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是站著的,目光可以看到那些在桌下摸出來的手機亮起的光線,知道那些摸出手機的人,應該是有準備的人,今天晚上的這一頓飯,只怕是他們準備了一桌鴻門宴了。
但無所謂,肖遙也當成鴻門宴吃了,把程鐵那些人找來,原來只是想用來嚇唬嚇唬這些人的,現在看來,不用讓程鐵那些人到樓裡吃飯等著了,直接讓他們等在門口可能更合適些。
對於剛才的問題,肖遙得先回答一下,免得這些人心裡再有別的想法,輕咳了一聲,肖遙輕聲說道:“你們認識曹路安吧,他把蔣文彤從孟雪梅那借來的十個億給拐跑了,現在蔣文彤雖然還上了那些高利貸的十個億,但是又欠了孟雪梅十個億,這筆債抵的是蔣文彤的未來要侍候一個傻子,把她的青春抵上,你說她需不需要把孟雪梅的十個億還上。”
曹路安跑路了,這件事,在場的人不少都知道一些訊息,甚至像孫科這樣的人,還知道曹路安把路安運輸公司賤賣給了肖遙,讓肖遙白賺了一筆好錢,讓他感覺有些可惜,暗道自己怎麼不早點知道訊息,好自己安排人給收夠了,變成自己的私人產業多好。
只是沒想到,曹路安是把蔣文彤借孟雪梅的十個億給一起帶跑了,那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看來這個曹路安是準備好的了,這個路安集團只怕是誰粘了手,誰就惹上了麻煩。就好像今天晚上站在這裡的肖遙,應該就是被這個麻煩給惹來的吧。
孫科想的是路安集團的事,但場間其它人卻想的是蔣文彤的債,他們誰又會理會蔣文彤會不會再欠別的人債,會不會嫁給一個傻子,哪怕是蔣文彤嫁給一頭豬,和他們又有什麼關係,他們只在乎他們被蔣文彤勒索的錢。
像肖遙的這個說法,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沒等肖遙的話聲落地,一陣唏噓聲已經浮起,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厭惡的模樣。
原來之前對肖遙的那絲畏懼,在看到肖遙的本人,似乎並不像是想像中的那麼凶神惡煞,而是好像被有錢女人養的體壯小夥子,這讓他們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早已經給肖遙定下了一個小白臉的印象,那些傳聞中的訊息,似乎都只是傳聞,其中的真相往往與傳聞都是不相同的,這在許多事情的發展當中,都是這樣的。
特別是在錢的面前,那絲畏懼已經所剩無已,有人直接把手機拿出了桌面,開始擺弄起了手機,並沒有再回答肖遙的意思。而有的人,眼睛已經瞄向了門口,不知道是準備要走,還是等著那道門推開時,再有人進來。
總之,沒有人出聲回應肖遙的話,只有幾道肖遙認識的目光,有些鬱悶的看著肖遙,暗道肖遙,你還真是不怕惹事,蔣家的債還了一筆,你還幫著還第二筆,你怎麼就不怕麻煩呢。
沒有人回應了,肖遙只當是沒看見,轉身往包房裡獨立的洗手間走去,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反手也沒有鎖門,只是從褲兜裡把煙掏了出來,點燃了吸了一口,靜靜的看著洗手檯前的鏡子,打量著的臉色。
‘嗎了個逼的,難道我這張臉寫著包子兩個字,以前打出來的名聲都是假的,怎麼就沒有人怕我呢?竟問些廢話。’肖遙有些自嘲的想著。
一隻煙抽到了一半,突然間,洗手間的門響了一下,忽然被拉開了,丁徵越的腦袋在門口探了進來,看到肖遙在抽菸,胖墩墩的身體從門口擠了進來,隨手又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
“老弟啊,你這是幹什麼,有事好好商量,你這麼一鬧,不是鬧僵了嗎?”丁徵越有些埋怨的說道。
“不鬧僵,他們能給錢嗎?”肖遙問道。
“你……你難道連我的錢也想要?”丁徵越有些急了,眼珠子瞪的很大。
“哈哈哈。”肖遙笑了,拍了拍丁徵越的肩膀,笑道:“老哥,你的錢我能要嗎,我是那樣的人嗎?”
“那你準備怎麼辦,外面的人現在都坐不住了,都在喊人過來,你準備在這打一架,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打服嗎?”丁徵越依舊瞪著眼。
“打架如果能打服他們還好了呢,只怕是打趴下他們,他們還是不會心服,還會想方設法的不給錢。”肖遙抽了口煙,眉毛立起著,好像兩把利劍,一抹殺氣微微散起。
“那你準備怎麼辦啊,你說出來,讓我幫你分析分析,這時候的江城可不能鬧出來有人打傷市領導的事情啊,這些人在江城都是有身份,你想打人,打一個勉強可以說得過去,全打了,你還想不想在江城混了。”丁徵越有些氣急的說道:“不怕你知道,謝堅已經向維護江城治安的幾個部門打過招呼了,這時候的江