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肖遙所提的,能不用預約就能把銀行卡里的二百萬給提出來,白保明只感覺一陣的肉痛,整個人的精神不自覺的怔了下神,似有所思。
腦海中轉了個,白保明苦著臉說道:“肖總,那卡里存那麼多錢,我沒敢帶在身上,放在鄉下的老家裡了,今天就算是回家去取,跑一個來回時間也不夠啊,要不你給我一天時間,今天我們先去預約,明天這個時候,我保證拿著銀行卡回來,我們一起到銀行裡取錢。”
聽著就像是笑話,肖遙看了眼馬四海,看到的同樣是不信的目光,肖遙笑道:“馬總,這事你看怎麼辦好,今天這錢我可以要帶走的。”
沉著臉,馬四海的手一指白保明,說道:“把你身上的口袋都給我翻出來,我看看你到底帶沒帶,如果真沒帶,我現在馬上開車送你回去取卡,如果帶在身上,你裝沒帶,我今天就打斷你一條腿。”
說話間,馬四海已走到了白保明的身前,伸手開始在白保明的身上翻找起來。
卡就在褲兜裡,白保明一見馬四海的手伸進自己的褲兜時,頓時急了,伸手急忙阻止。
一邊阻止著,白保明一邊說道:“馬總,你別翻,我自己翻給你看還不行嗎?”
那都是廢話,馬四海根本沒有和白保明商量的意思,翻了兩下都被白保明給阻止了,恨聲罵道:“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喊人來了,別到時候,把你給打成殘廢了,你可別怕我啊。”
馬四海不說還好,一說之下,白保明似乎找到了保住那二百萬的辦法,猛的一把將馬四海推到一旁,伸手從褲兜裡摸出一張銀行卡來,雙手一用力,‘咔’的一聲悶響,直接把銀行卡給掰斷了。
臉上的肉笑得有些僵硬,白保明向肖遙這邊說道:“肖總,這錢我沒辦法退給你了,這卡里根本就沒有錢,錢都讓我給下面的弟兄開工資了,剩下的都轉到我在國外的孩子那,你要是今天就想要這錢,那你就要了我這條命吧。”
看著肖遙的臉色也沉了下來,馬四海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白保明急忙說道:“要是今天肖總你給我一條生路,我馬上帶人把你那二期的工程全部幹完,保質保量,保證不會有一點的問題,事後你也不會給我最後的一點尾款了,就當是我為今天的事,向您賠罪了。”
那二百萬對白保明來說,根本就不能拿出來,拿出來了,自己再幹完後期的工程,自己前半輩子辛苦弄來的錢可就全打水漂了,所以這錢,哪怕是死,也要拼一下,絕不能輕易拱手送人。
而對肖遙來說,那二百萬拿回來,確實就是打算給白保明,這時候一聽白保明說的糊弄人的話,肖遙的臉色就很難看。
沒有動手打人,肖遙向白保明輕輕的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表情。
看模樣,似乎是肖遙妥協了,準備私下裡再商量點什麼,白保明緩緩的走到了肖遙的身邊,將頭伸了過去,準備傾聽肖遙到底說了什麼。
頭伸過去了,沒見肖遙的頭探過來說話,白保明忽然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道寒光閃過,緊跟著,自己的脖頸處一熱,好像有什麼液體滴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有些奇怪的,白保明急忙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把,收回手時,只見手掌上已滿是鮮血。
血,哪來的血,白保明怔了下神,一邊伸去接著去摸自己的脖子,眼神也傳到了剛才刺目的寒光消失的地方,正好看到了肖遙的手中拿著一把精緻的匕首,正在床單上緩慢的擦拭乾淨,收了起來。
手觸到脖頸間,白保明忽然摸到了傷口,一處已經翻開了些的面板,痛得白保明猛的一吡牙,嚇得退後了好幾步。
知道肖遙能打,而且手底下有幾十條的人命,剛才的那一下,估計是肖遙不想殺自己,要不然自己這一會應該已經倒在地上,被人給抹了脖子了。
即使沒死,白保明仍是感覺心裡驚慌不定,暗道肖遙你想嚇唬人也不能用這種辦法吧,這手段也太低劣了,如果剛才的匕首再割的深點,那不把脖子那的動脈和大筋給割斷了,我這個人可就死在這了。
眼皮嚇的急眨,白保明退出老遠,有些驚魂未定的看著肖遙,不知道肖遙下一步準備怎麼來嚇唬人。
收了匕首,肖遙看了眼似乎臉色有些泛白的白保明,肖遙說道:“一個小時之內你不把那二百萬給我取出來,你會變成傻子,不信你可以試試,現在你自己去想辦法弄錢去吧。”
聽著好像是笑話,白保明根本沒信,眼神瞄了一眼放鬆的肖遙,再看旁邊的馬四海也放鬆了,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