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點蟲鳴都聽得清楚,肖遙人在二樓窗前,偷聽著樓下的談話,雖然不是太清楚,卻也聽了個大概。
心裡正合計著,那黑風是不是剛才聽到的別墅裡面的狂吠的那條大狗時,忽然間,一陣腥風自身後傳來,一道黑影已撲了過來。
剛才進入房間時,肖遙想著快速制服房間裡的人,進了門,便衝到了床邊,根本沒有回頭鎖上門,而門只是自行回力虛掩了幾分,並沒有關上。
而在這時,那條明顯是受過了訓練的黑風,沒有快速在樓洞裡跑,而是好像潛伏的獵人一樣,緩緩的摸進了房間,到了門口看到肖遙時,這才發動了攻擊。
房間二十多平,對一條大狗來說,空間實在太小,一個衝刺,大狗已衝到了肖遙的身後,等著肖遙回身時,大狗已跳了起來,直接撲到了肖遙的身上,張開血盆大口便咬。
如果肖遙沒有認真聽窗外的情況,也許會早早發現門口出現的那條大狗,可是肖遙聽窗外的談話實在太用心,根本沒就想到那條亂叫的大狗會偷偷的摸上來,居然還知道什麼叫放黑槍。
腦子裡根本就沒時間再想別的事情,那條大狗已撲到了身上,巨大的衝力瞬間將肖遙撲倒,要不是身後是牆,只見這一下,便要被那大狗已撲倒在地。
人沒倒,大狗的狗嘴已咬了過來,明顯是受到訓練的大狗,狗頭一歪,夾著腥臭味的狗嘴已咬向了肖遙的脖子,那血盆大口的個頭,估計咬住肖遙的脖子,還能留點空當。
太兇太猛,下口還準,肖遙的胸口還被狗爪子按著,身後是牆,這想躲,也不可能太輕鬆的將那大狗推到一旁,估計狗沒推開,人已經被大狗咬上一口了。
還好,剛才準備想逼住房間裡人的匕首還在手中,此時要比的也只能是誰比誰更快。
肖遙心中一橫,左手在面前擋著,右手中的匕首一轉,衝著大狗的嗓眼用力的捅去,
左手臂忽然一緊,肖遙知道是被那狗頭給咬住了,右手的速度不慢反快,更加用力的向上捅去。
‘撲’一點悶響傳出,緊跟著一股熱流順著右手的位置往下直竄。
眼前,那隻狗頭只是含住了肖遙的左手臂,卻沒有來得及用力的咬住去,便已沒了力道。
那把匕首剛好捅在了黑風大狗的咽喉處,匕首的刀口鋒利,肖遙的力道也是夠大,一刀下去,黑風的喉管已被割斷,匕首的尖頂在狗脖子的骨頭節處,硬是將那狗頭生生的頂住了。
‘嗚嗚’的幾聲悶響,黑風含著肖遙的左手臂,眼神中的兇光漸漸散去,似有不甘,卻也無力迴天。
肖遙的右手一直緊握著那把匕首,用力的往上頂著,直到能黑風的勁道散了,這才向前推了幾分,將黑風的屍體緩緩的放倒在旁邊的床上。
沒敢直接拔出匕首,直到那狗身再沒有半點的動靜時,肖遙這才緩緩的拔下了匕首,有些費力的掰開了狗嘴,將左手臂從狗嘴裡抽了出來。
還好那把匕首捅的夠快,斷了黑風的命,要是再遲幾秒,肖遙的左臂估計就得被留下一排血洞。
檢查了下左手臂,只是衣服破損了些,留著狗嘴裡的那些臭味,倒是沒有別的傷口,肖遙這才鬆了口氣。
沒去再看那條大狗,肖遙急忙回身到窗前,向窗外看去。
此時那兩名穿著制服的男子已牽著那條大狗往孟家的方向走去,樓下早已沒了動靜,似乎是談完了。
回過身,肖遙合計著,一會是不是再返回孟家,看看有沒有機會進去再看看。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一位女子的呼喚聲,“黑風,快點下來,別把樓上弄亂了,要不然小姐回來,非打你不可,快點下來。”
聽著好像很熟的模樣,似乎是跟人在說話,可見那條黑風的大狗,確實是條好狗了,只是不知這家的小姐長的什麼樣,居然養這麼兇的大狗。
肖遙臉上掛著冷笑,看了眼床上的狗屍,身形輕輕的向門口摸去。
門是開的,肖遙溜出了門,捏手捏腳的走到下樓臺階的旁邊,聽著樓下的女人又喊了兩聲,緊跟著人好像沒聽到狗的回聲,準備上樓來看。
人剛走到二樓臺階口時,肖遙人早已準備多時,一陣風起,肖遙的人已衝到上樓人的身前,一記掌刀,那上樓的女人已被打倒在地。
是一名中年女人,模樣普通,看衣著並不華麗,似乎是這家人的保姆。
人打暈了,沒有二個小時是別想醒過來,肖遙站在走廊裡,又聽了會,確認別墅裡再沒有別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