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的人已走到了門口,站在那看著氣得鼓鼓的蔣文彤,看著那煮熟的雞蛋飛向自己的腦門,耳邊也聽到了身後門口傳來的一陣腳步聲。
眼瞅著雞蛋飛來,肖遙稍一側身,雞蛋擦著頭皮飛了過去,剛好打在了身後門口剛走進來的人的腦門上。
‘啪嘰’雞蛋粉碎。
再看那人的腦袋上,掛著一層雞蛋皮和蛋清蛋黃,緩緩的劃落。
蔣興邦接到了電話,有急事要找肖遙,結果剛進門就碰上了自己女兒飛來的雞蛋,砸的倒是不痛,但是被肖遙和身後的警衛看到了,確實有些難看。
沉著臉,蔣興邦一把將臉上的雞蛋殘渣抹掉,怒目而視著看著廳裡的這兩個人。
瞪著女兒一眼,蔣興邦沉聲說道:“我走時說什麼來著,你都給我忘了是不是,肖遙不還手,不是他打不過你,而是他讓著你,你一個女孩家,整天打打鬧鬧的像什麼樣子,難道還非讓肖遙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你才知道這世界不是你誰都能惹的起的嗎?”
對父親,蔣文彤還有些懼怕的,雖然不嚴重,但她還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哼’了一聲,蔣興邦又看向了肖遙,怒目而視,說道:“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派人去搶國安局押角的犯人,你是不是想造反?”
眨了眨眼,肖遙看著蔣興邦,問道:“我又怎麼了,我這天天奉公守法的做好事,什麼時候想造反了?”
虎目圓睜,蔣興邦沉聲問道:“那我問你,昨天晚上,你那個小偷的兄弟是被誰救走的,現在人呢?”
臉上露出一抹驚愕的模樣,肖遙反問道:“您老這是怎麼了,我兄弟被人救走的,就是我安排人救的嗎,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人可以做證,都有目擊證人的,你可別亂往我身上扣帽子啊,我現在事多去了,被人坑的我都要跳江了,哪有心思去管別人的事。”
“放屁。”蔣興邦怒聲罵道:“你小子在這和我胡扯是不是,你要不是不擔心那小偷,你昨天晚上跑去派出所看他幹什麼,不是你,還有誰能把那個小子在那輛國安車的隊伍裡,不鬧聲響的救走。”
手一指蔣興邦身後的庫土瓦,肖遙笑道:“他也能做到吧?”
好像發現了突破點,蔣興邦冷笑說道:“聽聽,你自己也說,他也能,那個也字之前的人是誰?”
確實口誤,肖遙不由的有些咋舌,暗道這個老東西還真不是個好糊弄的。
裝迷糊樣,肖遙搖了搖頭,回道:“您老到底想要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好不好,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我昨天晚上接觸過的人都找來,讓你當面問清楚,行不行?”
臉色陰沉著,蔣興邦嚴肅的說道:“你在這和我胡說八道可以,但是你知道嗎,現在省裡下令了,一定要嚴查昨天晚上國安押解犯人被劫的事情,並讓我調動軍動,協助調查,務必要查出個結果來,你小子這是闖了禍了。”
手指頭用力的戳著肖遙的肩膀,蔣興邦沉聲問道:“你說,你找的你哪個戰友幫你做的這事,現在和我說,我還能幫你把這事擺平,找個替罪羊,再把那個小偷交出來就完了,要不然,別說我沒提醒你,這事追查到底了,一定能查出來結果,你的那些戰友,雖然是保密的,但是我一樣有辦法,知道他們現在都在哪?”
如果說蔣興邦查自己身邊的人,肖遙還真怕他查到石誠南,不過一聽蔣興邦要查自己的那些曾經的戰友,肖遙反倒是不害怕了。
那些人,大多和自己的性格差不多,桀驁不馴者居多,就算蔣興邦查到了誰,沒準還能引起那些兄弟們的注意,回頭誰有空了,還能到江城來玩一玩,聚一聚,想起來,也算是好事。
呵呵一笑,肖遙也沒後退,說道:“老爺子,是我做的,我一定會承認,不是我做的,我承認幹什麼。我那個做小偷的兄弟,也不是第一天在江城待著了,誰還沒有個朋友什麼的。”
臉上掛著嘲笑的模樣,肖遙接著說道:“你也知道,那個梁宏達有多草包了,他帶的人各個都是廢物,這樣的人說的話你也信,什麼一個人上車,把這些人全的暈了,這話你信嗎,那可是兩輛車,兩車的人都是帶著槍的,都沒有阻止對方一個人搶人,這話你信嗎,這裡面誰知道有什麼貓膩呢?我還懷疑我兄弟是不是讓他們給暗害了,到現在都沒有和我聯絡。”
話鋒一轉,肖遙低聲說道:“老爺子,你說一個小偷,跑到一戶人家去偷東西,東西偷著與沒偷著,這樣的小事,隨便哪人派出所都能審好,完事直接送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