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有些亂,保姆王姨緊張的已經把前面說過的話,都差不多忘記了,腦海中,只是想到了其中一個問題的點,便急忙說出來了,不過隨後看大家的臉色又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哪有岔道。
“你說這個還有意義嗎,剛才你不是都承認了,你是怕黑風到處亂跑,才把他關起來的嗎,這一會,怎麼又不承認你剛才說的話了。”庫土瓦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笑,接著說道:“剛才我給你看的是白天時候的錄相,但是你對你來說,你昨天晚上就是關著黑風的,所以你心裡已經預設黑風昨天晚上是被你關著的,所以你當時沒說出來。”
臉上笑容一斂,庫土瓦沉聲說道:“所以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我勸你還是說實話的好,為什麼昨天晚上你要把黑風先鎖起來,後又放出去。”
這下保姆王姨不說話了,心裡暗罵著這個庫土瓦,看起來挺忠厚老實在的一個漢子,怎麼心眼這麼多,還知道糊弄人,居玩用話套人。
也怪自己,剛才太緊張了,影片頭都是紅外的,白天晚上拍,除了光線差了些,別的看不出來,狗窩那外面對應著一盞路燈,當然光線強了,怎麼剛才就沒注意,那是白天,還是晚上拍的呢。
心裡有些鬱悶的回想著,保姆王姨一聲不吭的在那悶站著,腦子有些抽筋,不知該再怎麼解釋的好。
偶爾用眼中的餘光看向蔣文彤時,她看到了蔣文彤眼神中似乎透著一股凌厲的殺機,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是啊,所有有錢人家最怕出現內鬼了,往往內鬼被人抓住後,都會死的很慘。
不知何時,保姆王姨的額頭,後背,胸口已佈滿了汗珠,呼吸已經難以保持均勻,漸漸變得粗重起來。
“王姨,只要你說實話,我保證不傷害你,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回老家安度晚年。”蔣文彤說話了,語氣很冷。
保姆王姨低著頭,內心中最後的那一點防守,在這一刻,早已經蕩然無存了。
壓力太大了,對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來說,她根本承受不住這份壓力。
聲音有些沙啞的,保姆輕聲回道:“小姐,是,昨天晚上我沒有把黑風放出來,昨天,孟家不知在哪弄來一條大狗,沒事就放出來,總跑到我們家門口亂窩,黑風好玩,總想往外跑,我怕它跑出去傷了人,又總是亂叫,我就把給鎖起來,沒把它放出來了。”
說完了,保姆長出了一口氣,暗自為自己常看一些腦筋急轉彎的書而慶幸,今天果然用上了腦筋急轉彎了。
‘啪’一聲巴掌拍在桌面上的悶響傳了出來,庫土瓦臉色陰沉著,怒聲說道:“你當我們家的黑風是野狗嗎,那是軍犬的種子,當時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的,就算是放一條母狗在它面前,它也不會隨便亂上的,怎麼可能會被別的狗隨便就給引出去,還站在門口亂叫。”
生怕保姆還要反駁,庫土瓦沉聲說道:“孟家的狗也不是普通狗,更何況還有保安看著,怎麼可能亂跑,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先把你送去農場,扔到豬圈裡,看你能撐得住多久!”
庫土瓦身高體大,剛毅的臉龐嚴肅起來,鐵血本色盡顯,發起狠來,霸氣十足,像保姆王姨這種小人物,不自然的便生出一種畏懼之意。
知道蔣家是幹什麼的,保姆王姨也真的怕自己被人送到農場裡,如果在那裡真的死了,埋在哪,還真沒有人知道。
眼角斜看了眼蔣文彤,也是怒目而視的模樣,似乎在預設庫土瓦說的話,保姆王姨知道,自己再找藉口,想矇混過關是不可能的了。
再看對面的肖遙,一臉的壞笑模樣,保姆王姨看著就來氣,牙一咬,心一橫,直接說道:“是,那天晚上我是故意沒有放出黑風的,是有人拿了一筆錢給我,說讓我配合它,在別墅裡找一樣東西。”
說出真話了,王姨的身體遽然一輕,眼皮也抬起來了,看著面前臉色憤怒,卻沒有任何異動的蔣文彤,低聲說道:“我也老了,人老了總要有個歸宿,在這裡當保姆,有一天我不能動了,我就只會被掃地出門,就算手裡有點錢,沒有人照顧我也是一樣,我得為我以後的生活著想啊。”
“我老個老公,人雖不怎麼樣,但是聽我的話,我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從來不和我拌嘴,只要我拿著錢回去,他會一切都聽我的,還有孩子,以後要上學,要娶媳婦,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我必須要多賺點錢,這樣我到老了,也能有個依靠。”
“少說廢話,挑重點說。”蔣文彤聽著不耐煩,沉聲說道:“昨天是誰給你的錢,那人是幹什麼的,要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