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整天想著以前離婚丈夫的女人,哪怕是沒有關係了,還拿錢回去供養以前的丈夫,這樣的女人,又哪有什麼心計去和肖遙算計。
肖遙幾句話,王姨的臉色已變得有些慌張,最後一句話更是沒辦法回答,只是站在原地,頭低的很低。
老半晌,她這才說道:“小姐,我真的是聽那些警察說的,要不然我聽誰說啊,我整天就一個人在這別墅裡住著。”
呵呵一笑,肖遙向蔣文彤問道:“你的狗是散養著的嗎?”
點了下頭,蔣文彤回道:“是啊,白天鎖起來,晚上放開,就在這別墅裡可以亂跑,有時會跑我床上睡覺。”
心中一陣冷笑,肖遙的目光又看向了保姆王姨,昨天晚上,那條狗可是先被鎖著的,後來才放開的,要不然,肖遙一從陽臺進門,就得被那條大狗發現,而不是等著孟家的兩名保安過來時,那大狗才跑出來。
似乎在這中間,保姆隱瞞了什麼,那條黑風大狗應該是她一直鎖著的。
看著保姆,肖遙問道:“那你昨天晚上,把那條狗是放著的,還是鎖著的?”
眉頭一皺,保姆王姨堅決說道:“當然是放著的了,要不然它能死嗎?”
“一直放著的嗎?”肖遙追問道。
“當然,天一黑我就把她的鎖開啟了。”保姆很堅決的回道。
她在說謊,肖遙的心裡已經確認了,面前的這位保姆確實有問題。
但又不能直接駁斥她昨天晚上,之前沒放開大狗,如果那樣問,相當於把自己的目標給暴露了出來。
正合計著怎麼問時,保姆的手忽然指向了肖遙,沉聲問道:“是你殺了黑風是不是?你在這問這問那的,昨天晚上跑到我們家的人是你,對不對,黑風是你殺的是不是?”
話語聲很激動,好像保姆見過肖遙殺狗一樣,身體隨著說話的節奏,居然在輕微的顫抖。
哈哈一聲笑了,肖遙回道:“你怎麼知道是我殺的黑風,你看著了?”
“有,昨天晚上的監控裡,一定能拍下他,我不會弄那個監控,一會庫土瓦,他會弄,他會看到肖遙是怎麼從陽臺跳進來的。”保姆咬著牙恨恨說道。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剛才你怎麼不說監控能看到人從陽臺進來。”肖遙笑了,心裡卻有些鬱悶,暗道昨天晚上自己上陽臺的時候,還特意注意了一下四周的攝像頭,當時沒發現啊,看來還是有可能被拍了。
正在這時,忽聽一樓的書房裡傳來了庫土瓦的聲音,“肖遙,你過來一下,你一個人過來。”
估計是庫土瓦發現了什麼,肖遙起身便走,蔣文彤又哪坐得住,跑的比肖遙還快,幾大步,人已跑到了肖遙的前面,進了書房。
裡面有一臺主機,上面有監控的面畫,庫土瓦正在用滑鼠選擇著那些畫面中的進度,看到蔣文彤先跑進來時,滑鼠急忙點開了別的畫面,說道:“昨天晚上的影片其中有一段是空白的,當時所有的監控都沒有開啟,好像是被人給關閉了系統。”
有人關了,蔣文彤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向後面跟過來的保姆王姨看了過去。
聲音有些卡住了一般,保姆王姨急忙說道:“小姐,我也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連小學都沒有畢業,哪懂得什麼電腦啊,連開關機都不知道,我怎麼會把影片關了,我做不到啊。”
哈哈一笑,肖遙在旁邊接話說道:“你確實是做不到,不過你做不到,別人可以替你做到啊,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人來過,你帶他到這個地方來,讓他把監控給關了。”
再看肖遙時,那名保姆的眼神中已滿是怒火,恨得有些牙癢一般瞪著肖遙,怒聲說道:“你這人怎麼就會誣陷人,你怎麼不說你昨天晚上到過我們家呢,還殺了黑風。”
如果說剛才保姆說肖遙殺了黑風,只是揣測,而現在說話的口氣,明顯已經不是揣測,而是指認,眼神中的那抹肯定的色彩,好像親眼看到肖遙殺了黑風一樣,沒有半點的懷疑。
呵呵一聲,肖遙笑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眉毛立著,一張本來面板很是鬆懈的老臉,此時也緊張了起來,保姆沉聲說道:“我當然知道,我看到了小姐房間裡的洗手間,鏡子上寫著,殺狗者肖遙。”
那字已經被庫土瓦擦去了,肖遙搖了搖頭,說道:“你這人也太會說謊了吧,剛才庫土瓦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都沒有看到你說的字,你是怎麼看到的,不是你寫的吧?”
臉露疑惑,保姆王姨向蔣文彤說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