女在上前來,都先是拿著手機拍照片,卻沒有一個先動手幫著鄭大成,把蔣文彤的手給拉開的,好像都是來判案的,而不是來幫忙,止住事非的。
眼睛望著四周那些手機鏡頭,雖然鄭大成沒有看到鏡頭有閃光,但是他知道,這些人全都把場面拍了進去,臉色不由的一陣鐵青。暗道,這叫什麼事,平時自己摸遍了那些新來小記者的手,都沒有人說什麼,今天,連手都沒摸著,卻被人抓個正著,好像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般受人嘲笑,這也太丟人了。
張著嘴,很尷尬的面對著那些手機,鄭大成扯著嗓子喊道:“都幹什麼,把手機給我放下。”
不喊還好些,一喊之下,更是嘈雜聲四起,聽得鄭大成一聲也沒有聽清,滿腦袋哄哄作響,鬧成一團,急得額頭也見了汗了,那隻空著的手,抓住了自己那條被蔣文彤抓著的手臂,猛的向後用力的扯了一下。
原本,蔣文彤抓著鄭大成的衣袖,便是想訛住他,用的也是最後的那一點力氣,隨著她氣喘的加劇,力氣早就耗的盡了。突然,鄭大成掙的這一下,還真把袖子給掙開了,閃得半仰著身體的蔣文彤,一個趔趄,整個人伏倒在地,便再沒有起來。
袖子掙回來了,鄭大成出了一口長氣,胖呼呼的身體挺起腰來,在一群中年婦女的面前,還是頗有些威嚴的,短腿邁起來,鄭大成衝向了那群只顧著拍照,沒一個正經想幫忙的下屬中,雙手亂抓著,抓向那些橫著對準了他的臉,拍過來的手機。
他是一個當書記的人,知道有些畫面是不能隨便傳出去的,剛才的動作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是這麼多人拍到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麼花樣呢,他必須得把那些照片毀了,不能留下證據。
好像一隻胖狼撲進了老羊群裡,那些中年婦女們瞬間鳥獸散,四下奔走,只有少數兩人跑的慢的,手機讓鄭大成給搶去了,直接就被刪了照片。
“跑什麼,把手機都交上來。”鄭大萬氣呼呼的喊著,臉上佈滿了憤怒。
迎面,只見那些跑開的中年婦女員工後面,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中年男子快步跑了過來。
“王臺長,快過來幫忙,這些員工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拿著手機亂拍,還亂說話。”鄭大成一看是新來的臺長王冠,急忙喊道。
“怎麼能這樣。”王冠一臉的嚴肅,卻沒有幫著鄭大成去抓四周的員工,搶手機,而是幾步走到了蔣文彤的身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王冠的眼睛瞬間有些發直,整個精神全都留在了蔣文彤那張煞白的俏臉上,彷彿被那張臉把他的魂都給勾走了一般。
王冠今天四十二了,上學的時候,家裡看的緊,一直也沒談過戀愛,一心攻讀,等著讀完了博士,家裡又安排工作,他這人被嚴厲的母親管的嚴了,也是聽話,兢兢業業的工作,等著年紀大了,婚事也耽誤了,這時候家裡也著急想給他介紹一個物件。
只是這時候的王冠,要社會地位有地位,要學歷有學歷,要家世有家世,除了長相一般,其它的條件放在社會上,都是上乘的條件,這個物件又上哪去找那麼合適,般配的,這件大事也就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