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軍人的後代,蔣文彤不怕死,但卻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最後落得一個跳江自殺的懦弱名頭。
對於下江再逃的事情,蔣文彤並沒有多少把握能順流而下,再游回岸上,要是有把握,她不會停下腳步。
假如自己的屍體在下游被找到,估計就算是父親追查起這件事情,頂多也就能追查到華少這條線索,如果肖遙殺了伍勇,那自己就真成了跳江逃跑失敗被淹死的慘局了。
不想死,但又不想被肖遙抓住,蔣文彤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神望著江水,有些迷茫的看著。
曾經的聰明一世,在此時卻是糊塗了,蔣文彤只感覺自己的腦海中有些空白,對接下來將要面對的一切有些茫然。
“上車聊吧,你這樣再有別的男人路過,看上你了,你可就真得跳江了。”肖遙的仔細看著那繃的很緊的胴體,咂著嘴說道:“如果你跳到江裡,被衝到岸暈了,被那些釣魚的人看到了,估計得被人輪上一百遍最後再扔回江城,要不然真是可惜了這副身體了。”
猛的回過頭,蔣文彤瞪了一眼肖遙,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上了車。
跳江的事,不確定的事情太多,蔣文彤認定肖遙不會殺她,頂多就是折磨一番,但是同樣的,自己連死的都不怕了,也同樣有機會和肖遙拼個你死我活,只有有機會,人就不能死。
身上穿的太少,蔣文彤也不想總在這露天的地方站著,上了車,雙手捂著胸口,腦袋轉向了窗外。
不過很快的,他的目光移動了路對面的一輛路虎極光車上,隨著肖遙開著帕薩特起動,駛近了那輛路虎極光,看清了車牌時,蔣文彤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你把我弟弟怎麼了?”之前蔣文彤給蔣忠打過電話,沒有打通,現在她想明白了,一定是肖遙去把蔣忠收拾了,搶了蔣忠的車,跑到這來,追到的自己。
回想起弟弟蔣忠之前打過的電話,蔣文彤也記不清自己有沒有說自己所在的位置,但這一切都是後話了,得今天的事情辦完了,再找弟弟蔣忠算帳。
“沒事,他今天安排人把我的車給燒了,還要到太平間裡收我的屍,我當然得找他算算帳,一會把你送走了,我還得回來開那輛路虎車,他說送我了。”肖遙嬉皮笑臉的說著,車速均勻的向前駛去。
看著蔣文彤看著窗外沒有回話的意思,肖遙的一隻手探了過去,毫不客氣的捏向了蔣文彤的胸口。
蔣文彤的雙手環胸那麼抱著,肖遙也不客氣,大手直接伸過去,掰開了那雙交叉的胳膊,捏著那軟彈的胸口。
“你幹什麼?”蔣文彤急了,雙手急忙用力的推開了肖遙的手。
一腳剎車,車猛的停在了路邊,肖遙手按下了車鎖,笑著說道:“也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幾個問題,但合計你也不會說,所以才想著把你逼死之前,先享受一下再說,上次在岸邊沒來的及,今天時間很多,倒是可以先爽爽再說。”
邊說著,肖遙的臉上露出一抹獰笑,笑得蔣文彤急忙把身體往後縮,緊緊的靠著副駕駛的窗戶。
“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就這是了,別動手動腳,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蔣文彤沉聲說道。
“是不算本事,我這人本來也沒什麼本事,就是喜歡佔便宜,特別是女人的便宜。”
“夠了,你不就是想聽我說實話嗎,我說就完了。”被肖遙抓的實在鬧心,蔣文彤推又推不開,大聲的尖叫起來。
停下手來,卻沒有收回來,肖遙笑眯眯的看著蔣文彤,等著下文。
將肖遙的手推遠了些,蔣文彤這才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那個保姆是孟建華讓他保鏢給撞死的,就是車後面的那個人,他叫伍勇,也是個退伍兵,不過就是個廢物,連你都打不過。”
哼了一聲,似乎蔣文彤對這個人很是不屑,眼皮眨了眨,接著說道:“孟建華找到我時,就說要和我說一件事情,把我帶到了夜貓子酒吧,等到了之後,他才說,他要殺你,而且已經在路上安排好了,現在就差醫院太平間那邊需要安排一下,然後我就給我弟弟蔣忠打電話,讓他安排人準備收屍。”
說到這時,蔣文彤的語氣一轉,沉聲問道:“我的狗是不是你先殺的?”
緩緩點頭,肖遙回道:“是我殺的,當時我不殺它,它就得咬死我了,沒辦法,我只能殺它,換成是你,為了不暴露目標,你也得殺了它。”
看著蔣文彤立起的眉毛,肖遙解釋了一句說道:“但是狗被人開了膛,這事我也不清楚,應該是後面來的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