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富貴的生活久了,哪怕是整天談論著生死無常的話題,但真到了感覺到死亡的瞬間,孟建華的內心還是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肖遙在他額頭處點的一刀,傷口小的可憐,還沒有一枚硬幣的長度長。
但就是這個個小傷口,血卻是一直在淌,從不有停下來的意思。
哪怕是護士用著止血的藥棉,沾著消毒的藥水,來回反覆的給他擦那點小傷口,那血仍是沒有止住的意思,就好像一個永遠不會癒合的傷口一般。
之前,孟建華不相信肖遙的話,認為那都是唬人的,可是隨著那傷口的不肯癒合,和一次他不經意的用手去觸控那傷口,而發現那傷口居然不痛,根本沒有知覺時,他才感覺到了這傷口確實是不一般。
在護士處理他後背傷口的同時,他喊著護士順便給他抽了一管血,去化驗一下。
醫生從劉亮處,知道這位年輕的被人剃了頭的小夥子,家裡後臺硬的不得了,侍候不好,醫院都可能要關門,自是盡心盡力的好好照顧這位病人,對孟建華的話沒有反駁,以最快速度,抽血驗血,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化驗結果已經送到了孟建華的手中,他還負責在旁邊給孟建華做了一個解釋。
“先生,您的血液樣本,指標有些混亂,可能檢測的時候,化驗員有些太急了,沒有化驗準確,要不我再給您抽一次血,再化驗一次。”醫生有些歉意的問道。
化驗一次,時間就過了半個多小時,華少一直盯著牆上的時鐘看著,心裡別提有多著急了,肖遙說過了一個小時後,毒就會發作,哪裡還有時間再化驗第二次。
而這血液樣本的指標混亂,似乎也正說明了一個問題,自己的身體裡已經中毒了,從血液中能檢查出來。
“你說結果就行了,別浪費時間。”孟建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呃,所有的指標基本都與正常值偏移,特別是血小板,數量減少的十分利害,這對您的傷口癒合非常不利,而且大部分的指標偏低,如果一直這下發展下去,可能會威脅到您的生命。”醫生很肯定的說道。
“怎麼治,快點想辦法。”一聽到威脅到生命,孟建華有些急了,急忙喊道。
“這個嗎,似乎是您的血液裡出現了什麼異變,這個還需要做具體的檢查,而我們醫院的裝置簡陋,您可能需要轉院到市二院去檢查一下,然後再做治療,如果發展到嚴重的話,可能需要移植幹細胞。”醫生皺著眉頭,似有其事的說著,卻沒有到孟建華的臉色已陰沉了下來。
似乎想到了什麼,醫生忽然問道:“我問一下,您來這之前,是不是被什麼蛇類咬過,您現在的情況和中了蛇毒很像,應該是神經方面的毒素,影響到你的身體裡,從血液上反應了出來,如果您知道是什麼蛇咬的您的話,您說出來,我想辦法,儘快給您找到抗蛇毒的血清,要是拖延的時間久了,只怕會影響到你的回覆,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什麼蛇毒,孟建華的心裡基本上已經確認了,肖遙所說的匕首上有毒是真的了,也可能真是那醫生所說的,是某一種毒蛇的毒。
但現在已經晚了,那毒已經在自己的身體裡漫延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中的什麼毒,這時候如果亂往自己的身體裡打抗蛇毒的血清,效果不一定有效,沒準還會加重傷勢。
護士依舊在給他處理著背上的傷口,他趴在醫護床上,強扭過身體,回頭說道:“肖遙在哪,你們快幫我找到他。”
醫生怔了下神,搖頭說道:“不清楚,這我得我去問一下我們的主任。”
手撐著醫護病床,孟建華便想要坐起來,可是背上的傷口太多,橫七豎八的貼滿了醫用膠帶,稍一活動,就抻動了傷口,疼得他吡牙裂嘴的,就差沒有喊出聲來。
旁邊的護士勸著孟建華躺下,卻被孟建華罵了一頓,只好委曲的在旁邊站著,有怨恨的眼光,罵著這個頭髮剃的像個瘋子一樣的,傳說中的有勢力的人。
出門打聽肖遙的醫生回來了,轉述了劉亮的話,肖遙現在很忙,沒時間過來。
估計肖遙也是沒時間過來,這種能要脅別人的事,換成孟建華,他也會這麼做。
喊著醫生護士,給自己把衣服套上,勉強的下了地。
還好,腿上沒有什麼傷,走路倒是並不太累,只要將身體儘量站得直些,別抻著了身後的傷口,就沒有問題。
問了醫生,肖遙現在在哪,孟建華在醫生和護士的攙扶下,走到了後面的住院部。
剛走到地下室,早在門口等候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