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還是別看了,黑風死的太慘了,腸子都讓人給掏出來了,你要是看了,會做惡夢的。”保姆走上前來,拉住了蔣文彤,沒讓她動手。
看著那狗死的形狀,蔣文彤的眼淚到底沒忍住,兩行晶瑩的淚水,彷彿斷了線的珍珠一樣,順面滾落而下。
“給我爸打電話,讓他多派點人手來,我要抓住兇手,把他千刀萬段。”蔣文彤有些哽咽的說道,聽起來無限悲傷,彷彿是死了最親的人一般。
庫土瓦沒有說話,默默的點著頭,進了房間裡,左右打量起來。
見不得女人哭,但女人哭的原因也有很多種,肖遙看著蔣文彤哭,實在是想問,一條狗而以,至於像你爸死了一樣,哭的這麼傷心嗎。
話到嘴邊,肖遙卻是沒說,這話說了太傷人,還是不說的好。
庫土瓦檢查完了屋子,沒發現在什麼痕跡,目光落到了狗屍體的袋子上。
“彤彤,你先出去,我看一眼黑風。”庫土瓦輕聲說道。
蔣文彤不想走,但保姆硬拉著,還是勉強出了房間。
肖遙沒走,一直在那看著,倒不是想看那條黑風大狗的屍體變成什麼樣了,只是想看看庫土瓦的反應。
“把門關上。”庫土瓦向肖遙說了一聲,伸出手,緩緩的拉開了拉鎖。
一股子腥臭的味道隨著屍體袋的開啟,漸漸在房間裡瀰漫開來,聞起來令人作嘔。
怎麼這麼臭,肖遙的手也捂住了鼻子,按時間算,從黑風死了,到現在不到十二個小時,就算是肚子被破開了,也不至於腐爛到這種程度啊。
隨著拉鎖拉大,一條大狗的屍體已顯現了出來,一團的腸胃之類的內臟跟著淌出了屍體袋。
其實沒什麼看的,肖遙也不想再看那狗的慘樣,只是在那腸子流出來時,肖遙忽然發現,那腸子怎麼好像是斷的,一段一段的,好像不知道被扯成了多少段。
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動手的時候,只是把黑風的肚子給破開了,內臟給扒拉了出來,並沒有扯斷啊,當時也就是想造成一種假像,在找東西,而不是客意要把黑風的屍體弄的太慘。
但那內臟確實是斷了,胃好像都被用什麼東西給割開了,裡面向外淌著白色的膿液,看起來讓人噁心到了極點,哪怕是肖遙冷不防看了,也有些噁心。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走後,難道誰又來過這裡,把黑風的肚子又翻了一遍,還是不小心從哪鑽進來了一隻野狗,偷吃了黑風的內臟。
不像,那些腸子好像只是斷了,但卻沒有少,庫土瓦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套了個手套,正拿著那藕斷絲連一樣的狗腸子在看著上面的斷裂處的痕跡。
只是切開,而沒有切斷,應該是人為的,肖遙心裡默默的想著。
忽然間,肖遙想到一句話,剛進門的時候,那個保姆向蔣文彤說過,就蔣文彤的房間和書房被翻的最亂,其它的地方也有被翻過,當時肖遙跟在後面,沒怎麼在意,只以為是保姆被嚇傻了,把大狗黑風跑過鬧亂的地方也算在了自己進了他家後鬧出來的動靜。
現在想進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而是自己走後,又有人跑到了蔣家,去翻找什麼東西,再或者說,是有人在那些保安走後,又回到了蔣家,想會一會自己這個不速之客。
不自覺間,肖遙的眉頭也皺起了幾分,腦海中思索著,是誰又進了這間房子,到底是來找東西,還是來找自己的?難道是孟雪梅昨天晚上發現人可能藏在蔣家,特意派人過來看看情況的,但似乎那派來的人,沒必要再把狗內臟再糟蹋一遍,難道這人就不感覺噁心。
腦子裡正合計著,只聽蹲在地上狗屍體的庫土瓦,聲音有幾分凝重的說道:“這人用的是彎刀,這狗腸子是被劃斷的,不是被割斷的。”
彎刀劃斷,肖遙知道那就是用刀尖割住一頭向回用力一拉,靠刀頭的位置把東西給勾斷的,而不是用匕首的刃口給切斷的。
用彎刀的人,一般不會是普通人,因為那東西用起來並不適手,除非特殊練過,用起來才方便,普通人拿起來用,根本沒辦法適應,起碼像把那段狗腸子連割成了好幾段是不可能的。
又看了幾眼,把腸子都塞回了狗肚子裡,庫土瓦這才把屍體袋拉起來,說道:“看來進這個房間裡的人不是個普通人,起碼他會用彎刀型的匕首,我想在江城,會彎刀的人不會有幾個。”
目光轉向了肖遙,庫土瓦的眼神似在問,你會不會用彎刀。
撇了撇嘴,肖遙回道:“誰會用,你又知道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