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了,馬四海自從回國就有兩次情況是想打車離開,一次是在會友拉了褲子的時候,一次是現在,手腕被扎透。
結果兩次都沒有人願意接他的活,氣得他是罵天天不應,罵地地不回,根本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回頭再一看肖遙,那張本來冷酷的臉,不知何時已變成了笑臉,滿是嘲笑的臉。
知道肖遙在笑什麼,馬四海也不敢生氣,回頭說道:“肖總,還是你來吧?”
收了笑容,肖遙拿起了手機,撥出了一二零電話,隨後報出了自己的位置。
原本肖遙是想暫時利用一下馬四海,先把白保明騙走的錢拿回來就完了,但是一想後面還有一堆的事,如果能長期控制馬四海比較好些。
那毒中了一次,解了就沒事了,後一個月如果馬四海到醫院一查,身體沒有什麼異樣,玩起了失蹤,和自己賭這中的毒沒有事,到時候肖遙找不著人,還怎麼控制他。
所以,當下最好是趁著中毒的這一刻,帶著馬四海先去醫院查一下,讓他死了解這份毒的想法,徹底的把他給鎮住,估計他自己害怕了,以後才會更聽話。
告訴了馬四海去醫院,肖遙讓他先給公司的人打一個電話,務必別跑了白保明,否則白保明欠的錢,由他付。
能先去醫院就行,馬四海一個勁的點起頭來,本來白保明的那些錢,他也是吃了一半的,還錢的事,對他來說,並不怎麼在意,只要先救傷治毒就行。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拉著兩人趕到了指定的市二院,馬四海在二院裡還有兩個熟人,電話早打過了招呼,到了醫院就給安排上了救治。
先給處理了傷口,包紮上了手腕,隨後又抽了幾管血驗血。
一套做完了,需要等結果時,肖遙平靜的說道:“你感覺一下你現在的胳膊有什麼感覺沒有?”
自從來到醫院時,馬四海就感覺自己的右胳膊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了,甚至整個右肩膀都有些麻木。
算了下時間是快到了,馬四海的心情不由的有些緊張起來,急忙又活動了右胳膊。
結果過了這一會,連抬起來都費勁了,想握拳更是不可能的事,用左手掐右胳膊,無論怎麼用力也沒有感覺,好像那是一隻假肢一樣。
“不能動了。”馬四海有些沮喪的說道。
“這只是初期反應,再過一會,毒就會傳到你的腦子裡,開始殺你的腦細胞,直到你的腦子和你的胳膊一個樣為止。”肖遙很平靜的說著,好像在介紹藥效。
“把解藥給我吧,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馬四海的眼神裡透出一抹急切。
動作自然的,肖遙從腰間別的刀鞘裡,有些費勁的摸出來一個細小的油紙卷的筒。
裡面是解藥,剩下不多的解藥,肖遙怕弄丟了,特意用小油紙,捲了好幾個筒,放在刀鞘底下。
把紙筒直接扔給了馬四海,肖遙輕聲說道:“等驗血的結果出來的時候,估計你都傻了,這解藥,你現在就抹在你傷口上吧,能幫你回覆傷口,還能解毒,但只能解一段時間,下個月的今天,你還得找我要解藥,否則你會變成傻子,你自己記著點日子。”
苦著臉,馬四海急忙將紙筒接到手,緩緩的開啟了包紮的綁帶,拿著紙筒往手心和手背上倒。
粉末不多,倒了一個正面就用的差不多了,倒到背面時,根本就沒有多少了。
“肖總再給點,不夠用啊?”馬四海低聲問道。
“這東西配置不容易,我也是按著古書上的辦法弄的,沒有就是沒有了,哪怕你拿錢來買,這次的也沒有了。”肖遙整理了下衣襟,安然穩坐。
知道肖遙的脾氣,馬四海也不再討要,自己用手指沾著前面稍多點的藥沫,往手背上抹,抹的很小心,很均勻。
直到傷口大部分都抹到了,馬四海還感覺有些不放心,向肖遙問道:“這樣行嗎,還有傷口沒蓋上,會不會導致毒發啊,你反正也都給了我解藥,別因為那一點點的傷口再引起我的毒發,你再給我一點解藥吧。”
輕輕搖頭,肖遙說道:“這解藥配起來太貴了,就算你拿錢來買,也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配好的,以後還會有更多的人和你一樣需要解藥,你自己再抹均勻點吧。”
苦著臉,馬四海又用手指粘著藥末自己接著抹,接著問道:“那一個月後的解藥也是這藥末嗎?”
腦子裡琢磨了下,肖遙回道:“不是,是藥丸,那個藥效長一些,能支援一個月的。”
“哦。”馬四海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