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文波……？”肖遙的話儘量拉長了些，目光盯著小陳的表情看著。
對自己有監視必要的人有幾個，慕義是不可能出面的，高文波現在住院，人卻沒死，還是有活動能力的。
估計在吳有德的時期，他就可能會預留小陳這樣的暗哨，盯著吳有德，現在又變成盯著自己的。
這樣的女人，誰給錢都可以上，根本沒有什麼忠字可言。
可惜小陳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依舊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麼，好像並不認識高文波。
不是高文波，那第二個人就是馬四海了，肖遙眼神一收縮，接著追問道：“馬四海……”
馬四海三個字一出，小陳的身體不自覺的輕微抖動了一下，肖遙一直在仔細觀察著，那點動作瞬間收入眼底。
果然是馬四海，原來是這個小子安插的小陳在自己的身邊當眼梢，估計這也是他想拿下德惠而沒有得手後，想和自己競爭一下，暗自佈下的棋子了。
“說，馬四海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在我身邊盯著。”肖遙沉聲問道。
確實是馬四海，在肖遙說出馬四海名字的時候，小陳的內心最後一點防線已經被擊潰。
知道再隱瞞不住了，小陳急忙仰起頭，另一隻手抱住了肖遙的大腿，有些近乎於哭音的說道：“肖總，我什麼也沒做啊，我就是在您的辦公室門前，有時偷聽一會，但是真得沒告訴馬四海什麼有效的訊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