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斷的人流好像遊戲中虛擬的怪物一般自樓梯口湧上了天台的廣場花園,與那些拿著匕首的東南亞亡命徒們酣戰了一處,攪成一團血與肉。
亂了,此時的花園廣場已經徹底亂了,慘叫、汙辱、咒罵、呼嚎等各色的雜音混合在一起,已聽不出誰是誰的聲音,像肖遙那一聲故意尖銳的尖叫聲,更是聽不出那喊話的人是誰。
除了那些近在肖遙身邊的人,可以聽到肖遙在喊話,看著肖遙又向電梯這邊衝來,想到了電梯裡面的那個女人,似乎對肖遙很重要,遠一些的混戰的人,根本還不知道電梯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先殺了那個女人。”那些打手人中,不知道誰先反應了過來,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他們來就是殺人的,如果能將肖遙殺了最好,殺不了肖遙那便殺了與肖遙有關的人,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心情留活口,抓個女人當俘虜的想法。
特別是看著肖遙又想急著往電梯裡面衝的模樣,那人更是斷定了肖遙很在乎那個女人,只要提出來殺了那女人的口號,肖遙一定會發瘋的再殺回電梯救她,而不會想辦法逃走,無疑是圈住肖遙的最好辦法。
至於能有什麼效果,他也只是喊喊而已,就是喊給肖遙聽,想給肖遙施加一些壓力,免得他逃了。
實際上,電梯裡面的人卻是沒有聽到,一群糙老爺們為了擠死肖遙,用力向裡擠的力氣太大了,這時候,肖遙爬出去了,那些力量全都擠在一起,外面的人還好些,還有呼吸的空間,裡面的人,別說聽到外面的喊話聲了,連他們自己的呼吸都是問題,又怎麼可能想著再去殺別人,再不想辦法出來,電梯裡就得擠死幾個人。
這邊,肖遙手裡又搶過兩把砍刀,刀光血影,上下翻飛一頓猛砍,方向是向著電梯這邊砍來的,但也只是朝著電梯這邊的方向砍,不但沒有前進,反而越找越往後退,漸漸的向阿勝那邊的方向匯去。
外面的空間大了不少,但人也實在是多,只憑著兩把砍刀,肖遙可以護住前面的襲擊,卻防不住後面的偷襲,打了沒一會,肖遙的後背便多了兩道口子,要不是閃得及時,只怕這一會早被人砍翻在地了。
救不救阿眉,肖遙倒是沒在意,但自己絕不能死在這片混戰當中,而且他注意到了,那些東南亞的亡命徒身手都是不錯,都是會殺人的主,但是手裡的匕首在砍刀面前,那些殺人的技巧根本發揮不出來。
確實是應了那句,一寸短一寸險,在這人多刀多的血海中,那匕首基本上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一頓大砍刀掄過來了,東南亞那些亡命徒死傷慘重。此時,還有有些亡命徒腦子快些,搶過了對方一切砍刀,才勉強將形勢挽回了一些,但也只是能保持住暫時的不敗,想要將那些江城打手們打退,估計是不可能。
太多了,肖遙看到從那樓梯口處,還有黑影往這裡面衝,加入戰團,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哪來的,怎麼就那麼多,還都不怕死一樣的衝,倒下一批再上一批,照這個情形看,今天阿勝那一百單八將,估計都得撂到這了。
想想,肖遙還真有些後怕,如果今天自己走的快了點,從那部電梯裡走出去了,被這些人圍在了凱賓酒店的大堂或是外面,以這麼多人山刀海,只怕自己還真難有活命的機會,亂刀砍死大俠的事情,可就要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傳出去,估計得讓人笑話死。
心有感慨,肖遙手上的刀卻是不慢,這時候,他也不敢放水,任那些黑衣人隨意砍殺那些東南亞的亡命徒,他得堅持著,讓那些亡命徒幫著自己,將那些打手們多清理一些,要不然,那些亡命徒都死了,肖遙自問一個人也很難對付得了那些多江城打手,他需要保持一種平衡,將雙方的人耗到最後一刻。
一個人的打鬥實在是風險太高,肖遙邊打邊向後面撤,不一會的功夫,肖遙已經撤到了那些東南亞亡命徒的身邊,再看不遠處,阿勝作為一把尖刀,插在那些打手的中間,距離身體他的人,有兩米多的距離,已經被人給圍住了,身上花格的襯衫已變成了血衣,不知道傷勢如此,此時好像瘋子一樣的掄著手中搶來的兩把砍刀,殺的已有些忘我。
“阿勝,快點救阿眉啊。”肖遙扯著嗓子喊了一句,舞著片刀向阿勝那邊殺去,這可是一員虎將,暫時還不能死,起碼在樓梯口處湧現的打手沒有斷流之前,他不能死,還指著他殺人呢。
同樣的,肖遙這句話基本也沒有起到什麼效果,花園廣場上的那一片混亂聲實在太吵,阿勝根本聽不見,仍自在那奮勇殺人,倒是肖遙附近的那些東南亞亡命徒中有人聽到了,掄著砍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