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寶馬車裡雖然感覺不到那夜的風冷,可是張明文的老婆,卻是感覺身上一陣陣的顫抖,由心底而生的涼。
老公張明文讓她去給謝堅打電話,說有人要殺他,這本來聽著就像是神經病一樣說的話,現在好了,事實真相大白,原來是謝堅故意安排的一個局來嚇唬張明文,其真實的用意,就如同這位問話的男子所說,假如張明文識相的話,那一切就另說了。
這個識相,代表的是什麼,不就是之前說的送錢嗎,早點花了錢,買個平安的事,這對像張明文老婆這樣,整天見慣了禮尚往來這種事的女人來說,一聽便已經懂了。
“我懂,你們把我放回去,我馬上就給你準備,然後送到謝送上去。”
張明文老婆急聲說道。
“行,回去準備吧,然後送到謝書記那,相信謝書記看到你們的誠意,應該會網開一面的。”
前面開車的男子轉過身來,把車又啟動了,回頭說道:“事情你知道就行了,錢可以是你送過去,但是不要亂說,你知道謝書記做事是很低調的,說多了他聽到了會不高興的。”
張明文的老婆,腦袋用力的點著,也沒合計著為什麼會被人拉出來談這件事,不在地下車庫底下談,腦子裡只想著,只要能準備一筆錢送到謝堅的手裡,就能免過這一劫,這麼簡單的事情回去告訴老公張明文,相信他也一定會很高興的,他最喜歡簡單明瞭的用錢辦事了,自己這一趟沒有白出來。
車又駛回到了小區地下車庫裡,張明文的老婆下了車,連車鑰匙都沒拿,直接就上電梯走了。
寶馬車裡面,坐在後座的男子低聲說道:“虎哥,不是要找個地方嚇唬嚇唬她嗎,然後明天早上再放了她,你這麼早放了她,張明文會不會不信她的話,還會想別的辦法聯絡謝堅。”
開車的男子正是高虎,將車鑰匙拔了車鑰匙,回頭說道:“像她這樣一個被男人養的只會花錢的女人,總會自以為聰明的,回去後,她一定會勸張明文快點拿錢出來,送給謝堅,消了張明文的災。”
如高虎如想,張明文的老婆確實感覺到自己找到了一條解救老公的捷徑,三兩步的跑回到了家裡,敲開了房門,看著一臉期盼模樣的張明文,點頭說道:“你幫你聯絡好了。”
“你和謝書記聯絡上了,他怎麼說”張明文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的老婆在喝了酒之後,辦事還這麼利索。
“是啊,他還說,外面的人是他派來的,只要我們把錢送上去,他就會對你網開一面。”
張明文的老婆急切的說道,三兩下將高跟鞋甩掉了就往裡屋走,家裡的錢全在裡屋的衣櫃下面,她想去找錢。
“什麼玩意,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他派來的人,讓你把錢送上去,你和我說清楚。”
張明文感覺老婆說的有些扯蛋,好像說胡話一樣,但見老婆好像真得要去找錢,急忙將老婆攔了下來。
“你攔我幹什麼”張明文的老婆撞到了張明文的身上,又彈了回來,埋怨的說道:“我剛才在樓下碰上謝堅安排的人了,他們說,這是對你的監視,如果你不識相就要收拾你。還給我指了條明路,只要我們給謝堅送點錢過去,他就會網開一面,放了你。”
見張明文仍不讓路,張明文的老婆急聲說道:“快點讓開,我去拿錢,不就是錢嗎,放那也是長毛再說,有你在,那點錢算什麼,隨便做兩隻股票,一個月就賺回來了,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你見到誰了他說要多少錢沒有”張明文皺著眉問道。
“謝堅派來監視的你的人了。”
張明文老婆眨了下眼,好像怕遺忘了什麼,但確實是沒想起來,對方要多少錢,低聲回道:“那兩人沒說要多少錢,那就往多里裝唄,謝堅那是什麼人物,送個幾萬的,那不是打人家臉嗎。”
“他真說是謝堅派來的人,沒對你做點什麼嗎”張明文深表懷疑,挑眉瞪著老婆。
胸膛一挺,張明文的老婆瞪了張明文一眼,沉聲說道:“你滿腦子想什麼呢,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嗎,大半夜的跑出去給你打電話的,你還在這說風涼話。”
張明文老婆用力的推了一下張明文,急聲說道:“行了,人家說了,讓我拿著錢送過去,到時候,我沒看到謝堅不放錢就完了,要不你去樓下看一眼也行,那兩個人就在停車場等著呢,我車鑰匙還在人家的手裡呢。你可別問我有沒有看他的證件啊,人家又不是傻子,能給我看那玩意嗎,能給我們指條路就算不錯了。”
“你就不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