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牟長令,肖遙的手指很不客氣的,直接點指在牟長令的鼻子上,哪怕是眼睛再近視的人,也能看到肖遙那根手指所指的牟長令的鼻子有多麼的準,因為那根手指距離牟長令的鼻子不足一尺。
太尷尬了,牟長令沒想到肖遙會在這麼多人的面間讓他下不來臺,他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些在他眼中如螻蟻一般的小人物面前,被肖遙指著鼻子折損,他感覺那張本應該是很平和,很少動怒的模樣,一陣火辣辣的痛,好像被肖遙左右狂抽了一百個大巴掌一樣。
對肖遙,牟長令確實有些畏懼,但那都是聽人說的,並不是他親身體驗的,沒有很真切的感受,當正面遇到肖遙如此不客氣的侮辱時,牟長令的脾氣長起來了,下一刻,已經將傳聞中的狠人肖遙忘記了,眼前只剩下一位衣著普通的小老百姓,在他眼中,平時看都懶得看的那一類人。
“哼,肖總,你這話是不是說的有點過了。”牟長令再怎麼說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像個潑婦一樣當場罵娘,只是換了一種他認為很有威嚴,能夠令人感覺到他憤怒的語調,向肖遙說道。
“過了嗎?”肖遙輕聲的唸叨著,伸手將那名迎賓員請出了電梯,突然抬起腳來,橫著一腳踹出,剛好踹在了牟長令的大腿之上。
牟長令是個知道保養的人,但也只是保養的好,身體看著很修長,但實際上,早已是敗絮其中,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打擊,只感覺好像被一塊隕石撞上了一般,牟長令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退去,一陣小碎片連退了數步,最終腳步沒有跟上後退的速度,一個屁墩,剛好坐在了門口的地毯之上。
收了腳,肖遙將過來阻攔他的丁徵越撥到一旁,笑著說道:“如果這時候,你說過份的話,我還認可,但剛才真不算過分的。”
知道肖遙一言不合便喜歡動手,丁徵越也是一陣頭痛,拉著肖遙,急聲說道:“老弟,你這是幹什麼,牟行長出來也是迎接你,你打人幹什麼,這多人看著,打人不打臉,總得給他留幾分面子。”
微微點頭,肖遙較真的說道:“那我剛才上來的時候,被人耍的不知道包房在哪,讓人誤以為我是上來瞻仰一下望江樓的風影,這難道不丟人。”
很嚴肅的,肖遙向丁徵越問道:“丁老哥,你如果請人吃飯,地方訂好了,你會不告訴對方你訂的包房是哪間包房嗎,這擺明了就是耍我嗎。在江城,這麼耍我的人,我還真沒碰上幾個,碰上的,我都沒客氣過。”
“你啊!”丁徵越知道肖遙的脾氣,再勸也沒有用,皺著眉,問道:“你這把人踹了,滿意了吧,走吧,這回可以進裡面了吧?”
眨了眨眼,肖遙看著那幾名漂亮的迎賓員,費盡力氣的將牟長令從地上扶起來,有些猶豫,想了想,手指還是按了二樓的樓鍵,準備下樓。
“老弟,你這是幹什麼,怎麼還要走?”丁徵越也有些急了,暗道肖遙你怎麼這麼難侍候呢,人你打了,你還不開面要走,你這才是真正的玩人啊。
“人都打了,還談個屁,他有能耐挺得住,我想黃組長更有興趣想知道一些事,很長時間沒去看他了,我去看看他去,他也上了年紀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讓他走之前,把江城的那些事都給辦辦,對江城人員來說,也是好事。”肖遙很認真的回道。
作為丁徵越這個級別的人物,自然知道黃組長是誰,一聽肖遙要去找黃組長聊天,還是剛和牟長令鬧翻了之後,這不是要點炮嗎,不由的,丁徵越的臉色沉了下來,露出一抹深沉來。
似丁徵越這般有見識的人,輕易的,臉色上不會看出什麼端倪,但今天被肖遙要找調查組的黃組長聊天一事,就驚得他臉色變了,肖遙也沒想到會把他嚇成這個樣,暗道,當真是心裡有鬼,否則何必怕成這樣。
輕拍著丁徵越的肩膀,肖遙輕聲說道:“老哥,放心,自己人我是不會害的,誰不給我面子,誰敢耍我,我就和誰過不去,一會你去裡面和其它的三十一個人說一聲,明天換個地方我們再談,今天就先這樣了,咱們明天聊,過了今天,我想再發生一些事情,大夥的心裡應該會有更多的覺悟,辦事也能辦的更明白一些。”
這話威脅的味道未免太重了些,再發生一些事情,大夥的覺悟還會提高,這不是說肖遙準備把這個牟長令給告倒了,殺雞給猴看,嚇唬剩下的三十二個人嗎。
一隻手不時的攔一下準備閉合的電梯門,不讓電梯下去,丁徵越的臉色急的,緊緊的摟著肖遙,低聲說道:“老弟,你這是不把老哥我放在眼裡了,話說的這麼難聽,怎麼你還想踹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