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不大,屋角的人越堆越多,地上好像擺死屍一樣的擺了整整一排的人。
有了配合的人,事情進展的自然順利了許多,肖遙的人也不用像剛才那樣緊跟在那名兵頭班長身後,人就站在炕上,拿著槍,進來兩個打暈兩個,直到最後的四個人一起進來,全打暈了,也沒有費多少的手腳。
整個過程如那名大兵所言的差不多,這些大兵都不想和肖遙鬧得魚死網破,被騙進了屋裡,多少都有些不甘心就這麼被繳了槍,但肖遙手裡的槍,還站在側面,他們也沒辦法不配合,倒也沒有什麼推諉、鬥爭之類的,聽著肖遙的話,互相將戰友打暈,最後再由肖遙將最後一人打暈。
那名很配合的大兵,肖遙對他還算是優待的,讓他倒在火炕上,才親手將人打暈。
門外,丁、景兩個老頭,感覺到屋裡有些不對勁,但又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沒出聲,悄悄的拎著耙子和柺棍,從屋外小心的走進來時,在看到滿地躺著的大兵時,兩個老頭用力的擠著眼睛,彷彿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這實在是有些太意外了,那些大兵一個個剛才還生龍活虎的,手裡端著兵冷冷的槍,那模樣,就得打了雞血一樣生猛,可進了屋,怎麼就會變成了像死人一樣的躺了一地,擺的還挺整齊,這實在是讓兩個老頭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都死了。”丁岐山的臉色滿是意外,同樣的也有些擔憂,輕聲問道。
他知道如果真的在這個小民宅裡殺了當兵的,是什麼樣的後果,以現在的法來講,你們可以發生任何的摩擦,但絕不能傷害官方的人,哪怕他們有錯在先,但都是可以理解的,吃虧的只能是老百姓。
“沒死,都讓我打暈了。”肖遙隨口說道,人在地上走了一圈,每個人的腦袋上,又補了一腳,估計沒兩個小時,是沒人能提醒醒的。
“打暈了,這麼多人,都讓你一個人打暈了?”景老爺子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走上前,佝樓著老腰,還試探了兩個人的鼻息,確認是真的暈了,回頭衝著丁岐山點了點頭。
“小子,你怎麼做到的,你身上還有傷,這麼多人你都能放倒了,剛才我們倆個老頭在外面讓人架住了,你怎麼不出去幫忙?”丁岐山瞪著老眼,好奇又有些埋怨的問道。
“屋裡小,好下手,到了外面,不全嚇跑了嗎。”肖遙呵呵輕笑著,舉步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我出去看看外面還有沒有人?”
穿過小院,來到前面的商店,之前的那名開帕薩特車的司機不在了,而那輛帕薩特也沒了蹤影,估計是之前打起來時,那司機一看情況不妙,找機會溜了。
走到商店門口向外看,只見三輛綠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車裡好像都沒有人,肖遙推門而出,往左右兩旁的道路上望了兩眼,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越野車裡也沒有看到司機,估計是人都進院子裡幫忙,最後都躺在小屋裡了。
轉身跑回到裡屋,肖遙在地上躺著的一群大兵上,找到了一把車鑰匙,又將火炕上的秦知秋背了起來,對站在地上,看著那些大兵還在怔神的兩個老爺子說道:“這些人都得兩三個小時才能醒,老爺子,一會你讓丁老哥派人過來吧,在這守一會,免得這些當兵的醒了又要鬧事,我現在就得走,要是晚了,估計又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兩老頭還沒有回過神來,總感覺眼前的一切不太讓人敢相信,丁岐山只是怔怔的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出聲。
見肖遙揹著秦知秋走了,口袋裡有些沉,丁岐山急忙說道:“你把他們的槍留下,人打了可以,但槍不能丟,要是讓人抓住你拿了他們槍這個把柄,動靜可就鬧大了,你把傢伙都擺在火炕上,我們倆給你看著,來人了也不怕。”
本來肖遙是想把那個兵頭的手槍帶走,其它人的槍留下,但是一聽丁老爺子的話,也確實有理,這個時候不能給那些人留下任何的藉口,有些不情願,但肖遙還是把那隻手機掏了出來,用火炕上的被子擦去了指紋,扔到了炕上的槍堆裡。
道了聲別,肖遙背起秦知秋就往外走,出了商店,肖遙手裡按了下車鑰匙的開鎖,只聽旁邊一輛綠色的越野車傳來嘀的一聲響,車的鎖已經開了。
把秦知秋放到了後座,自己上了架駛員的位置,肖遙啟動了車,調轉車頭,往那些車來的路上駛去。
路不熟,不過車上有導航,肖遙開啟了導航,只見自己的位置,如果對應江城的方向,已經過了城區,而是偏南,如果想回江城,除了北面有通往江城的幾座跨河大橋,再就是南方接近高化的方向,有跨河大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