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肖遙是個公家口的人,說出來嚇唬人的話,辛同可能一聽一過就當是完了。
可是肖遙是個混混,吃道上飯的人,這樣的人做事不擇手段,對辛同這種自認有學識的人,絕對是一種震懾。
初時,他腦子裡還真想著跑路一事,但經肖遙一句話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確實,在這老實當村長,只要手裡有權,賺點錢那還不是簡單的事,重要的還是那段影片的事。
但是眼前,辛同估計自己就算是用還上那些買地錢,還換那段影片,估計也換不下來,憑空多費口舌而以。
很識相的,辛同起身,走到了廚房一角,從一處極隱瞞的木板底下,翻出來了一個大塑膠袋,拎到了肖遙的面前。
二十捆錢,有新有舊的裝在裡面,肖遙看了眼數,拎著就往外走。
後面,馬四海和白保明跟著,臨出門時,白保明回頭向著送出來的辛同說道:“辛村長,對不住了啊,剛才我也是沒辦法,現在我們是同一根線上的螞蚱了,我這還有點事要求你。”
剛才白保明下手打的那個狠啊,辛同的肚子現在還痛得利害,一聽白保明還有事,臉色一沉,沒有回話。
作建築工程的久了,白保明早就練成了自己的那副厚臉皮,嘿嘿笑道:“前段時間,您不是想把村裡的辦公室給重建一下嗎,這工程給我吧,我保證給你保質保量的幹好,回頭還會給您一個大紅包。”
沒等辛同答應,白保明忽然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給扯住,再看肖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回過身來,瞪著眼,眼神中的目光好像能殺死人一樣的看著白保明。
“在我的慕義之間的事沒完之前,你們最好誰也別去惹誰,要不然,中間出了什麼漏子,我讓你們生不如死。”肖遙語氣森冷的說道。
對那些官商勾結的事,肖遙最是反感,今天剛剛自己翻了盤,把辛同給制住了,白保明就想借機會,來個官商勾結,這貨也實在是太大膽了,必須給予懲戒。
要不然,難免再使得辛同背上另一個包袱,增加他的煩心,最後腦子再錯了一根弦什麼的,辦上糊塗事,走漏了這邊的風聲,讓慕義提前查覺到了,可就麻煩了。
示意辛同不用管,肖遙扯著白保明的耳朵出了門,一直扯到了樓下,那隻耳朵的耳根都扯出血了,這才鬆了手。
出了門,看著那能曬死人的太陽,肖遙的心情不覺放鬆了許多,汽修廠的事總算是解決了,接下來該是應對三岔口專案的事了。
給關昊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當初買地的帳,回頭好和辛同籤借款的收據。
打著一輛車,三個人趕到了二期工程的地面,肖遙一看工地上,一個人影也沒有,不由的怒上心來。
回頭一個能嚇死人的眼神瞪在了白保明的身上,嚇得白保明急忙打電話,去喊自己的那些手下工程隊。
還好,都在路上,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一大批的工程器械運到了現場,工程隊的領隊,帶著一群人,重新開始安裝,整個現場又忙活了起來。
人總算是來了,白保明長出了一口氣,被肖遙又叮囑了幾句,說了現在就去湊錢,這才從肖遙的眼皮底下走了。
白保明的人剛走,馬四海在旁邊語氣有些陰沉的說道:“肖總,這貨會不會跑啊,你這活幹完了,你要不給他錢,他可是賠大了,像他這樣的人,錢看的比命重,如果他真想和你扛一下那藥一個月是不是好用怎麼辦?”
呵呵一笑,肖遙看了眼馬四海,笑道:“估計你也是這麼想的吧,不過毒是在你們身上,在沒發作時候,你們也查不出來,真發作的時候,再來找我,如果我心情不好,那可就是你們自己的點背了。”
看著馬四海那有些沮喪的表情,肖遙一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他們的事辦完了,現在輪到你辦事了。”
眼皮一眨,馬四海忽然感覺到身上有些發冷,好像一隻兔子被狼給盯上了的感覺。
“別這麼緊張,你不是要接手三岔口的工程嗎,你繼續接手,名氣上,還是你幹,只不過建築的方案,按我原來的方案建,原來我怎麼制訂的目標,你怎麼完成,起碼要把補償這一塊給我做好,後續的三期別墅這一塊,你想賺錢我不攔你,你自己想辦法賺就是了。”肖遙說道。
這個做法,馬四海早想到了,在被肖遙制住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了。
這事做起來,頂多就是少賺錢或是不賺錢的事,還是可以接受的,如今和肖遙坐在一條船上了,馬四海在這點小事上,還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